秃贼记无弹窗 正文 第十章 有魔来袭
力之将竭的水柔逃窜的十分狼狈,我追的也十分辛苦,想不到她竟然懂得变化之法。 、 b五。c0m \\变化之法,向来是只有法至极至才能参透的功法!
变化,听起来毫无新意,但却是在万法中最难的一种,因为变化不同于幻相,那是实实在在的变化,无论形、意、态、神都要和所变化的东西一般无二。
世上修行种法万千,只有极少数的人有此变化天赋,比如许梦莲便是一个例子,再就是有些独到的法宝也可以助人变化,但形态却都极其有限。其他所谓的变化,不过是修行界中比较长见的幻相罢了。
水柔虽然精通多种变化,但幸好她的变化之术也只限于与水有关。她有时化为一滴晨露,有时融入一山泉水,再加上她的狡猾机敏的个性,追到她实在是让人颇费心思。
但在我能破除妄虚的念力只眼下,她终究没能彻底摆脱我。但我也绝对不好受,大量的念力在不停的消耗,脑子逐渐变的有些昏沉。要不是水柔的变化之法也十分耗费法力,恐怕她迟早会摆脱的我追杀。
一追一逃直到天将正午,我和水柔的距离终于越拉越近。有几次我险些就能将她困住,却都让狡猾的水柔堪堪逃脱了。
我乘着血龙飞速耀驰于高空!
幻龙本就是游龙顶的真身之法,一旦心犀至极,即可幻化为龙,济癫活佛告诉我说游龙顶会是一条金色神龙,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成了现在一条杀气漫血的孽龙。想来可能是我修炼离恨七式的缘故。
这门功法正是地道的杀生之法,凭空助长人的杀怨之怒,而怒火又更能增加功法的威力。
忽然,迎面的风中刮了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味,肃杀!霸道!
血龙周身虽然也环绕着浓厚的血雾,时刻宣扬着龙兽无边的威怒,但那股味道是不同的。
因为里面的杀气,是只有无边疆场上人命如秋田一样的倒下才会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气。
滔天的杀气!映衬那的那一方天空也肃穆起来。
前方的水月却像是忽然找到了活路相仿,猛然爆发出最后一丝潜力,御剑的速度猛然提升了一倍,寻着血风的来源没命的俯冲下去。
急速俯冲下凛冽的狂风掀起了水柔飘扬的裙角,一直掀起至腰际,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弹性的美丽连瞎子也能看见,没有一丝缝隙的双腿紧紧并拢,在寒风中微微的打着寒颤。
而这一切,也自然暴露在我的眼睛里。
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离恨功法中的我正沉浸在无边的愤怒、杀意、仇恨……,等等等多种负面情绪中,但这并不能阻止我一颗专业的宅心。这正如再牢固的贞操带也不能抑制住荡妇骚动的春心一样。
我发现,原来这个年月的人都是不穿内裤的。
白花、紧绷、丰翘的臀部耀的人两眼生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在飞来飞去的时候要弄一层防护法罩。也明白了仙剑法宝总为什么总会有五彩斑斓的光芒,要不是水柔全力御剑时撤去护身法罩,我也绝对没有机会揭露这个千古之秘。
而眼前的景色也同样证实了,百多岁的年纪,在修行人中漫长的寿命里,确实是花一样的年纪,因为一个人的脸可以出卖她的年龄,但她的屁股绝对不会,想来还没有人认为,每天要擦一些大宝在屁股上,才算对得起那个臀。
裙下的美景盛收眼下,我的注意力却很快的被吸引回来。
我被下方一片修罗地狱不得不让我重新拾回走失的心神。
下面,血在华丽的喷洒,点缀在其间的是细碎的肉末,是森森的骨粉,是穿插的法宝,是疯狂的嚎叫!
我注意到了特殊的一方,因为特殊,所以,我先注意到了他们!
他们的长相各自不同,有的和常人并无两样,有的却头上生有短短的双角,有的身上布满了细细的鳞片,有的甚至会从唇角突出两颗尖锐的獠牙。
他们铺垫盖地的扑了上来,眼睛里喷光的血眸诠释着他们无边的杀意,也许能让他们有感觉的,并不是一条湿滑嫩紧的通道,而是一直的杀戮和无尽的血腥。
但他们手上握的,都是统一的大号狼牙棒。
整齐,彪悍!无谓生死之分。只是不停嗜血的战斗,有冲天的杀意,他们有高强的魔功,而且不死不休,那怕是在临死的刹那,也要再咬上一个人的脖子,美美的饮上最后一口鲜血,然后他们的身体会随着狼牙棒上密麻的狼钉一起爆射喷发,爆炸出的血雾对人类都是致命的腐蚀物,四射的狼钉大小可以媲美一把把仙剑,能轻易的攻破普通修行弟子的防御法宝。
一切道法和神通都产生了巨大的局限性,混战的场面里,即使有一二大神通者也不敢施展雷霆的手段做覆盖性的攻击。
他们是魔,有人说其实魔也是人,只不过他们遭到了上天的唾弃,而变的从此不像是人了。
他们的理想圣地是一片充满无尽美食和鲜血的地方,那里就是轮回之外的大魔界,只因为,他们是魔,在超脱轮回的路途上,追求的是另一种功法的及至。
极北之地,生机匮乏,终年强风不断,日日冰寒交替。
那里生活着魔道之人。他们和人间的修行界不同,整个的魔道更像是一个王朝,有森严的制度,却没有相应的法令,有绝强的惩治,却没有合理的审判。
只因为是强者制定了这一切。
那里只有强弱,没有对错!
现在,与数万魔众对敌的,是整个三清道门下,无数信奉三清祖师的门派都加入了战局,男男女女的具都杀红了双眼,只为了一个共同的信仰。
三清道自然也不是纯粹的俎下之鱼,各大门派都专修有大型对敌的阵法,一经施展,往往能将成片的魔众远远的轰成一片血雾,假如魔道一方是秩序井然的单体杀戮,那么三清道一方就是长短补足的成片收割。
但阵法也终究有属于阵法本身的致命缺憾。只要有一点阵脚被瓦解,那怕只是一点点,往往专心驾阵的其他人,就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但他们没有选择,只能把自己的后背完全依托给自己的同伴,哪怕昨天他们还在为了一株仙草而杀的你死我活。
偶尔也会有一些达飞天境的高手在空中捉对斗法,但那怕是被逼到低空一点,或者是法败坠落,都会被地上无数战潮所淹没,支离的残肢再也难分辨出他曾经是一位飞天高手。抑或是一头只知道游屎的猪。
杀场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混乱中寻找着对手。就在数万魔众的后方的上空,以一人为首,四人为辅,带领着三十几个魔道之人悬浮在半空,静静的看着下方的血腥,眼睛里冰冷的表情,看着的仿佛之是一季青草又逢秋的枯黄而已。
水柔便一直奔向那个阵营里,很安静的落在了后面,小心的隐去了眼中的几分惊惧之色,几十魔众甚至没抬眼看看他,仍旧是默默的注视着下方的无数脆弱的生命。
血腥的战场与我内心的杀意遥相呼应,我不得不压抑着莫名的强烈兴奋,才控制住自己没立刻加入那片战团,且很自然是把目光放到了三清道一方,并不是我认为自己是正道之人,而是因为那里有我关心的人。
我担心每一个值得我关心的人,因为她们也曾将恩惠无私的给了我,哪怕我那时只是一个遭受唾弃,无力弱小的淫贼。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
在三清道后方一块突起的巨大岩石上,站着四个身着道袍的人,四人的身后恭敬的立着三清道三十三旁支的各大掌门元老,峨眉仙山众人也赫然身在其中。
我发现了缎姬,她被绑在山岩突起的一根石柱之上。
她萎靡,憔悴!坚定的眼神里我能读懂她的无助和绝望。
结实的绳索无情的勒紧她细嫩的皮肤,一张困妖符镇在她的头顶,时刻带给她灼烧一样的痛。
恨意,滔天的恨意,恨意灌上头顶的刹那,我甚至觉得两颗灼热的眼珠有突出眼框的感觉,充斥在五腹六脏中的恨意,逐渐转变成杀意,只有血,仇恨的血,大量的鲜血,才能将他浇熄。
我的双眼喷出了火,是怒火!我的怒火,只为肯为我付出的人而爆发。
血龙再一声震天动地咆哮,用我的怒火激发它的野性,对那些敢于伤害我心爱的女人,挑衅出强烈的愤恨。
地下乱战并没有因此而有一丝停滞,只是有那么一刹那,所有人都被一股突然爆发的恨意震动了心弦,连魔众一方之首,也愕然的抬头望天,此时,无数道目光齐齐集中在我身上,但只是一刹那,便又重新回到了眼前生与死的界限上。
仍旧抬头注视着我的,是三清道方的四位道士,随风轻摆的长须,微微眯起的双眼……
他们在打量……,打量……。
“放开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从此,没人再能伤害她!”
洪亮的声音!他们知道我是说给谁听的,缎姬猛然抬头。欣喜的寻找到我的身影,憔悴的容颜下酝酿着决绝,她的眼睛,还残留着为我的泪痕。
“是的,我是你的女人!”她用力挣脱着绳索,但一切都注定是徒劳,白皙的皮肤上徒劳的加深了淤青的伤痕。
“啊……!”
镇妖符光华猛盛打断了她的挣扎,缎姬随即发出凄惨的哀嚎,那一声凄厉的残叫,撞击着我的心,也撞击出了血。
“枪!……”一声怒吼夹杂着兴奋的龙吟,血龙陡化的巨大的霸王枪尤自带着翻滚的血雾。
“杀!……”
枪化奔虹,无人匹敌!
敢于伤害,从此,就是代价!
我一身杀气夹杂浓浓的血腥,在落到低空的时候,立刻从战群中爆发出十几把仙剑击向我。
是三清道一方,十几把仙剑明显是一个小型的攻击阵法。
“给我死来!”
大枪临空一抖,翻出无数的枪花,搅起的扑天血色几乎遮盖了大半个天际,远远看去仿佛有数百杆大枪使在我手中!
十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丝临死时最后残叫,便被大枪爆发出四虐的劲气撕成一片血雨。
魔道一方猛然见一人加入战团,眼里稍微闪过了一丝迟疑。
但见我浑身血气环绕,一身霸道的功法杀意遮天,在我出手杀了三清道十几人之后,原本谨慎注意着我的人逐渐松懈下来,便确信我是魔道无疑。转身开始全力再度撕杀。
但是,很不幸,他们挡了我的路!
我的路还很长,挡住了我的脚步,便只能是死!
霸王枪一式秋风扫落叶,从枪影中奔出一条矫健血龙冲击而去,高亢的龙吟还未传远,便在我身前耕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的通道。
这一下死伤足已过百,挡在我面前的无论是道是魔,都惊恐的望着我,再次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只是短短的片刻,血染的通道便再次闭和,人们再次穿插撕杀在一起,只是,在我身周的无论是道是魔足有千人,都默契的向我扑杀过来!
离恨七式之法共有七式,每式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每种变化有九九八十一种后招,每个后招又有一百零八种施展的法门。
枪长三丈三,粗若碗口,在我手中上下翻飞有如八臂共掌,大枪或扎、或撩、或扫、或劈,每一次出手都会爆发出一条血龙扩散而去,在我身周方圆百米能形成了一段真空地段,战场中心像是开发了一朵巨大的血牡丹。移动着,蔓延着!
而我,只看到掌中枪,脚下路!
尸首不再是化为非灰,而是出现了无数的残臂断肢!残缺的心肝肠脏便地皆是,零散的牙齿和破碎的头颅满天乱飞,我踏着厚厚的一层血凝,一步一步的向那块突起的岩石靠近。
我在记录着数字,而一个真正融入到杀戮中的人,数字也只能证明了一段血腥的过程。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的双手可以沾染上如此厚重的鲜血。
也从不知道,当别人温热的鲜血不停喷洒到脸上的时候,带来的并不是死亡的恐惧,而是无边的兴奋。
杀场上或道或魔的众人具被如此的杀戮吓崩的神经,仍旧是撕杀,仍旧是嗜血,却都开始拥挤着向外移去。
突起的岩石上,三清众人都在注意着我,后方三十余众魔首,也在疑惑的盯着我。但却没有人想要阻止!只是定定的,欣赏一场纯粹的屠杀。
“够了!”
终于,在三清道方四个领头道人授意下,一个雪发白须的道士仗剑扑了过来,人们识趣的让开一条通道,得意让老道顺利的靠近我。
泾渭分明的战场上自动分开一条人巷,毕竟,一个乱杀的因素,在他们心里都是痛苦的梗刺!
白须道士的仙剑挥洒间牵引了远在天边的云彩,纷纷附着在剑身周围,越凝越实,很快的,一把如高山相仿的巨剑自天穹切开一切阻挠,无畏的斩向我。
“开!”我一声怒吼。
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巨大的仙剑和霸王枪交戈在一起,四周无数的血污残肢被平地掀起,四散到半空后雨洒而下。
力法顺伸长枪透体而出,在念力的牵引下直接透过仙剑外围厚实的云壁,直接撞击在仙剑的本体上。
再顺延着仙剑上法力的控引,袭向白须老道!
巨大的仙剑由里到外忽然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碎响,陡然再次化为满天的云朵,远远的飘然而去。
白须老道尚为有所反应,他掐引剑诀的右手猛然开始寸寸爆炸,每爆一分,便化为一小团弥散的血雾,当爆炸至肩头的时候,老道终于忍受不住无边的痛苦折磨,左手翻出一把匕首刺向了心窝,自行兵结而死。
但爆炸并没有因他的死而停顿,继续一寸一寸的蔓延下去,直到白须老道的身体只剩下一颗干净完整的头颅方才完毕,在一堆血肉的碎泥里,放着他那把用来兵解的匕首。
这就是我在魔道之人杀戮时得到的启示———————力爆!
隐藏的力量无需有宣泄的出口才能爆炸,因为我压进白须老道体内的,还有一丝的念力,在念力的引导下,力爆便会由我的心神自由控定。
杀!杀!杀!
只有杀,我的目标便是岩石上的缎姬,任何的阻挠!杀!
疯狂的屠杀和无边的怒火,并没有蒙蔽我的心智。
离恨七式之威由无边恨意而升,施法之时,恨意也在功法下无边蔓延而更助声威,两项相辅相成,必入杀之极道。
一步一步的靠近,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脚步。躲避不及的人们只能化做枪下之鬼,连续的龙吟仍旧不停响彻天地。
“你是什么?是人?是妖?是魔?是怪?”岩台上四个老道中有人出声询问。
“是你妈!”我迎接着他的眼神,不自觉伸的舔了舔上唇!
“错,是你爹!”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语病。
“四方上人在此,还容不得你放肆!”
四方上人忽然整齐跨前一步,天地的间嘈杂的声音恍惚间变为绝对的宁静。
持萧、握笙、抱琴、举筝!
心中忽然一声乱响,像是有无数把无形的钩锁在刮挑着我的心房、我的灵魂!
退!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四方上人道法古怪,迎难而上只有自寻苦恼。
脚下发力,生生蹬起一大快地皮阻挡了双方的视线,身体借力快速的飞退,同时手中的大枪连翻掘地,撬起无数大块的土石,大枪再猛的灌力横扫,巨大的罡风送着飞起的土石急速袭向四方上人。
四中乐器同时发出四声长调,无数的土石应声碎裂为尘,四条人影破弥漫的尘雾,扇子形包抄向我。
我脚下再一用力,大枪做撑杆跳一样,我的身体拔空而去。
只是头上,不知道何时也多了四个持萧、握笙、抱琴、举筝的人,好之以惬的浮在半空,再四声乐响,天空中多了一面巨大的音网,等待着我自动撞上去。
我此时才发现,地上的四方上人依样驾网追了过来,和头顶上的四方上人一般无二。
身外化身境界?
我一声苦笑!
也罢!那就杀一个够本,杀上两个老子就赚上一个。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吹萧的老道很不敬业,一点仕女的样子都没有,手里的萧更是像倭人的家伙一样乌黑短小,看来十分的好欺负。
就是他了!
我身在半空,人枪合一再化巨大的血龙,同时兜天锦缎迎风展开护住全身,猛然袭向吹
萧的!
血龙撞在网上,却好象是撞在了一面铜墙相仿,竟然连个突点也没撞出来。我发恨下
再一加力,全力催动游龙顶!
咯吱做响下,大网闪过道道的光华,四声乐响再奏一声,大网猛然收缩。将我牢牢的兜在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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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朋友说这几章有点不是很轻松,呵呵!老七可以告诉你,暂时的严肃是为了将来更好的,一位大神评价我的书说,想要不难,难的是一直下去,没有严肃的对比,哪能体现出主角的一颗无极淫心,大家擦好眼睛,淫荡的秃子就要长点毛毛了!将会一直蔓延!
最后,有推荐和没收藏的,您给捧个场扔两毛子,出外靠朋友,在家靠朋友!这点事我父母还真帮不上忙!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