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戏男颜无弹窗 三百三十五.她是我们的东家
李春毕竟做了那么久的掌柜,惯会察言观色,知她肯定是生气了!准备承受她暴风雨般的怒火来袭!浅浅走到他跟前,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咬牙切齿道,“好!你很好!不愧是他养的狗!”
苏未然淡淡睨向两人,不知怎地唤了句,“浅浅,过来吃饭!”
既然认出了她,索性就不装了,或许她一开始住进来时就没打算隐瞒,只是话说出来就有些难听了!
浅浅回身之际,瞥了李春一眼继续道,“嘴巴是用来吃饭的!要是连饭都堵不上的话!我不介意让它永远闭上!”
一旁的小二吓得差点没站住,哆哆嗦嗦跟着掌柜出了门!
能威胁他们掌柜的人,身份定是不一般的!
李春出了门,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对一旁的小二道,“将一号房打扫干净!”
“为什么啊?”这几个字他还是没问出口,言多必失!有些事情不能问!照做就是!
等人离开后,苏未然看着桌边的她用力戳碗底泄愤的样子,不禁莞尔!
食不言!静默无声!
一桌子珍馐在她嘴里食之无味!吃了几下便没了食欲!
“师兄!”她忽然放下筷子!
苏未然眉头微拧,“叫我名字!”
“呃…”浅浅抬头看他。
这是不承认他们之间师兄妹的关系吗?好吧!
她抿了抿唇继续问道,“苏未然,你过来崇州有何事?”
“明知故问!”他语气虽淡,可那眼神分明在看白痴!
这一记眼刀仿佛又回到年少时,他教她时的,她蠢得一塌糊涂的那种感觉!
“你现在可是皇上呐?你……你就这么任性吗?”浅浅真是佩服!
“崇州也是大周的领地!我现在微服私访!”他解释道,顿了顿又道,“你送我的帝师很好!有他辅佐太子!应是不难!”
这是有多丧心病狂!??太子貌似才两岁吧?好…好像有……三岁了?
“苏未然!!”浅浅瞠目结舌,“你有病吧!你儿子几岁你不知道吗?”
苏未然被她吼得一愣,怔怔看着她发飙的样子,不觉轻笑出声。
“他三岁!”他答。
“你也知道他才三岁?三岁懂个屁啊?话都不会说!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了?真是思路清奇的一朵奇葩!”浅浅愤愤然。
苏未然都习惯偶尔从她嘴里蹦出来的奇怪语言,闻言回道,“他会说了!”
浅浅一口气卡在喉咙!好半晌才消下去!
不行了!她要出去!不能再面对他!敌方太强,我方在待下去就是死!
气死!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想作死就作死,江山拱手让人也罢!都与我无关,我跟你生哪门子气!”丢下这话,摔门而去!
苏未然看着那扇门,心中有些许懊恼,怎么又惹她生气了啊!
金福楼中
玄烨不停的来回转悠,直晃的傅冥脑袋疼!
傅冥停下手中的算盘,冲他道,“你能别转了吗?”
“噢~”一记长长的尾声,人便往软榻上一陷,只是那交叠的双腿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抖个不停!
傅冥刚要拨珠子的手一顿,余光瞥见大声道,“你去哪儿!”
“我去找她!”玄烨丢下这句话,人就不见了影~
傅冥连忙起身,“该死的!早该将这小子关起来的!不然捆起来也行!这么冲动坏了事就不好了!”
胡乱收拾了下桌面,追了出去!
…………
这人生气就容易醉酒!不过才喝了寥寥数杯,便有了醉意!
头晕脑胀间“叮咚”一声,酒盅从衣衫滚落而下,掉在了地上,打着转儿…
貌美女子见样停了弹琵琶的曲,一双美目在浅浅身上流转……
“公子…”她轻声唤道。
浅浅略略回神,应了一声。
“公子看起来满腹心事?”她问。
说起来她也是锦源客栈的金字招牌,众多达官贵人对她趋之若鹜,见惯了风月场所的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公子哥都见过,可今日这位公子贵气逼人不说,容貌也是上乘的。
倒是难得一见的霁月清华的公子!
一掷千金将她请来,无动于衷到现在,竟一分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只是不停的喝酒,于她便多了几分探究!
浅浅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多说!
默了半响才道,“现在几时了?”
她偏头看向一旁的铜壶滴漏回道,“回公子,现在已过了戌时!”
“啊~竟这么晚了…”她起身准备回去,脚下踉跄,一下又摔坐回去。
美人见样上来搀扶,“公子!小心些!”
浅浅摆摆手道,“不用!你也早点休息吧…”
脚步虚浮从五楼回了八楼,在术梯呆愣了片刻,脚尖转了一个方向,朝天字一号去了!
…………
而此刻天字六号房
两个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齐齐盯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
玄烨那双腿又抖个不停,一拍椅子坐起来道,“不等了!我出去找她!”
傅冥连忙拉住他,“你上哪找?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崇州就这么大,她还能弄丢了不成!我叫帮里的兄弟跟着一起找!”玄烨推开傅冥的手,朝床上的人白了一眼。
“他可以睡得如此心安理得!我却不能!东家是我们的东家!跟他又没半毛钱关系!我们走!”玄烨丢下这话,转身走了。
傅冥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睡得笔直的男人,这什么人呐?戌时就睡觉?
龙焰家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怪癖!实在是怪癖!
“傅某告辞!”傅冥作揖礼貌告辞!
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问他他也不知,傅冥终还是跟玄烨出去寻人了!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未然睁开了眼,悠悠叹了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杵在床头望着被窝里蜷缩成一团的女子,眸中氤氲着难以察觉的痛色!
竟这么难受?有人进来都不知?
借着酒精的压制,浅浅还是觉得疼得难以忍受!全身的经脉像是被千针万针在扎一般,疼得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忽然身后被人搂入一个光滑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