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病态主神撩够没无弹窗 445 穿书:精分反派莫弃疗(34)
虽然事后她也想过,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宋氏父子在背后搞鬼,但宋氏两父子的职权再高,也高不过医院的高层。所以后来她也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不过就是因为原身性格太刚了,就因为原则性太强,与这家医院不相容,有些利益冲撞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当然就有人看她不顺眼了。
之前是一直没有找着机会,也没有把柄,再加上原身的医术确实高明,所以医院没有贸然动她。但这会儿院有了把柄,当然就不准许她继续在这里待着了,所以才会在事发的时候,搞了这么大的动作。
当然,这些暂时都还只是她根据一些现象所做出的猜测,虽然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具体是否是因为这样还未可知。但有一点能够确定的是,只要继续在这家医院待下去,麻烦就会不断的接踵而至。
所以,与其还留在那里坐等麻烦找上来,还不如干脆辞职另投他处了。
有句话得好,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即便是辞了医院的那份工作,各面向她抛出来的橄榄枝也还是很多的。
一个有点背景的人才,到哪儿都是抢手的。
而原身之所以回到国内一开始之所以选择那样一个环境工作,大半还是因为那里每年接收的心理疾病类病人还是挺多的,而她进到里边更能够接触到许多不同的患者,这也有助于她施展自己的所。
但她和原身的志向不同,所以就只想找一个她喜欢的环境工作。
所以再三斟酌之下,她选择应聘T大的心理辅导老师。
一来这个职位比较清闲,二来T大有食堂好吃,还有就是T大环境不错,最后就是T大是原剧情中,郁恒所考到的校。
所以她都觉得这为了顺理成章地给她和郁恒找个剧情交点,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总之,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舒白完就是过回了自己的生活,由着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正常节奏来,并没有因为这是剧情世界就有所改变。
生活总归是要继续的,她也并不想完按着剧情规定的那样。
不用刻意为了进行任务而去做一些事情外,虽然生活中少了挺多起伏跌宕,看起来很是平淡甚至有些无趣。但这样的平淡而显得无趣的生活对于舒白来倒是一种莫大的奢侈。
无他,主要是她这人除了偶尔三分钟热度之外,更多的时候内心还是向往安逸的。所以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还是挺好的。
如此,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郁恒那头完就像是失联了一样,舒白时不时地还会登录QQ上线,但看见他的账号头像一直都是灰色的。
总之呢,她就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一般,就等着他主动给她发消息。
倒不是她主动一下会少块肉还是怎样,只是这件事情必须得是他先给她一个交代。
一声不吭地就离开的人是他,到了现在都过去了快一个月了都不曾给她发过一条消息的人也是他。
她虽然只是一个任务者,但有时候脾气一上来,就算她留有理智,她也不一定会顺着理智该做的事情去做。
总之她心里就是极其的不爽。
是意气用事她也认了。
话回来,最近的天倒是一天天的转冷了。
舒母有风湿的毛病,只要天一冷,俩膝盖关节就没法儿动。所以趁着周末,舒白就打算回去看望她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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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刚进门就看见舒母坐在沙发上,膝盖上盖着一张厚毯子,正拿着一教案在看。
舒白将手上提着的西放下,走上前去,在舒母身边坐下,给她捶肩:“张老师,还忙着呢?”
舒母这两年因为身体不如从前的原因,就没再担任高三班主任了,而是转教科任。近来似乎是给一个之前因为生病而落下了挺多课业的生当家教补课,所以周末的时候也挺忙的。
舒母这才把书放下,“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知道你今天回来啊,我早上就让王嫂多买点菜回来放冰箱了。”
“菜我刚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舒白着,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书还有她面前的教材,然后又看了一眼她的腿:“这大冷天的,为了身体着想,您还是好好在家呆着吧。这家教的事情,回头看看能不能找人替或者就辞了吧。”
她倒不是想让舒母不忠于她的岗位什么的,只是她这风湿的毛病确实挺大,客观面来考虑,她现在这个状况,倒不如在家好好待着休息。
因为病情还是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她的教工作,这样既起不到好的教效果,反而还可能加重她的病情。如此一来,倒是得不偿失。
“我也有这个打算,只是那个生有些特殊,之前我不是在电话里和你过了吗?那孩子和其他的孩子有些不一样,性格有些孤僻,之前有好几个家教都因为各种原因被辞退了,我也是经我一个同事推荐的,就去试了试,没曾想倒是应聘上了。这辞也不是不能辞,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家教老师。”舒母。
舒白听着这生的情况有些奇怪,但也没往别处想,便问:“这找家教什么的,不是有生家长吗?”
舒母:“是这么,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先解决一下这个家教替补的问题。”毕竟是因为她的问题而造成的不便,还是得由她解决了。
舒白知道舒母是个有责任心的,又想起她舒母刚才话里提过的那个生,不由多问了一句:“这个生叫什么啊?刚才听你的,倒和我之前在医院里负责的一个病人的情况挺像的,他也是个高三的生,也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落下了不少的课程。”
到这里,舒母这才想起来一件事,“起来还挺巧,听他之前去治病的意愿也是你之前工作过的地。对了,他姓郁,叫郁恒。”
“……”感情这世界还真是挺啊。
她点了点头,沉吟一会儿,“起来,他就是我之前的那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