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门废子gl无弹窗 87、论戏精的自我修养
这下女子们的脸更红了,‘呀~’的一声,头几乎都深埋到了宫扇羽扇后。“总所周知,我们女子每月月事总是让人又爱又恨,不来月事吧,皮肤粗糙暗黄无光,毛孔粗大,内分泌失调,容颜是怎么丑怎么来,更严重者可能导致不孕,可这月事要是来吧,腰酸背痛不说,门都不能出;现在大伙对月事的处理方式,寻常人家普遍用草木灰,可耐不住不卫生啊,有钱一点的人家吧,用新棉花,但是啊,都是说漏就漏,一点面子都不给!”
“现在,你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安乐打了个响指,几名若灵坊侍者捧着木盒子鱼贯入场。
“若灵坊倾情出品,全新一代月事带——‘姨妈巾’,如同大姨妈一般舒适你的心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呵护,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夜用超安心,‘月’当‘月’轻松,纯棉表层,超薄体验,有荷叶、鱼皮、麂皮等多种外材质特殊处理,带暗香,多种选择,底层防水不侧漏。月事来了,出不了门买不了菜?月事来了,不敢扛不敢抬?月事来了,久违的小姐妹的茶会被迫缺席?月事来了,不得不和心爱的他怨离惜别?月事来了,腰酸背痛还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自个洗月事带?花满楼青黛姑娘力荐,有了它,再高难度的舞姿都不怕了~~价格廉美,不管贫富悬殊,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追求,半日一抛,省力省气,小坑一挖铲子一埋可做花肥,纯天然无污染,环保绝不浪费。今在场的,每人友情赠送日夜套装一套,用得好嘛,带着你的小姐妹们移步城中西洛集市若灵坊分铺——水芸斋,重新置办挑选一番,用得不好呢,还可和水芸斋的掌柜唠叨唠叨它们的不足之处,我们将会继续加以改进。在此声明,水芸斋出售‘姨妈巾’,以及各种贴身之物,只为女子服务,可送货上门,绝对是你最好的选择,水芸斋恭候各位大驾光临哦~~~~”
别说这姨妈巾被安乐口若悬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单是它现在免费赠送不用钱,便足够在场很多女人为之疯狂了,几百套姨妈巾很快就被哄抢一空。
竹纱花看得那个目瞪口呆,手中的宫扇啪嗒一声掉了,暗自寻思着,自家公子又是哪个山头下凡的啊?漱玉馆那些个说书的,就算往嘴巴上抹油,怕都没有自家公子这么能说会道吧!
花满楼气势磅礴的奏乐声重新被点燃了起来,真正的华服秀开始了,场下的气氛热度达到了最高点。
安乐退了下来,嘘了口气,许是头顶那束探究的注视太过热切,安乐一下场便似有所觉,蓦地抬头看去。
只见三楼阁层上,女子青丝如泼墨,肤如凝脂,绝美妖娆,一袭曳地长裙而立,身姿曼妙轻灵。
对方漂亮的眼眸不偏不倚地和她对上了,也不知道是暗自看了她多久,见安乐看了过去,不由红唇微抿,美目流盼,有点耐人寻味,居然还和安乐对视得光明正大。
安乐:“……”
每个的女子可能都有属于自己那份偏执。
而慕倾嫣的偏执,除了她的家族使命外,估计便是那对紫色异常的情有独钟了。
“上来。”女子朱唇微启,魅惑的容颜顾盼生辉。
那一抹紫色,不知惊艳了多少人的时光。
但安乐觉得,别人的时光艳不艳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时光饱受这女人的惊吓。
自从从五陵镇逃难回来,慕倾嫣这女人时不时便对她秋后算账,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层出不穷啊!害她在二姐面前不知道丢了多少脸,这女人绝对是她的现世报。
这次来找她也准没好事!
“哦,好……”安乐敬谨如命,慢吞吞地挪上楼去。
直到终于站到了慕倾嫣面前。
“你怎么来了?”安乐讪笑。
“怎的,你只准其他人来,就不许我来了?”慕倾嫣挑眉,故意反问。
“哪儿的话,你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安乐一本正经地板起脸。
“谅你也不敢。”慕倾嫣轻笑着,也不说话了,眸光流转,只安静地打量起安乐来。
安乐被她打量得浑身不自在,不由抱紧了肩,一脸小媳妇样:“干……干嘛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女装的模样。”
“是见过,只是那时的你不爱施粉黛,与之比较,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方才若不是细看,就连我都险些认不出你来。”慕倾嫣缓缓道。
“哼,我就算不施粉黛,也好看得紧,再说了,女为悦己者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安乐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就算她有一天一穷二白,她最都不缺的东西便是自恋,没办法,她娘亲和贤王爷颜值之高,注定她就算横着长,颜值也能甩普通人家好几条街。
“那……”慕倾嫣媚眼如丝,嘴角上扬,倾身上前,缓缓靠近凑在安乐耳边:“当时你也着了女装,比之你的日常穿着,算不算也是为我而容了?”
许是对方的笑声太愉悦,又兴许是对方身上的香气太过泌人心脾。
安乐不由脸上一热,马上倒退两步,呸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硬要我穿的!你当时还戏弄我!”
“是吗,你不是也可以选择光着吗?”慕倾嫣风轻云淡。
怎么会有人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啊!当时她窘迫得没差哭出来了!
慕倾嫣总有三言两句把安乐气晕头的本事。
“你、你这女人!要不是你家小白——”安乐气得很,正要控诉一番那个死猴子的罪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嘎然而止了。
是啊。
她突然想起,当初那个会偷她衣服、怕她疼会帮她吹伤口、会陪她护送雏鸟回窝的‘死猴子’,后来真的变成了一只死猴子了……就在慕倾嫣被擒住的那次状况中,丧命于方扬止的剑下,后来她替慕倾嫣多方打探,最后才知晓小白的尸首被寻常百姓当成了野猴子的尸首,草草地埋在了一个乱葬岗之中。
自己和它生活也不过月余,现在想起它依旧还会觉得异常难过,而听月儿说小白几乎是慕倾嫣从小带到大的,想必她会更难过吧?
慕倾嫣的爷爷在遥远的地方养伤,从小带到大的爱宠也没了,一个女子带着一个丫鬟在陌生的京都之中苦苦支撑着,不管她伪装得再坚强,也是有孤独落寞的时候吧?
想到这里,安乐心底一软,自己又和她计较些什么呢,不是一向都知道她就是这种喜欢以愚人为乐的恶劣性格吗?
嗯?等等……
她突然又想起,由始至终,慕倾嫣愚的这个‘人’分明只有她一人啊……她安乐自诩‘口若悬河·混世小魔王’,人称‘胡作非为·春花小恶霸’,和慕倾嫣交锋竟然就没占上过一次风头!想想就好气啊!
安乐气鼓鼓,安乐不乐了。
虽然安乐及时止住了话题,可慕倾嫣之颖慧,又怎能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都过去了。”慕倾嫣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哀愁,只不过被她一笔带过了。
二人沉默了良久。
“说起来,怎么不见你二姐?”最终还是慕倾嫣打破了沉默。
“她啊,有点小事走开了。”安乐瘪着嘴,她也想知道二姐哪儿去了呢,好不容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却没有人看。“你呢?怎么不见月儿那丫头?”
慕倾嫣的眸色敛了敛,眉眼含笑,用开玩笑的口吻道:“月儿不待见你,可我着实是想你得紧,我便一个人过来了呀~”语气旖旎,让人轻易想入非非。
安乐嚯嚯地左右晃头看了看,不见有异,终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还好没人,不然还不得被人误会死!
哼,我说你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注意下形象好吧?!跟个女流氓似的,连她的便宜也敢占,真不怕嫁不出去吗!
安乐一个眼刀冲慕倾嫣狠狠甩过去。
可触及对方嘴角噙着的一丝饱含深意的笑容时,她很快就如霜打的茄子,瘪了。
因为她终于记起,她是那个当初嗑了人家一颗据说十分珍贵的金筵清玉丹,连命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可怜人啊!
……不就是口头上被占几句便宜嘛,谁怕谁吖。
她忍了!
“得了吧,你不要想我,你一说想我,我就预感自己得遭殃。”安乐恹恹地道。
眼看着对方这般忌惮自己,慕倾嫣脸上虽带着和熙的笑意,眼帘却垂了下去,掩去了其中的落寞。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背道而驰了。
想起了自己此程的目的。
“不死人的那些线索,不知安乐你查得如何了?”慕倾嫣示意安乐落座,拿起小勺子,手法熟练且优雅地泡起茶来,几番泡浸往来,很快一杯香气宜人的铁观音送到了安乐面前。
安乐紧紧攥着略微烫手的茶杯,陷入了沉思:“怕是和罗九有关,目前还在追查当中,九道斋和方扬止那边,不得不停止追查了,那九道斋……唉,简直就是个老妖怪,我们‘影’损失了那么多人手,最终也只探得他们大概还留在京都之中,至于其他,都是望尘莫及。所以你也要小心,难保方扬止不会再对你下手。我觉得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是最为妥当的。”虽然目前那是她和二姐的二人独居之所,她不想要什么电灯泡,可也实在不放心慕倾嫣和月儿两个姑娘独自在外,慕倾嫣虽然武功高强,可耐不住九道斋那老变态的可怕啊。
“不了。”慕倾嫣婉拒,蓦地冷下脸色。“现在正愁不知他们的踪迹,他若是够胆,便来。上回若不是那罗九国师护着他,他未必是我的对手。他施加给我慕家的耻辱……我定要让他百倍奉还!”
“啪——”许是想起当初受到的凌'辱,慕倾嫣陷入了激动的情绪中,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只见她手中的小勺子应声而断,还被她紧紧地攥在手中,导致木刺深深地扎进了肉中,眼看指缝间缓缓淌出了鲜血。
安乐看得心中很不是滋味,当时慕倾嫣是如何的遍体鳞伤,她眼见为实,最是清楚不过了,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现在的肤如凝脂,知道她当初花了多少银子弄了多少活血化瘀生肌去疤才给慕倾嫣弄好的嘛!那该死的方扬止,别说慕倾嫣不会放过他,他日如果他落在她的手中,她也定要他生不如死,让他赔得底裤都没有!
“说话就说话,跟这勺子较什么劲。”安乐拧着眉头,伸过手去,尝试一根根地掰开那攥得关节有些发白的手指。
慕倾嫣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她,手上的劲儿却是渐渐卸了去。
安乐叹气,深深地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骗药来了,最近为了躲避追杀防止受伤,她可没少带上好的疗伤药。
认命地埋头过去,从腰包中抽出一根银针,细心地帮她把伤口中残留的木刺一一挑去,又用一方手帕给她把血拭干净了,小心翼翼地撒上活血生肌的愈伤药,最后才用手帕缠好,漂亮地打了个蝴蝶结。
抬头,只见对方复杂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
正常人陷在这般的大美人的深意满满之中,早就面红心跳不知所措了。
但安乐压根就不是正常人。
“瞅啥瞅,你傻了呀?”安乐想也没想,没好气地就怼了过去。
慕倾嫣轻咳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缠着干净手帕的手,指间仿佛还留着那人手掌的温度,忍不住指尖互相摩挲了一下,脸颊悄悄地红了。
“拜托下次你生气去找些歹徒教训下好不好?伤自己做什么,简直浪费伤药。”安乐气哼哼。
“我会赔你的。”慕倾嫣难得示弱,声音低低的。
“算了吧,再贵哪有你那颗金筵清玉丹贵啊。”安乐心虚了。“你看你,都有暴力倾向了,我哪儿还放心你们主仆在外面。”
“不必了,我意已决。”脑海中浮现了那个清冷女子,再看看眼前这人,慕倾嫣叹气,她又何必去自找不快呢。
安乐扶额,这一个个的,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非得逼人使出非常手段!
肩膀抖啊抖。
风驰电掣之间——
安乐嘤咛地一声跌坐在地上,两眼通红,如诉如泣,哽咽起来:“我怎地这般命苦,我安乐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也就那么几个朋友,待朋友从一而终认真且怂,心都掏出来了,却被置之不顾。我从一个小豆丁含辛茹苦地长这么大,没想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一个二个都来要我的命,找我要什么制作方法,我哪儿找给他们嘛,我又不会什么武功,小命岌岌可危,眼瞅着就你一个同盟的大腿可以抱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般的冷漠无情,丝毫不顾人家婉转的求助,非得人家说得明明白白,你觉得我不要面子嘛?还说什么世世代代家族纠拌,怕是要绝于我这一代了,谁让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这般黯淡无光的人生,我独自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傍,叫我如何看得到头……嘤嘤嘤嘤”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撒了一地。
这骤然变化,把慕倾嫣都给看愣了。
可能是眼前这人的演技实在太好了,眼看她的头顶隐隐的好像还有枫叶在飘,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
慕倾嫣巴眨了下眼睛,才好不容易从那幻觉中挣脱出来。
安乐一边心酸地抹着眼泪,一边从指缝中偷偷察看慕倾嫣的神色,只见她除了眼神略带波澜外,就连头发丝飘扬的弧度都没变化过一丝。
安乐这下眼泪流得更凶了,想当年她凭借装可怜这一招,在安齐侯棍下不知少挨了多少打,就连将军府的一些小丫鬟们都常常被她的演技打动得泣不成声,尽管后来都知道她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完全顽劣难改之人,而一个个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可慕倾嫣这女人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的本事好吗,她居然无动于衷!
这女人不简单啊。
安乐正在纠结要不要加大力度,毁一毁形象,拉嗒两道鼻涕增加一些可信度之际。
慕倾嫣开口了。
“好了,搬居一事……你容我想想。”明知这人是在演戏,可她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有一丝松动了。
终于理解安婧那般清冷如月之人,为何单单看这人的目光盛满温柔了。
……这死缠烂打的劲儿,根本就是养了一只小狼狗,像极了为了吃到骨头不到死不罢休,缠人归缠人,却也不失可爱。
再者,这拐弯抹角的好意好像也并不教人讨厌……慕倾嫣心头的阴霾渐散,缓缓勾起唇角。
“胡闹完了,还是得与你说一下正事。此次前来,主要是想提醒一下你,勿要忘了自己肩上的重任,在我看来,你目前的所作所为像极了在逃避,用各种忙碌来麻痹自身,而真正该做的事情却半点进展都没有。你要记住,倘若不能把和不死人相关的那些背后之人连根拔起,不管是你,还是我,这辈子都永无宁日,这就是你我生来的责任。”
又来了又来了。
“好啦。”安乐可怜兮兮地扯着慕倾嫣的袖子,“不要这么严肃啊,过几天等京都的事情我都交代完了,我就回慕容本家继续查嘛,就算你不交代,我也会回去的嘛。”她懂得什么叫点到即止,现在慕倾嫣可是抑制不死人的唯一人选,她这个大腿,她这个战五渣必须得抱得死死的啊!不然一不小心把人气走了,她以后可就有活罪受了!
这一手眼泪收放自如的本事真是叫人佩服,眼泪擦干后便再也没掉一滴。
慕倾嫣忍不住心里啧啧称奇。
又看向拉扯自己衣袖的那只手,慕倾嫣眼眸深处闪过的一丝难以察觉的挣扎,颇有深意地抬目看了安乐一眼,似意有所指:“你对何人都是这般随意吗?”
“嗯?”安乐疑惑地看向她,只见对方的眼睛轻飘飘地落到她攥着人家袖子的手上,紫色的衣袖被攥起了一片,连累对方露出了一节白皙如玉的手腕。
很白,很瘦,很好看。
不对,非礼莫视!安乐使劲摇摇头。
安乐悻悻地缩回手:“干嘛啊,不就是拉个衣袖嘛?大家都是女的,不……不是这么小气吧。”勉强的语气,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毕竟,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二姐后,她连给春花街的母猫顺个毛都觉得自己像出轨,平日里都注意得很,怎的到了慕倾嫣这她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惕了。
慕倾嫣敛了敛收回的袖子,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潮:“倾嫣只是对自身要求严谨罢了。”
不得不承认,她无法忽视刚刚心底的那丝突然而然浮现的喜悦。
只是——
她并不喜欢这般偷偷摸摸的自己。
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慕家大小姐啊,她岂能容忍自己有这种窥伺他人之物的小确幸?
对眼前的这个人是什么感觉,她不是不懂,正是因为懂得这份感知,才让她心情如此慌乱。
她清楚的明白,慕家的状况不允许她做任何荒唐出格的事,更别说是喜欢上一个女子,让慕家沦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眼前这个人,就像这个人自己研制的毒一般无赖,一点点地渗透进她的心中。
是她给她下了毒吗?
她很清楚,她没有。
可是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成这么一个人了呢?
她又喜欢她什么?
是这和自己不分上下的相貌?可她并不是一个会以貌取人之人。
是她的匹夫之勇?可是她以毫无缚鸡之力之身闯那驿站,也不过是为了她的二姐罢,而她不过是她顺手救出来的人而已。
是她的百般无赖?她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而去喜欢一个人呢。
是她的义无反顾?喜欢一个人能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决心?她脑海里又浮现了当初这个人含泪跳下拔云山时的那份冲动,蓦自叹口气,那又如何,那与她又有何干呢?
慕倾嫣的心缓缓沉到了潭底。
真要算起来,大概,是这些统统加起来,恰好温柔了一个人的岁月吧。
只不过被温柔的那个人,并不是她。
自己到底是在不甘心些什么?见过她和安婧相处时的谨慎后,和对待自己的这份随意对比,可以明白的是,大概是由始至终,这个人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看待吧。
慕倾嫣捏紧了手中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