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也只能宠着无弹窗 67 没事做我会想你
易绿不知道该去哪里,恍惚中,下意识走到了陈伦野公寓楼下。自嘲的笑了一声,她颓然蹲坐在区门口,易绿累了,不想再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腿都已经麻了,眼皮在打架,要不是陈伦野那一脚,她可能就直接躺下睡了。
“我上次已经的很清楚了。”这话一出陈伦野就差点一个耳光甩上自己的脸盘子,都有觉悟跪着求人别走了,现在她自己撞上来了,自己还要嘴贱撵人。
明明心里欢喜,却还要做作道:“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先跟我回去吧。”
“腿麻了。”她一屁股坐了下去,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那种不能控制身体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那我就勉为其难抱你上去吧。”陈伦野完美诠释了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陈慎司不见了,不知道被谁带走了。”陈伦野蹲下来,伸出的手马上就能触碰到易绿的时候,她抬头看着他这么道。
陈伦野脸上那点傲娇的笑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肢体开始僵硬。
“和我没关系。”他冷硬道,又开始了自我厌恶。面前这个人是你婶婶。
易绿自顾自的继续:“我以为我解脱了,可是并没有。”
陈伦野不想听,掏出了门禁卡,“我回去了。”
“我没有地可以去。”这么有些卑劣,但是易绿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
“酒店吧或者……随便什么地,只要给钱总可以找到能住的地。”陈伦野所有的血液都冷却了下来。
易绿没有再话,在陈伦野的身影消失在她眼中后,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是个卑鄙的人,明明是她先放手的,却还要他等自己,留给他遗憾。
毕竟是曾经甚至是现在都还爱着的人,陈伦野拜托井贺看着她,他实在是没有力面对她。
“爷爷……”电话接通的时候,陈伦野嘴巴就瘪着了,“叔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吗?”
陈云升叹了一口气,他没有一天没在想陈伦野。陈慎司不见后他倒是忘记这个孙子了。
“没有消息就已经是好消息了。”那个孩子不容易,三岁的时候失踪了好一阵子,找回来后身体却不行了,医生曾预判他活不过二十岁的,所以一直都养的很金贵,甚至迷信买了个女娃娃冲喜。
陈伦野也不知道该什么话,什么宽慰的话都没用,但他还是了:“叔一定会没事的。”
“但愿吧。”陈云升焦心,但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他能活到二十九岁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沉默良久后,不知道该什么的陈伦野了几句保重身体的话等他爷爷先挂电话。
“你有空……就回来一趟吧。”陈云升叹息道,他老了。
陈伦野压着颤抖的声线道:“好。”
陈云升挂了电话后,陈伦野盯着天花板出了神。
也不是非易绿不可,反正人生这么几十年,很快就过去了。
陈慎司醒来的时候脑袋痛,他记起自己是被人敲晕了的。
“有什么事吗?”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根就没有束缚他。
奇二笑,露出了的大白牙齿:“没什么,就是想找你玩一下。”
“抱歉,我没有时间和你玩。”陈慎司拒绝的很干脆,“我只是提醒,不放我走的话,会有大麻烦的。”
“我们就是来制造麻烦的。”他眼睛一下就亮了,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来。
陈慎司沉默了,面前这位显然不是很正常,和他交流也只是徒劳。
“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陈慎司不是很紧张,毕竟他早就被下了死亡通知书,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的了。
奇二突然严肃道:“我们将永远感谢你对科做出的贡献。”
一阵莫名的惶恐爬上了陈慎司的心头。
“是的呢,你有利用价值。”奇二没有隐瞒,自己掰着手指,“还有好几个呢。”
“**实验?”他挑眉,对自己这鬼样子有了些底。
“没错呢。”奇二突然抱歉,“为了人类的以后,牺牲一下没什么吧,我也是实验的产物呢。”
陈慎司只觉得荒唐,要是实验有用,自己也就不会变成这样的病秧子了。
“或许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发现。”奇二声道,“自己的听力是正常人的好多倍吧。”
奇二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陈慎司看的很不真切,一切都让他眩晕。
他确实没有发现,一直自怨自艾,对什么都不上心,觉得活着没意思,又不敢去死。
“更何况,你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当时放弃可真是心疼了他好长一段时间呢。
陈慎司打量着他,眼神中有疑惑。
“我是一个非常配合的观众。”看出了他的疑惑,奇二大解释道,“我快五十岁啦,之所以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是因为实验让我永葆青春。”
陈慎司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傻子。
“好了,不逗你了。”奇二的笑意淡去,“不过确实是因为做实验,我没了性别,但是不后悔。”
陈慎司显然没跟上,没了性别和看起来这么年轻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也可以成是,那个时候我就停止生长了,到死都会是这个样子。”
这是多少人想要的,但是没人能知道他遭了多大的罪。
“所以宽心吧,我会给你们陪葬的。”奇二的好像这样他们受的伤害看起来就没什么了。
陈慎司笑了,带着讽刺:“我从来都不知道跑起来是什么感觉。”
“你想感受的话,我可以抱着你跑。”陈慎司不明白他是怎么能得出这话的。
“算了。”他颓然道。这人看起来就是有认知障碍的那种,他从没觉得可恨之人有可怜的地,现在倒是感受到了那么些。
“不用觉得无聊,他们马上就会来陪你了。”奇二一副阳光模样,这样出去不知道会让多少女孩移不开眼。
实际却是一个黄土已经埋到腰上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