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女捕无弹窗 正文 最终卷 命运轮盘 第十五章 冷眼旁观
么现在程轻城要做的就是摆出一副将这个案子结的疑犯自己跳出来。 . b .0 \\/程轻城琢磨着接下来按捺不住跳出来的人嫌疑会非常大,当然也仅仅是嫌疑。程轻城漫不经心的逛着酒馆,其实逛妓院效果更好,只是他一纯情少男,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最后决定还是在酒馆买醉演技会比较真实。
此刻程轻城正在买醉,哦,或许说是请人买醉更恰当一些,程轻城他自己就喝一点点,买来的酒基本上都请随他同去的捕快们和酒馆里的其他客人喝了。
就在一群人买醉的买醉,找醉的找醉的时候,突然一个武将打扮的人冲进来,看到酒馆里一片吵吵闹闹、醉生梦死的景象,怒容满面,高举起右手,估计是打算一拍桌子的的,但是思量了一下,武将强忍怒火,躬身朝着程轻城咬牙切齿的喊道:“程大人!”
程轻城不知道是装作没听到,还是真的兴致太高玩的不亦乐乎没有听到,反正就是没有理来的武将。
武将深吸两口声高了八度,基本上是吼了出来:“程大人,不知孩童丢失一案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轻城仿佛这时才反应来,醉眼迷离的看着武将说道:“谢将军,你来了?快一起喝酒!”来人正是步兵衙门的谢将军。
程轻城此刻然没有醉,不过表面是看上去却是醉地厉害,走路跌跌撞撞,满身酒气。谢将军嫌恶的避开程轻城伸过来的手,喝道:“老夫不是来喝酒的,是来问程大人案子打算怎么办?”
程轻城继续装糊涂,问:“什么案子?”
谢军有些被气糊涂了,拿一壶酒就猛灌,灌完说道:“孩童失踪案!”
程轻城当然会说案子接下来怎么办。倒了一杯酒。笑嘻嘻地说道:“失踪地孩童已经找回来不少。对上面多少有点交代。弟兄们辛苦奔波了这么久。也需要休息一下!”
谢将军估气也受够了。一看程轻城不愿意继续查案。将酒壶重重一放。喊道:“既然程大人要休息。那么下官去查好了!”
气呼呼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馆。
果然。那天之后谢将军就带着人马到处搜查。招摇过市。
戏已经演足。程轻城一人在房间内思考案情。到目前为止。只有谢将军一人还在阻止结案。孩童失踪案已经将益州大小官员拖地苦不堪言。按理说只要有结案地机会。所有人都会权衡一下利弊。更古怪地是这个谢将军平日并没有一副爱民如子或想要鞠躬尽瘁地摸样。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会跳出来要将案子推进下去呢?
当然这些问题之前程轻城考虑过。从现在情况考虑。这位谢将军地嫌疑最大。只是如果想要拿人地话现在还缺少证据。
程轻城最大的困难就是身边没有自己人,现在围在他身边地益州大小官吏没有个可用之人,基本都是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
那么要如何拿到证据呢?找人合作?现在谢将军只是嫌疑,找人合作的话太过草率,而且程轻城再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贸然地登门找人合作。
*****************************************************************************
成都一个很不起眼的街角,本该在蜀山地上官澜坐在算命老道士的对面,算命老头看着上官澜似乎有点怵,良久才有些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姐,我都按您吩咐的做了,还有什么事呢?”
上官澜眼神冷冽,轻轻敲着桌子说道:“老道士,钱你收了,但是你传的那是什么话?”
道士言辞闪烁的回道:“都是按照小姐吩咐地!”
上官澜眼角向上一翘,眼内精光大盛,瞪了老道士一眼。
道士连忙说道:“小姐,您知道贫道是靠装神鬼吃饭,说话如果说太实在了以后还怎么混饭吃?”
上官澜手指继续叩着桌子,像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淡淡说道:“坑蒙拐骗有什么意思?如果这件事情搞定包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轻轻地在桌子上敲着说道:“订金!”
整个过程上官澜没有看老道士一眼,老道士听得心砰然跳动,那么大锭的银子似乎还没有骗到过,看来这次地确是遇到贵人了。老道士连忙收起银子,问道:“全听小姐吩咐,老道这条命就交到小姐手中了!”
上官澜瞟了老道士一眼,继续淡淡的说道:“去,谁要你地命,只要听我吩咐将这件事办好了,其他问题你都不用考虑了!”
老道士连忙一副忠肝义胆、大义凌然的摸样。
上官澜也懒得理会这些小问题,低声在老道士的耳边吩咐着什么。
老道士听连连点头。
……
****************************************************************************
谢将军巡城过了一天,程轻城大喜过望的在成都的街头现了长安六扇门玄组的捕快们,浩浩荡荡十多个,人人乔装打扮,扮作三教九流。
当时程轻城独自在城中巡查,突然被人拉住问他要不要大枣。程轻城对于大枣并没有什么兴趣,正想拒绝,不经意现卖枣的那小贩竟然是玄组的捕快,同时还现旁边卖艺地,买菜的,还有过路的,赶车什么的,竟然全都是由玄组的捕快乔装而成。
程轻城按捺住内心地狂喜,表面上不动声色借故要买枣子,将卖枣的小贩带回到住所。
关起房门后,程轻城连忙问道:“你们怎么都赶到成都来了?”
来的正是捕快甲,将肩上挑的一担枣子一放,略有些气喘:“大人,我们收到您的手书连夜赶来的!”
程轻>+倒是想找人来帮自己,但是苦于在益州人生地不熟
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一直拖着,现在捕快甲然说是因轻城的手书,这让程轻城惊讶万分,连忙说道:“我没有给你们写信啊!”
捕快甲也是十分的错愕,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程轻城跟前说道:“大人,虽然我读书不多,不过好歹也算是识字,特别是干捕快那么多年,字迹我还是认得出来,您看!”
程轻城接过信定睛一看,信纸上就两个大字“来!”,看笔迹的确是自己所写,可是程轻城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两个字,再说了两个字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程轻城略沉吟,问道:“这信上只有两个字,并没有说我在何处,你们是怎么知道来成都地呢?”
捕快甲说道:“送信之人说大人在成都碰到了麻烦,让我们来!再加上大人的笔迹,还有这块令牌,我们也不疑有他,连夜赶来。难道我们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捕快甲是捕快,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程轻城连忙摆了摆手说:“这个到不是,现在这里的确非常需要你们,说说送信的到底个是什么人?”
捕快甲回忆刻说道:“送信地是一名小道士,说是成都城赛神仙的徒弟,其他就是大人在成都有麻烦找赛神仙帮忙云云!”
程轻城不解地问道:“谁赛神仙?”
捕甲白了程轻城一眼,意思~明白,你都不知道,我去问谁?我还一头雾水呢!
程轻城没有续纠缠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至于谁是赛半仙,这个紧急关头他也懒得花时间去查。不管怎么说目前的迹象表明这个赛半仙并没有恶意,如果这人对程轻城有所图的话那么迟早他肯定是要露面的,有什么问题等他露面再说。
捕快甲低问道:“程大人,现在我们身份没有暴露,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做点什么!”
程轻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们现在去盯着步兵衙门的谢将军!”
捕快甲说道:“没问题!”
说完捕快甲就准备离开。
程轻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注意点,那谢将军兵营出身,为人甚是机警,不要露出马脚!”
捕快甲微微一笑,说道:“晓得,啷个会露马脚哦,我们这次来的弟兄都是四川人地嗦!”
程轻城闻言一笑,一口地道的四川话。
……
有了一干玄组捕快地帮忙程轻城轻松不少,而且这些捕快全都经验丰富,身手矫健,去监视个把人程轻城根本不用担心,再加上这次捕快甲带来的都是四川人,在成都混迹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开始地几天谢将军的行踪都很正常,就像他态度表现出来的那样,似乎对于程轻城的不作为十分不满意,每天调派大量步兵衙门的人四下搜查,试图找到失踪的孩童。
不过失踪孩童怎么会那么好找,如果好找的话程轻城现在也不用呆在成都,完全可以去蜀山寻找上官澜了。想到这点程轻城忍不住泪流满面,找个孩童都这么艰难,找上官澜不是会更坎坷?不敢深想啊!
再过了几天,罪犯似乎故意找茬,完全不将程轻城等人放在眼中,顶风作案,在成都城严防死守之下又偷走一名孩童。
这次丢失的孩童是告老还乡的王尚书最小的孙子,成都府城再一次戒严,而且这一次戒严的等级比任何一次都高,甚至开始全城大规模搜查。
王尚书虽然告老,好歹曾经是朝廷重臣,人贩子胆大天贩到了尚书府,这让整个成都,乃至益州的官员全都难以交代。
如此一来,程轻城更是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测,很显然,罪犯并不想这个案子简简单单的结束,正逐渐将案子升级。程轻城如果不能破案仅是抓几个普通人贩子恐怕难以交代,至少也得将王尚书的孙子找到,当然能找到活的话比较好交代一些。
程轻城并没有因为这个突然事件而焦虑,相反他还多少有些兴奋,因为罪犯再一次出手了,罪犯的每次出手就意味着有机会将整个案子融会贯通一举破案。
大小街道都已经完全封锁,捕快和官兵正挨家挨户的搜查丢失的孩童,程轻城并没有急于问搜查的情况,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益州一干官员。
刺史张大人面沉如水,正到处指挥调度,所在袖子里微微抖的左手暴露出他不平静的心情;而谢将军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直接将自己的兵权交给了张大人,让张大人自己去折腾,谢将军却在一旁闭目养神。
尚书令陈大人也来了,事态影响越来越大,他不出现可说不过去。陈大人来了也只是不停的催促张大人必须破案,并没有做实质上的帮助,当然也没有干扰张大人搜查。
连吴县令都来凑热闹出馊主意,当然不敢明着指责张大人,指桑骂槐的话倒是没少说,看来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落井下石的。
同时幸灾乐祸的人也不少,若干益州官员都到了现场,明着说是来帮忙破案,里却是来看张大人笑话,似乎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弹劾张大人。
让程轻城欣慰的是张大人的支持也不少,同样有为数众多的官员在不遗余力的出谋划策,又或身先士卒,到处盘查。
一时间成都府倒是也算得上热闹非凡。
城门被关,大量想要出城的人全都焦急的等待检查,不过检查归检查,检查完了暂时也不会放行。
这一次丢失的孩童身份最重,没有人敢担当放走罪犯的嫌疑。
程轻城手举着茶杯,坐在成都最大的茶馆‘有间茶室’的二楼,思考所有生的细节。程轻城坚信疑犯一定在那些人之中,究竟会是谁呢?
王尚书的外孙究竟被藏匿在了什么地方呢?如此严防死守,离开成都府的机会可以说是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