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如玉无弹窗 第五十五章 被跟踪
“闫家的综合地位在都城可以排上前四列,而且极其隐秘,如果不是我妈和闫家当家主母是关系比较近的那种堂姐妹,根不会知道有这样的家族。”闫家世家每一代都在情察工作岗位兢兢业业,现今的闫家家主,也就是闫如玉的父亲更是身居高位隐匿在后,配合了各地的治安纪察破获无数大大的案子。
最绝的是,闫家上至现今的闫老首长,下至看门的保安,都是情察高手,没有两把刷子还真进不了闫家的门。
来吧,闫家确实就像个世外高人一般,没特权的人连其存在都不知道,只不过如今出现了一个闫如玉,彻底让上层家族人意识到了闫姓的威力。
闫如玉作为闫家后辈唯一的女孩子以为是受尽宠爱,就宛如一个用巧克力做的公主,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谁知道完不是这么一回事!
当郭靖彻看到一个十岁生日宴上作为主角的人儿身上穿着公主裙,却一个飞身把一个高自己两个头个子的男孩子摁在地上摩擦,他才知道——
感情闫家还真不把她当女孩养啊!
他也就见了她一面,之后每次提到她脑海里都会循环播放那个场面,也没陪老妈再去过闫家。
“‘我看闫家是太低调了,生日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叫!这是她的原话的意思,”郭靖彻讲到这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甚至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完美形容他的心情,“九,你能想象吗?就是那种,话声音还奶声奶气,但是动气手来气都不喘一下……就是个能徒手拆高达的暴力萝莉,我,我真的很难给你描述那个凶残的场景。”
苏君尧看着他有些不清道不明的憋屈的神色,有些好奇道:“被她打的原因呢?”
“哦,那个人啊,因为当时闫家确实很低调,然后闫如玉那个时候十岁姑娘嘛,脸么红扑扑粉嫩嫩的,像个瓷娃娃一样,就有人家的孩子起了歹心想动手动脚了。”
动手动脚?
某狐妖眸子有些冷,不动声色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肉。
“其实如果单单动手动脚也不会这么惨,主要是闫大哥去保护妹妹,结果人家又不认识他这位大少爷,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苏君尧:“……”她还有一个哥哥?听这意思最后是哥哥被欺负了,妹妹上去教训了人?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讲到这,郭二少皱了皱眉想了想:“我当时看到闫大少这么弱也很诧异啊,后来我才听我妈闫大少天生身体有些羸弱,所以闫如玉已经很有可能是闫家接班人了。”这也是为什么闫家要培养她了。
只不过这位未来的闫家继承人似乎不认同闫家一贯的低调作风,尤其是这两年让几个世家充分认识到其深不可测与眦睚必报——
无冤无仇我两相安无事,若是有仇必定轻则制造舆论风向伤筋动骨;重则抽掉经济命脉让你看着股市“跌跌不休”,反正就是整你没商量!
真正挨揍的,大多都是针对个人私事,其余的家族对头往往对都是人还没见着呢,这霉已经倒上了。
来上流家族还以为闫家只是历史性家族没什么实力,谁知道却是一条睡着的龙,随着闫家魔女出世后,闫家这条沉睡的龙似乎也苏醒了。
不过事实证明,她的做法从一定程度上让闫家这个家族在大众眼里刷了存在感,而且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令人忌惮捉摸不透了起来。
现在在各家家族族长、家主眼里闫家是不可招惹的存在——还真不是怕现任家主,而是那个简直就像个疯子一样的“阎罗殿魔女”!
“所以啊,你闫大姐是‘官二代是不准确的,”郭靖彻末了缩了缩脖子道,“虽然她身是官二代、甚至还是红三代,可就这个词的意义而言绝对是不能用在这位可以开山立宗的祖宗身上的。”
苏君尧:“……”你这么你的上司真的好么?
大致心里对闫如玉的身世有了定位了后,他不由地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种感觉搁着几个月前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有的,那个时候他还为自己是个自由自在的狐妖而肆意着呢!
吃完饭两人分别后,苏君尧一路走到公交车站,却着一路他回头不经意看了三次,眉头也皱了好几回——
有人跟踪!
他站在车站,不经意拿出手机,余光却扫着不远处一位带着鸭舌帽看车牌的年轻人。
年轻人感受到了他似有似无的目光,帽子底下的眼睛闪了闪:发现了自己在跟踪,居然还这么不急不躁,有意思。
不一会车子来了,苏君尧收起手机,磨磨蹭蹭走在了最后一个。
待会上车后直接趁着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下车,应该就能摆脱了吧。
这年轻人也绝了,几乎是一瞬间就看穿了对的意图,干脆一脚踩掉了鞋带装作系鞋带,等人走到自己前面才“系”好了。
见此,苏君尧轻轻扫过一眼愣了愣,瞬间明白了什么,一脚瞪上车刷了卡,微微转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倒要看看,这人想做什么?
谁知道,年轻人上了车后,找了一个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了后看也不看他尽顾拿起手机开始打起了电话。
连余光都感受不到,是觉得自己没有离开视觉范围所以不当回事吗?
不,应该不是。
这样思考着,苏君尧拿起了手机给闫如玉编辑短信,可刚准备点发送,手指还是定了下来,想了想后默默把编辑好的字删除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看手机一个打电话,互相僵持了四站路。
第四站路后,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笑呵呵地拄着棺杖上了车。
苏君尧看了看四下满座,对面的人也似乎还在“打电话”“没看见”的样子,立刻起身道:“老人家,坐这吧!”
“啊,谢谢伙子,诶伙子真好。”老人家愣了一下,笑得眼睛眉毛都没了,在他的搀扶下缓缓坐了下来。
只是他没有发现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