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无弹窗 正文 第五卷 东山再起 第十二章 有无间道
(今日三章,第一章到)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若是细作,则可以不论生死了。全//本//小//说//网
看着窗外白雪飘飞,再拿着自己手中的信笺,孙策有些难以相信起来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内部竟然存在内鬼,难道他们也想搞无间道不成?
“主公,好雅致!”胡昭笑着误会了孙策的心情,从背后进来一看他站在窗边,就以为他是在欣赏雪景,对于长年累月看惯了雪景的胡昭来说,其实下雪是一种很不好的天气,不单说衣服得穿得笨重,就连出门也是麻烦连天。
“孔明,我如今有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孙策手中拿这个一封信笺,还有一份好象是办公所用的公文纸,之所以胡昭能辨别出来,因为胡昭以前时常和一些朋友信笺联系,而如今又几乎是天天要用这公文纸来办公。他见孙策有心事般的拿着这两样东西,有些疑惑的问了起来:“主公,可是在担心益州如今的混乱局面?这个大可放心,由公台处理,此事非常稳妥。主公,要不让公台一起前来,也好有个商量。”
孙策摇了摇头,眉头微皱道:“这事情正是和公台有关系,否则我又怎么会只请你过来,而不叫他!”
胡昭见孙策又是摇头,又是皱眉,心知此事定然重大:“主公,到底是何事?”
孙策把手中的信笺和公文全部递给胡昭自己去看,而后他也不去看胡昭地神情。仍旧背过身子去看窗外的白色世界。
胡昭先是看了看公文,而后说道:“主公,这份公文没有问题呀,当初还是我和公台一起商量的,这上面有许多是我的个人意思,若是主公责罚公台,那就太冤枉公台了。”
这公文上面乃是针对目前房陵县的建设发展等一系列措施。而有一些是孙策个人所不喜欢的东西,比如吸收五斗米道众加入新军训练等等一些事情。孙策则是非常的反对,胡昭以为是这些措施事项让孙策对陈宫有意见,当即就解释了起来。
“孔明,莫非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没有担待,这些事情对我军暂屯房陵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怎么会怪罪你二人。你先看看那封信笺再说吧!”孙策欣慰地笑了一下,这个胡昭虽然为人聪明。心计沉稳,但是在情义,绝对是爱憎分明之人。
胡昭虽然着急为陈宫辩解,但是却也注意到了孙策的神情,见孙策那有些赞赏地脸色,当即心中更加怀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展开手中的信笺。读了起来:“袁公,吕布已经得知曹操将南下徐州,宫会尽量配合他起事,争取一举夺取兖州,多谢袁公厚爱!……主公,这。这……”
胡昭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大早的,孙策竟然会站在窗边欣赏雪景了,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
“孔明,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孙策见胡昭也是愣在那里,当即就问了起来,他想知道下,聪明人的处理方式会是怎么样的。
“主公,这封信笺是如何得到的?”胡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陈宫会做如此之事,以陈宫地聪明才智。若真是袁绍属下。他定然可以完全独挡一面,又何必行此细作之事。难道是别人假冒不成。
“这书信乃是我当初无意间在袁府亲自所得,绝对不假!至于这笔迹,我也两相对照了许久,却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不相同之处。我敢断定,这两张纸上笔迹完全是出自一人之手!”
“当初主公的化名可是天变,这一个小小的袁府,他想来便来,却也不难。”胡昭心中思索着孙策那句无意间在袁府亲自所得,自然的想到了当初在冀州听闻到的信息,也自然清楚了自家主公武艺的高超。
胡昭把信笺和公文上的字迹也是对比了几次,实在是瞧不出什么破绽来,于是干脆把两份都放到桌上去,而后双手背后,抬头仰望窗外的白雪,也是有些迷茫地说着:“主公,若果真如此,昭也有些迷糊了。当初吕布从长安东逃,袁绍可是不愿意接受他的,又为什么要派这么一个大贤来帮助他成就霸业?虽然如今吕布惨败,基业也毁,但当初的吕布手下也确实是有几个人物的,比如高顺和张辽还有当初的那六小健将。”
孙策更是摇头,百思不得其解:“此事,我也想不通,我等非他,安知他心中所想。”
胡昭见孙策摇了摇头后又静了下来,当即喃喃自语道:“袁绍屯冀州邺都,却放眼天下,以冀州之物资而兼并左右,可得青、并、幽、兖四州。然,兖州又左连青、徐、豫之地属战略重地之一,不在袁绍掌控之内,既如此若真是有内应也属正常。袁绍既然放眼天下,却又自毁名誉,支持刘和登基称帝,无视刘协正统,此乃失策。莫非这荆、扬、益等地也有其内应,否则他为何敢如此胆大无所顾忌!”
孙策虽然也在想着心事,但是此刻胡昭的话却也传入他地耳朵,一听到胡昭如此分析,立即转过脸来,急切的问道:“孔明,你的意思是,假若这袁绍在整个天下各地布满内应,则如此嚣张是属可理解范围?”
“恩,袁家本是四世三公,而如今袁绍也是贵为邺都丞相,虽然仅有半壁江山,但也算得上是四世四公。凉州有马、韩,益州有刘、张,荆扬有孙、刘,兖徐有曹刘,倘若是袁绍真在各地布满内应,则他稳定冀、幽、青、并四州后,必然会先攻克兖、徐左近之地,而后西平凉益,南灭荆扬。在战事紧张之时,若是有内应通风报信,那么他可以尽掌握战局关键,寻找时机……”胡昭见孙策着急相问,于是也就娓娓道来,可说到这里时,他却发现孙策脸色非常的难看,当下停下话题,马上问道:“主公,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