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邪医废材妃无弹窗 203,204
从惩殿出来以后,尹听霜总算是老实了不少,狠狠瞪了颜零一眼就离开了。“师父,你没事吧。”颜轻纵担心地问道。
虽然颜零只在里面待了一会,但颜轻纵和百里莫卿还是很紧张,生怕颜零被欺负了。
“林长老为人公正,我当然不会有事了。”
完,三人一起往惩殿外面走。
“莫卿。”刚走到赏殿附近,就有人叫住了百里莫卿。
百里莫卿转头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待喊他的人走到跟前,百里莫卿才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哥。”
颜零兴奋地看了看百里莫卿,又看了看他面前的人。
来人比百里莫卿稍微高一些,容貌和百里莫卿有七八分相似,不细看的话,还真的分辨不出他俩。
虽然长相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百里莫卿是妖娆风骚型的,但眼前这人看起来要成熟稳重许多。
“你怎么从惩殿出来了?”百里莫漓噙着温润的笑意问道。
“朋友有点事情。”百里莫卿完不敢直视他哥的眼睛。
百里莫漓的狐狸眼看向了颜轻纵和颜零。
“这位姑娘是谁啊?不介绍给哥哥认识一下吗?”
颜零敏锐地察觉到,百里莫漓自称“哥哥”的时候,百里莫卿的身体僵了一瞬。
“这是轻纵的师父,颜零。”百里莫卿的声音比平时了很多。
“你好。”颜零对百里莫漓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零儿你好,我是百里莫卿的哥哥,我叫百里莫漓。”百里莫漓对着颜零眨眨眼,妖娆的狐狸眼里充满了亮光。
颜零:不愧是亲兄弟,对她的昵称都一模一样。
她刚才竟然还觉得百里莫漓成熟稳重?真是太天真了。
“好了,哥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着零儿先走了。”百里莫卿拉着无语的颜零和看好戏的颜轻纵,有些仓皇地离开了。
走出去老远,确定百里莫漓听不到他们话,颜轻纵戏谑开口:“百里,你紧张什么啊,怕你哥把师父抢走?”
百里莫卿瞪了颜轻纵一眼。
颜零有些疑惑,百里莫卿面对他哥的时候,怎么这么奇怪呢。
不像是关系亲密,但更不像关系不好。
“莫卿,你还有个哥哥在宗门里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颜零好奇地问道。
百里莫卿的表情更微妙了,他窘迫的:“我我跟他不太熟。”
“师父,你别听百里口是心非。他啊,就是嫉妒他哥比他早出生个两年,比他长得好看,比他受女人欢迎。”颜轻纵贱笑着道。
看颜轻纵的表现,颜零猜到,百里莫卿跟他哥哥关系应该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面对哥哥,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百里莫卿呲着牙,威胁地对颜轻纵挥了挥拳头,颜零看过来的时候,他立马恢复正常,好像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人不是他一样。
“零儿,你不会看上我哥了吧?”
颜零一脸黑线,“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因为有好多女人都喜欢我哥,我怕你跟她们一样。”百里莫卿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耳朵也红了一片。
“哈哈,我又不认识你哥,当然不会喜欢他了。”
“那就好。”百里莫卿这才放下心来。
提到百里莫卿的兄弟姐妹,颜零突然想到了颜轻纵的那个表妹,齐莲音。
“徒弟啊,问你个事,齐莲音是咱们门派的吗?”貌似自己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她呢。
“她倒是想进归云宗,她爹不让,逼着她去了入云殿。”颜轻纵提起齐莲音的时候,还是一脸嫌弃。
入云殿,也就是炼丹实力最强的门派,齐家会让齐莲音加入那个门派很正常。
三人又聊了一会,走到了之前上常识课的房间门口。
水长老已经回来了,正在等着颜零三人。
等他们分别回到自己的蒲团上坐下,水长老接着讲课。
容漪拉了拉颜零的袖子,担忧地看向她。
“我没事,有事的是尹听霜,漪不用担心。”颜零轻轻捏了捏容漪的鼻子,声道。
容漪这才放下心。
颜零又对靳红杏点了点头,靳红杏松了口气。
下课之后,颜零主动走到水长老身边,向她表示感谢。
她猜测,林长老能来得这么及时,肯定是水长老的功劳。
毕竟她和百里莫卿颜轻纵都没跟林长老的传讯石绑定。
“不用谢,你是我的弟子,如果你没做错事情,我当然不能让你受到惩罚。”水长老这话的意思是,她护弟子是有条件的。
如果她的弟子真的做错了,她也不会盲目护着。
这让颜零对她更加尊敬。
“再见师父,我跟百里先回去了。”
“再见。”
颜零跟靳红杏容漪一起回了一号院。
吃过晚饭,靳红杏回了隔壁的二号院。
一回去,她就听到尹听霜阴阳怪气地道:“人家容漪都知道帮颜零挡着,就你自私,不知道帮我,反而去帮外人。”
靳红杏懒得搭理尹听霜。
她现在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早点升入内门,早日摆脱尹听霜这个智障舍友。
尹听霜见靳红杏不话,又开始止不住地嘟囔。
靳红杏额头青筋直跳,偏偏没什么办法。
另一边,林清远正在遭受水深火热的折磨。
不知道怎么回事。
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他把尹听霜赶了回去,假装不是身体有问题,而是厌倦了尹听霜。
林清远私下里又去了柳湖那里一趟,想跟柳湖的道侣试一试。
柳湖不在乎,大地把院子让给了他们两个。
结果林清远面对柳湖的道侣,也还是没办法。
最近更是想要的紧,根没办法专心修炼,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颜零给林清远下了药之后,就把他忘在脑后了,每天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上午练会镰法,再看会阵法书,下午去上常识课,晚上的时间则用来练习念力。
她虽然把镰法三部分的动作都练熟了,但在沟通天地灵气这面,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要么就是引动了一块天地灵力,但过一会就消散了。
要么就是沟通到的天地灵力不受她的控制,差点伤到她。
不过颜零也不着急,来让天地灵力为自己所用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会的。
等十天的常识课上完,颜零下午就开始习雷系灵力和风系灵力的灵技。
这两灵技,就是之前在凌家藏书阁里找到的那两。
尴尬的是,颜零来到中州之后忙着炼丹阵法,把习灵技的事情给忘了。
到现在才重新想起来这事。
颜零从空间里拿出在灵技旁边放着的画像,现在她已经破了容貌上的禁制,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脸几乎和画像上的男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男人的线条更加凌厉,她的面部线条更加柔和一些罢了。
颜零暂时没想着去找爹,随意地把男人的画像扔回空间,她自己则专心地习“疾风步法”和“爆雷弹”。
疾风步法顾名思义,就是能让她的移动速度成倍增加的步法,在战斗中用处很大。
爆雷弹跟她之前炼制的爆破丹很像,只不过爆雷弹随时都能使用,但爆破丹要提前准备好丹药。
听百里莫卿,门派里有一处地,是专门供弟子练习灵技的,就在习殿后面,名叫灵技堂。
颜零离开院,去了灵技堂。
灵技堂是一排排的房间,看起来还没有十平米大,这样的地,能练习灵技吗?
房间门口有个指示灯,如果灯亮着,就意味着房间里有人。
颜零找了个没亮灯的房间,刷令牌走了进去。
在灵技堂里练习灵技,也是需要点数的,三十个时辰就要五百个点数。
颜零刷了点数,走进房间。
没想到,在外面看起来狭窄的房间,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房间里面灰蒙蒙的,完看不到边际。
颜零试着走出了好几米远,也并没有碰到类似墙壁的障碍物。
房间里应该有很高级的阵法。
颜零盘膝坐在地上,先是看了一会灵技书,随后就开始练习疾风步法。
她按照特定的轨迹,在房间里穿梭,随着对灵技的掌握程度加深,颜零走得来快。
一下午的时间,她成功练成了疾风步法的第一层。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吃饭睡觉,颜零几乎泡在灵技堂里面。
因为灵技堂里面地大,不管是练习镰法也好,还是布置阵法、习灵技也好,都比在院子里便多了。
炼丹的时候也可以把需要的所有工具拿出来,摆在一旁,别提有多爽了。
在灵技堂里泡了几天,颜零会了疾风步法的第二层,和爆雷弹的第一层。
她把疾风步法放在首要位置,就是想着以后打不过了还能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一天,颜零在灵技堂里练了一上午镰法,自觉进步了不少,她收拾好自己的西,准备回院子做饭。
像往常一样,容漪已经准备好了食材。
不一样的是,今天的容漪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心事重重。
颜零没有直接问她,等吃过饭后,靳红杏走了,她才试探着开口:“怎么了,漪,身体不舒服吗?”
容漪摇摇头,“我没事。”
“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好吗?如果你想的话我随时都在,我希望能帮到你。”
容漪咬着下唇,眼里迅速蓄起了泪水。
但她还是没话。
颜零没有催促她,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把她抱紧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漪才终于开口,“我,我今天去赏殿换西,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林清远。”
颜零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紧张了起来,身子瞬间绷紧,但她没有多什么,而是让容漪继续倾诉。
“我没理他,等走到没人的地,他和另外一个人就要上来抱我。我很害怕,就咬了他们。”
颜零轻轻拍着容漪颤抖的后背,给她安慰。
“但是他们修为比我高,他们想要扑上来脱我的衣服,正好有其他弟子经过,他们才没得逞。”容漪到此处,泪水夺眶而出。
她低声啜泣,情绪非常压抑。
颜零知道,当时的情形肯定比容漪的,危险多了。
没想到林清远柳湖那两个狗,还是贼心不死。
之前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就算了,这次他们竟然想对容漪下手。
颜零握紧了拳头,轻轻安抚容漪的情绪,“不怕,我不会让那两个贱人得逞的,放心吧。”
容漪哭了一会,就在颜零怀里睡着了。
颜零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她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直奔内峰台而去。
“莫卿,你帮我打听个人”颜零给百里莫卿传讯。
在百里莫卿的帮助下,颜零很快就找到了林清远和柳湖的住处。
“林清远,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百里莫卿和颜轻纵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愤怒的颜零。
他们两个怕怕地站在旁边,不敢多问。
林清远听到叫喊,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一脸淫荡的笑意,“怎么了,来替你那个不检点的朋友报仇?如果你不想让你的朋友名声扫地,最好赶紧求我,如果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来换的话,我可以守口如瓶。”
“不然,嘿嘿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出去。”
柳湖跟林清远的院子挨着,他也走了出来,不怀好意地看着颜零。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名声还是看得很重的。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上午的事情,也足以让其他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容漪了。
跟现代不一样,如果上午真的让林清远和柳湖得逞,大家在谴责林清远二人的同时,还会骂容漪不检点,因为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最让颜零心里憋屈的地。
颜零内心充满了滔天的怒火,明明是这两个人的错,他们却还有脸理直气壮地站在这里,甚至威胁自己。
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