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宠军门:痞医懒妻惹不起无弹窗 126:我要学医
营地,残破的大门,满地的砖瓦碎片,一片狼藉,没有了往日的安详和宁静,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疮痍和毫无生气的哀号。凤清时直奔集体宿舍,入目望去,皆是倒掉的房屋,被抓的不成样子的兄弟,有几个重伤的倒在一边,其中就有李安江北他们。
凤清时赶忙将手中的草药给李安他们敷上,有些尸带有尸毒,有些没有,为了防止有漏掉的人,凤清时每个都给他们的白尾草里加入了极品温性药材。
李平的身旁有一只大包,里面装的是白尾草和温性药材,此时正一丝不苟地给兄弟们上药。
凤清时来到李平身旁,李平赶忙让开,凤清时笑了笑,接过李平刚刚包扎的伤口,轻柔道,“包扎其实是个技术活,在包扎之前你要确保纱布和伤口都消过毒,如果是在野外,消毒条件不允许的话,最好也要找清水冲洗一遍,否则容易化脓,滋生细菌。”
看了眼受教的李平,凤清时将包扎好的伤口给他看,轻笑起来,又移到下一个人身旁,继续道,“包扎伤口是各种外伤中最常用、最重要、最基的急救技术之一,包扎的作用1.包扎时施加压力,可起到压迫止血的作用。.保护伤口、减少感染。3.扶托受伤的肢体,减轻伤员的痛苦。4.固定辅料和夹板的位置。”
“看了没?”凤清时指着抓痕,“他的伤口是抓痕而且不深,血流不了多少,所以我们现在做的是保护伤口,减少感染。”
李平点了点头,问道,“我在包扎的时候,兄弟们都嫌弃我下手重,可是我明明没下多重的手。”
凤清时轻笑,“这就要道包扎的手法了。”
靠在墙上的杨信听他们的有一会儿了,出声道,“凤医生这是打算亲身传教呀。”
凤清时耸肩,来到杨信身旁,一把撕开江北后背的衣服,疼的江北在梦中挣扎了下。
凤清时摇头,“还真不老实。”
对着李平道,“看到这个伤口了吗?大,流血多,且泛着黑气,这个时候就不单单只是包扎,要解毒,止血,然后上伤药。”
着凤清时从她采挖的草药中,找出一株叶子蓬大的绿植,指着给李平看,“绿叶子,烈性,喜阳,七叶为佳,六叶次之,叶子大而蓬松,叶缝带有深红色齿纹,根茎不足一厘米,可以是直接匍匐在地上的,有止血镇痛消炎的作用,最适用用这种大量出血的人用。”
李平点点头,把要点悄悄记在心里。
凤清时看着一脸认真的李平,心中可惜,李平兄弟两个若是习必成大器,偏偏习武,只希望他们真能有什么机遇。
“包扎时,要做到快、准、轻、牢。快,即动作敏捷迅速;准,即部位准确、严密;轻,即动作轻柔,不要碰撞伤口;牢,即包扎牢靠,不可过紧,以免影响血液循环,也不能过松,以免纱布脱落。”
“这种手法没有一年半载想要来很难,除非每日勤苦练。”凤清时浅笑道,一双凤目澄澈明亮,要知道包扎乃实践操作,不动手练根就看不到效果。
杨信呆愣地靠着墙,难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独特的人儿,不娇不媚,偏偏是个清艳的人儿,武能打遍营地,能识百草治百病。
李平盯着凤清时,忽然像下定了决心般,“凤医生,我想医。”
凤清时不管他,三下五除二的替江北止血消毒解毒,最后手法快速地包扎好,恶作剧式地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李平踌躇着,再次开口道,“凤医生,我要医。”
凤清时解开牛蛋的绷带,果然看到里面已经开始化脓,她就知道这群糙汉子肯定会随便给牛蛋包扎,利落地重新给牛蛋消毒解毒,动作宛如行云流水,漂亮优雅的像一幅泼墨而成的山水画。
李平惊奇,发现凤清时的手法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熟练,任时间流逝也不会改变分毫,在结束的时候又习惯性地打个蝴蝶结。
李平没有再话,默默地跟在凤清时后面,在她需要的时候递上各种草药。
可以一整个晚上他把包里的几种草药了解了个透彻,从习性药性到变异杂种,可以大致有了个印象。
包扎的技巧也在凤清时一遍遍演示下领悟到各个要领,唯独最后的打蝴蝶结手法他不敢苟同。
眼看着还剩最后几个,李平出声道,“凤医生,剩下的我来吧。”
凤清时站起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又揉了揉腰,看着天边逐渐升起的朝阳,轻声道,“给你试手,别搞砸了。”
也不管李平会不会包扎,转身便走,清晨阳光正好,她又躺了两天,所以此时此刻除了累并没有多少困意。
白斩云走了,要在隐族等她,凤清时嗤笑,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隐族,她会回去,但是去不去白家又是另外一,如果真有人替她出嫁,那自己肯定不会去管白家的闲事,从此大路宽宽,各走一边。
凤清时裹了衣服,马上就要入冬,得寻个时间找下君四他们,不会没到军营,半路玩完了吧,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凤清时就忧心不止,早知道那两个孩子是个累赘,自己当时就不该接手的,这下好了,要是一命呜呼自己还得内疚一番。
不如把凤焰和君四扔给李鹏,凤清时想开心,对!李鹏是他亲舅舅,要是找到了就扔给他,她就不信李鹏还真能狠心地弃亲外甥于不顾。
可怜的凤焰和君四就这样被凤清时推给了别人,而俩娃却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想着回到凤清时身边。
凤清时脚踏朝阳,一步一个脚印,在光线之上印出了自己的模样。
李平一个人在和纱布做斗争,不是剪长了就是剪短了,反正就是没剪到正好过。
一个更甚,直接将张英的伤口按出了血,张英一脸哀怨地疼醒,那模样像极了媳妇,一直到包扎完,张英程充满着怨气,李平咽了好几口口水,慌乱,到最后直接被一个兄弟的腿绊倒在地。
张英笑出声,看着李平手法拙劣,摇摇头,恐怕下面几个兄弟都要遭殃了,便闭着眼养起神来。
果然,如张英所料,朱筑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脸生无可恋地对着李平道,“你是想害死兄弟,继承兄弟的过冬物资吗?”
李平赶忙摆手,他能自己不是故意的吗,他只是想给他上白尾草,没想到拿上了绿叶子,绿叶子性烈,一遇伤口就带有灼热地疼,而朱筑正好在睡觉,是生生被疼醒的,梦里还梦到自己被火烧到了,醒来才发现是他在敷药。
“一个大叶子,一个叶子,这么简单怎么分不清?”
李平连连点头,双眼晕眩,重影袭来,整个人向前倒去。
朱筑赶忙用他强壮的身体接住李平,紧张道,“李平,快醒醒,兄弟我是开玩笑的,兄弟。”117:
张英惊醒,看着朱筑一脸无辜的地摇着李平,嘶哑道,“应该是累了,让他休息会儿。”
朱筑这才发现每个兄弟的伤口都已包扎好,又看了眼旁边睡的一脸满足的李鹏和茶,认真和懊悔道,“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张英抱拳继续假寐。
“昨晚,我,”朱筑实在不下去,昨晚他竟然放着兄弟们不管,自己躲了起来,若不是李鹏出手,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张英没有话,坐起来帮他包扎伤口。
他包扎的很是细致,从消毒到解毒,再到系绷带,每一步都很仔细。
“你看,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一切都是我们以为,可实际是什么样只有亲自动过手才知道。”
朱筑一时默然,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凤清时一进来便发现张英在教,李平晕倒在一旁。
“这年头教训人都不带打草稿的?”
张英咳咳两声,靠在墙上假寐起来,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心让凤清时给听了去。
要知道凤清时虽然重伤昏迷了两天,但是余威仍在,营地早已成了她随意妄为的地。
凤清时站定在张英面前,笑颜如花,如瀑布般的长发包裹着她半个身子,整个人娇有力,凤眼微眯,便伸手摸了把张英的脸蛋,“长得有点普通,要不然姐姐我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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