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也只能宠着无弹窗 69 鳏夫悲惨的一生
井贺有幸第二次看到易绿哭。挂掉电话后他立马赶到了陈伦野区外,易绿跌坐在地上,哭的很惨,虽然没有发出呜咽声,但井贺看着都觉得很难过。
这是什么冤孽啊。这场反复迭起的连续剧井贺已经看腻了。
“易姐,我送你回去吧。”一头雾水的井贺只想把她送回陈家。
易绿没话,只是呆呆坐在那里,眼泪流的很夸张。
“谢谢你。”她回过了神来,慢慢爬了起来,腿感觉已经不是她的了,“我自己可以。”
实际上,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能走到陈伦野这已经花光的气力,脚疼的像是被刀割。
“不,还是我送你吧。”井贺不放心。
她抬头笑,井贺看出了凄惨的意味来。“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她这一生就是个笑话,不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逃开。
井贺迟疑了一会儿开口:“去酒店吧……你先好好休息。”井贺一点都不怀疑,现在放她走,下一秒她就会被车撞。
“谢谢你。”易绿鞠躬,身子不稳,井贺扶住了她的肩头,毕竟很有可能是兄弟媳妇。
井贺载着她去了最近的酒店,离陈伦野区不远。
“你先住吧,想住多久都可以。”井贺送她到房间门口,站定。
易绿牵强扯出了一个笑来。
这他妈算什么事啊。转身的井贺差点没忍住眼泪的汹涌,就一个女主角他也能看出凄美的爱情来,但大多数人只会觉得这是背德的感情,哎。
被叶笑秋吓到的季千星把人困在家里好几天了。
“陈伦野叔不见了。”挂掉电话后,季千星眉头锁起,有些不安。
叶笑秋也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他叔四五十岁的人,不定是出去玩了。”
“陈慎司今年三十岁。”季千星好心提醒。
“……”叶笑秋迟疑了一下,也对,有钱人家里这样是标配,“那也是挺大一个人了。”
“他叔身体不好,日常是坐轮椅。”季千星手抵住了下巴,“是在家里突然不见的”
叶笑秋一下就想到了那个在医院看到的人。
“被人掳走了?”她讶异,“要钱?”
季千星摇头,“不知道。”
“这年头,有钱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叶有钱人叹息。
“你没钱,日子也没见好过到哪里去。”季千星情绪很不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陈慎司的意外和叶笑秋有关。
叶笑秋双手合拢高举过头顶,声道:“求不怼。”
季千星被气笑了,担忧抱紧了她,以低姿态卑微:“我怕哪天我醒过来就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叶笑秋安抚他,“就算是不见了,你也一定要找到我。”
“当然。”季千星决绝。
“可是……”她迟疑开口,“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吧,日子真的就没法过了。”
刘终于愤怒私闯民宅了,要不是季千星当时太恐怖,他就要点着叶笑秋的眉心骂她狐狸了。
“再过一段时间吧。”季千星并不是一个非要有十把握才会去做的人,但在叶笑秋的事上,哪怕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没把握,他也不敢去尝试。
“好吧。”察觉到了他的焦虑,叶笑秋听话乖了下来。
被关在只有一扇窗户的屋子里不知道有多久了,陈慎司觉得自己没疯可能还要归功于这双没法乱跑的腿。
没事做的他除了走神和睡觉没什么干的,有时候睡醒了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那个怪人会时不时的送饭,他饿了就吃,还好有卫浴室,不然他估计还是没法活。
“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死的,到时候也就没什么价值了。”陈慎司慢条斯理撕面包吃。他现在有些焦虑了,对他来,这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奇二听到露出了诡谲的笑来,:“你不会死的。”
“我的身体我知道。”虽然他饿了就吃饭,但毕竟这具身体已经是盏残灯,随时都会油枯灯灭。
“你不知道。”奇二笃定,“让你觉得无聊了真是抱歉,但是很快就会有新朋友了。”
陈慎司没话,只觉得厌恶。
奇二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毕竟之前还有个表现的更明显的。
唐呈是在便后洗手的时候被人敲晕了,晕过去前他还能自嘲的想还好不是大到一半的时候,不然便不干净真的太难受了。
聚会上人很多,奇二几乎没费力就把人带走了。
所以再有钱也别没事有事都办轰趴。
唐呈快一个时没回来唐鹤才察觉到了不对劲,调监控只看到了奇二带走唐呈的背影,气的逮着最近的人就揍。
“封锁现场。”唐呈肯定不在这了,但唐鹤不甘心,肯定有人和那个带走唐呈的人有关系。
实际上并没有,毕竟奇二能弄到邀请函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唐呈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他还以为自己瞎了。
“你醒了。”陈慎司的平淡无陈述事实。
“没瞎就能知道。”他坐了起来,眼睛看不到的感觉很不好受。
“房间没有灯,来是有扇窗户的。”陈慎司咳嗽,“但是天黑了也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也是被抓来的?”唐呈靠墙坐着,那样能让他觉得稍微安些。
“不然呢?”陈慎司露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笑。
“那个人什么时候会来?”只是想要钱的话,没问题,他可以给钱还不报警,但是要**的话,抱歉,还是杀了他吧。
“天亮吧,他会送饭来。”好几天没怎么和人话了,陈慎司发觉其实自己是个话痨,“明天你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了。”
唐呈放松了下来,可能是因为睡了一觉,他神很好,“那你是怎么被抓的?”
“我是被抓来做**实验的。”陈慎司想自己是真的很惨了,可能自己会化成一滩水也不好。
唐呈无端有的打了个冷颤,他最怕疼了,“都这个新世纪了,还有这种神经病?”
“变态年年有,今年的特别变态。”陈慎司也不奢望自己能活多久,只想别死的那么难看。
“别,虽然不押韵,但是还挺上口的。”唐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