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州芸妃传无弹窗 三八十一回战国烈士万人敬,木下河语藏玄机
从开始见面到离别,星阑都处在一头雾水的状态中。“阑儿,快给爷爷行大礼。”赫连泽站起身拉着星阑走到跟前低语道。
“噢。”星阑点点头,随即跪在地上,双手手背和额头都紧贴地面,大拜道:“晚辈星阑拜见周爷爷。”
不只是星阑,赫连泽和赫连瑜也都跪在地上大拜。周老看得满眼泪花乱飞,激动的老枯干都颤颤巍巍的摇着,咧开的嘴巴许久未曾合住。
“泽泽,那位周爷爷到底是谁,看你们这样的尊敬。”往右墓走的路上,星阑好奇的问道。
赫连泽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道:“阑儿,你要记住,周爷爷是天下的英雄。”
见丫头依旧望着自己,便继续道:“且先不周家祖祖辈辈,光是周爷爷一人,在二十年前封国大乱之时,凭一己之力斩杀了敌大将数百人,武艺高强,战术更是运筹帷幄。
他曾是父王的得力助手,亦是当朝太师的挚友。只可惜天意弄人,周爷爷的战友在动乱中不幸去世,葬在这里的左墓。
周爷爷为此痛不欲生,拒绝了千金厚禄和皇城的镇国大将军职位,散尽家财接济碎叶城的百姓渡过难关,天平之后便隐退在王陵中,陪伴这里葬着的战友。”
着,赫连泽便抬起手臂指着左边密密麻麻的墓碑,道:“看到了吗,这里埋葬着成千上万的保家卫国将士。这是赫连家族从被封王开始就立下的规矩,烈士,一定要用最尊贵的军礼进行埋葬。这也是王陵中为何会有左墓和右墓的法。”
赫连泽的一席话彻底将星阑心中那些不成理论的思想洗礼了一番。看到这些英雄豪杰,她的心中有股热血在涌动,那种翻滚从脊背开始,冲击着她的脑海、脸庞、手臂、指尖、双脚,身无一处不是。
她看到了自己的渺,看到了自己的骄纵,也看到了自愧。
“但愿,我的自以为是会因为你的教诲而改变过来。”星阑仰起头郑重的对着赫连泽道。
赫连泽勾起嘴唇,道:“不是我的教诲,而是祖先留给我们的书籍,祖祖辈辈们传承下来的优良品德,是我们不可完跨结界,也是我们必须要去谦虚习的人生哲理。
人可以不完美,但不可以丢人性。阑儿,我们该庆幸自己生在一个化繁荣的世界,有祥和的环境来塑造我们的人格。
看到这些,你也不必自卑,更不必去躲避,大好的未来等着我们去发掘。”
“泽泽,我好像明白了一句在碎叶城人们常的俗话。”星阑红着眼眶道。
“什么话?”赫连泽问道。
星阑哽咽了一下,眼前仿佛浮现出烈士们的英魂,语气平淡的道:“宁为盛世狗,不为乱世人。战争太痛苦了,生在乱世的人们,唯一希望的,便是能有一席安稳之地,盛世的狗虽卑微,但好歹也有吃的,有住的。现在的我们,只能真诚的祷告没有乱世,让这些石碑的数量莫要在继续增长。”
“看来,那人让我们过来,不单单要让我们找到木下河,今日,亦是我赫连瑜长见识的一日。”走在前的赫连瑜停下脚步,听到二人的对话,感慨的道。
跟在最后面的风此刻很是安静,虽依旧是双臂环胸的痞气,但终归是对此地有了几分敬意。
“好了,咱们去找木下河。”赫连泽第一个打破沉闷的氛围,拉着星阑,俊脸上轻松无比,首当其冲的往前大步走去。
四人找遍了右墓的所有石碑,都没有寻到所谓的木下河。
累得不行的风直接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道:“我,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木下河木下河,如果这是暗号呢?”
“坏风,你就知道添乱。”星阑不满的嘀咕道。
“我添什么乱了,好,你,这个木下河是什么意思?”风直接瞪着眼珠子指着星阑气势汹汹的问道。
星阑咬了咬嘴角,道:“若是我猜,这个应该是字谜,木下河,木下有河,嗷!是杰,杰出的杰!”星阑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想要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一旁的赫连泽灵光一闪,他好似在阑儿的言语里又悟出了一个解释,也道:“在这里木常见,但是地下暗河很深,所以木下河,里面的河不是指河水,但是若这样解释,总感觉哪里不通。”
“二弟得有理,妹的也是一个原因。那问题来了,大家都觉得木下河中,河是最重要的,那河究竟代指的是什么?”
赫连瑜顺了顺两人的思路,直接将矛盾点提了出来,随后一行人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静。
风拿着杂草在地上百般无聊的拨弄着黄土,最后夸张的长吁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道:“咱们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要不就按照南瓜的意思,找找这些石碑里名字带‘杰的地儿。”
“好。”赫连泽和赫连瑜共同答应,于是四人兵分四路,快速的在每个石碑的字上查看着。
两刻中后,四人都气喘吁吁的会和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摇着头。
“该不会是恶作剧吧?”风问道。
“不会。”赫连瑜蹙着剑眉着,“既然传信,肯定是有目的让我在这里找到什么。”
星阑有些挫败的转过身,脑袋不由自主的靠在阿泽的脊背上,脚下不安分的踢着土。
“风,你刚才这里是五行之术弄的屏障,那外面能看得见里面吗?”星阑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然能看见,这些屏障的最基要素都是风。”风解释道,只是这句话在自己嘴里万分古怪,自己好像也叫风。
赫连泽动了动凤眸,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道:“都五行相克,但是风并不是五行之中的物质,你这句话很是矛盾。”
“哎呀,万物既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自然是有相生相克的西相互制约,你就被那么局限自己的思维了。”风嫌弃的着。
“那风相克的是什么?”赫连瑜对于这些事情有些迷糊,迟疑的问道。
“我呀?赫连泽克我,你把他消灭了,我就活的好了。”风哼哼道。
“坏风,你就别捣乱了,你又不是孩子。”星阑想不出所以然,脾气有些浮躁,气得她在原地跺了跺脚。
“阑儿,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赫连泽瞪了一眼风,将星阑拉在自己的怀里,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
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星阑的心绪才渐渐平稳了下来,手不经意间摸着了腰上别着的贝壳。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回想起和千雪在海底游玩的场景……
对了,海底!
想到答案的星阑蓦然抬起头,可怜的赫连泽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被丫头的脑袋给把下巴磕疼了,不只是下巴,就连牙根,都隐隐作痛。
“泽泽,我不是故意的。”星阑担心的胡乱摸着赫连泽的俊脸道歉道。
“没事。”赫连泽摇了摇头,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星阑这才收回双手,望着屏障道:“既然是相克之物,那我觉得只要将风控制住就可以了。
你们想想,一个王陵能用一种屏障抵挡外面吗,肯定不可能啊,要我,除了风,还有其他的物质,或许,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让我们的双眼产生幻觉。”
“你这不是了一大堆屁话吗。”风嫌弃的骂道。
“喂,事情总得一层一层的解析,所以我要用水,来将屏障的风物质控制住。”星阑自信的挺了挺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