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南枫知我意无弹窗 第一百一十四章你的想法我不采纳
她抿抿唇,:“那下次我们要请他们吃饭,还有,我要一个人一个房间。”“这个可以。”
顾南枫其实有点担心她会不高兴,甚至叫嚷着要搬回去的,现在听到她这话,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接下来这几天,季知意一直住在顾南枫家里休养,没有去上班,不过很无聊的时候还是会拿笔电看一些案例。
顾南枫最近好像不怎么忙,都没有怎么加班,一直都按时按点下班,回来陪和她一起吃晚餐。
休养了几天,季知意想回去上班了。
晚上,两人吃完晚饭,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八点档。
顾南枫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季知意也顺势靠在他身上。
“我明天想去上班。”看着电视剧里的女主人公,季知意就冷不丁的了一句。
顾南枫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行,等过阵子再去。”
季知意腾的一下离开他的怀抱,坐直身子,面对着他一字一顿:“我想明天就去。”
不去上班的这些天,她觉得自己的专业水平都下降了。
她向纪辞抱怨过这事儿,不过对她纯属是心理作用。
顾南枫:“在你回去上班之前,我们得先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给解决了。”
“我们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去你家。”
季知意顿时愕然,不等她话,顾南枫就继续:“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很明朗了,所以我决定这周末去你家拜访,顺便和伯父伯母讨论一下结婚的事。”
季知意更震惊,“我们才确定关系没几天啊,哪里到结婚的地步了?”
顾南枫:“结婚和确定关系的时间长短有关系吗?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再不去见见伯父伯母的话,到时候他们又给你安排相亲怎么办?”
好不容易勾到的人,可得好好看着点。
季知意搂着抱枕,闷闷的,“我是觉得,好像太早了吧……”
顾南枫蹙眉,“早?我们认识几个月了?”
“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不是还没在一起吗?而且真正在一起的,也就最近这几天而已……唔,要不再过段时间吧,等感情稳定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回去。”
打了这么多的离婚官司,人情冷暖、朝秦暮楚她也算是看透了一些,她不确定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维持多久,所以她不想在恋爱初期就弄得人尽皆知。
要是到时候真分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后果。
“稳定?”顾南枫一下就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你是在担心这个?”
很简单的一句话,看似是在问她,却是带着百分百的笃定。
季知意抱着抱枕没有话,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心虚的味道,很显然,她就是在担心这个。
顾南枫现在也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气,她的这种患得患失,让他一下子心里堵得慌,但又不能冲她发作,因为不舍得。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向她妥协。
“真的这么爱工作?”
“嗯。”
“那爱我吗?”
“……”季知意一言不发。
她不话,顾南枫也不着急,微微低下头,清俊的脸朝着她凑过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尖在她的鼻尖处来回蹭了几下,而后温热的唇瓣在她的耳边印下一记暧昧轻吻。
“爱吗?”
“……”季知意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一言不发。
不过顾南枫这次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伸手揽过她的腰,手臂紧了紧力道,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似是威逼,又像利诱,“爱吗?”
温热的气息毫不避讳地喷洒在她耳边,麻麻痒痒的。
季知意被他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通红着脸细语道:“咳……爱……的吧……”
顾南枫被她这个样子逗笑了,正巧这会儿陈嫂从厨房出来了,他也就没有再为难她,轻吻了她几下后,便痛快放人。
季知意如获大赦,刷的从他身上跳下去,直奔二楼,那是头也不回的就跑掉了。
“心点儿,万一摔了。”看着她如临大敌落荒而逃的样子,顾南枫慢条斯理地叨了一句。
背后响起顾南枫操心的叮咛,季知意一留神,就踢到了楼梯台阶,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顾南枫,你个乌鸦嘴!
第二天,昨晚就妥协了的顾南枫认命开车送季知意去律所上班。
“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顾南枫坐在车里道。
经过她的软磨硬泡,他并没有直接送她到律所门口,而是在离律所门口不远处的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不了,中午我和木槿出去吃,你最近应该挺忙的,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公司处理事情吧。”季知意解下安带,直接一口给回绝了。
虽然两人现在正值恋爱初期,感情还需要多发展发展,但在她看来也不需要这么粘,太粘了感情容易厌倦的。
“你的想法我不采纳,就这么定了,中午我过来接你。。”顾南枫慢条斯理地道,对于季知意的话完无视.
“……"这个家伙!
季知意愤愤地转身下车,一开门,一股冷得刺骨的风就迎面扑来。
快到年底了,现在的天气温度很低,听天气预报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现在就已经是零下多少度来着的,忘了,反正就是特别冷,比去年还要冷。
纷纷扬扬的雪还伴着冰冷刺骨的寒风,这会儿毫不留情得扑洒在季知意的脸上。
迎着冷风还没走久,忽然一阵强劲的风卷着冰雪扑面而来,季知意脑子被吹得一个机灵,发现手里空荡荡的,似乎少了点什么。
啊,她的包落在顾南枫的车上,忘记拿了!
季知意有些恼火,不想走回去,但不没有包又不行,想了想,还是顶着冷风又往刚才的向走回去。
“你就是季知意?”季知意刚转身,面前就闪过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路。
她微微一愣,闻声抬眸看过去,正在她面前站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目光冰冷如霜,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十分不近人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