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您的老婆粉已上线无弹窗 第七章:蔷薇花园!
对别人来,霍少泽要是躲起来,没人能找的到他,但对楚流来,找到霍少泽并不是一件难事。一个时之后,在京都极北处的一片私人庄园里,楚流找到了霍少泽。
在庄园里大片的蔷薇花丛中,霍少泽半躺在地上,微微闭着眼睛。
这里的蔷薇花是在梁安晨十八岁生日时,霍少泽专门为她种下的,如今这处庄园里,到处可见明媚娇艳的蔷薇花。
梁安晨喜欢蔷薇花,他便为她准备了一座蔷薇花园。
“你倒是好兴致。”楚流没好气道:“不知道别人找你吗?为什么不接电话?”
霍少泽依旧坐在地上没有动,当他不存在一般。
楚流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的脚,“喂,你出来消沉放纵自己没问题,但先把人家苏柚放出来啊!人家姑娘现在还被你关在温家呢!”
霍少泽的眼皮子终于动了动,他睁开眼眸,眸底寒光一片。
“多管闲事?”
“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楚流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这不是人家姑娘求助到我身上了吗?我就想着伸手帮她一把,觉的她也不容易,跟了你两年没名没份的,任由你折腾,人家也没什么,你也别太过分了。”楚流看向他:“你要想怎么折腾她,回你那去,在温家算是什么事?而且今天还是温煦的生日,你别搅合的大家都不高兴。”
霍少泽淡淡道:“她向你求救?”
“是啊。”楚流直接承认:“你把人关到现在,她联系不上你,又找不到别人,只好问我了,谁让我和你关系最好了。”
霍少泽冷笑一声:“蠢货!”
楚流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还骂人家蠢货!你倒还有理了?”
霍少泽冷眼看他:“我的是你。”
楚流:“………”
“这种女人找上你,不怕惹的自己一身腥?”
“苏柚应该不是那种女人。”楚流立马道。
霍少泽扭头看他:“你何以见得?”
“不知道。”楚流笑了笑,“就是直觉吧,觉的这姑娘眼底很纯净。”
“纯净?”霍少泽嗤笑一声,“真的纯净她当初就不会跟了我。”
“跟了你就不纯净了?”楚流对他这种谬论嗤之以鼻:“你什么逻辑?”
“你好似对她挺不一般。”霍少泽一双眸子幽幽的看着他,面上不露情绪,眼底漆黑一片。
楚流从地上站起来,“你得了!别用你肮脏的心思揣度我,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单纯就是觉的她有点可怜,想帮她一把而已。”话落,他又道:“话我给你带到了,怎么做随你。”
楚流抬脚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听梁安晨最近和傅二爷走的挺近的,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楚流这话里带了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霍少泽和傅之行一向不对付,如果在这京都城里还有谁不卖他霍少的面子,那便只有傅之行了。
这位傅家的太子爷,楚流想起那个男人,笑的发开怀。
那是个绝顶的秒人啊!
楚流离开十几分钟之后,霍少泽也起身离开了蔷薇花园。
回到温家已经是夜里凌晨三点多,温家大厅里的水晶灯依旧亮着,温煦和温习还未睡,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回来。
一见他出现在客厅,温***的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温煦,“姐,我可以去睡了么?”
温煦点了点头,自顾走到霍少泽身边。
“哥,我去睡了,你们聊。”温习冲霍少泽打了个招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快步上了楼。
“少泽,你去哪里了?”温煦蹙眉看向他,闻到他身上清幽的花香气息,她眸色一动,“又去了蔷薇花园?”
霍少泽也不话,只淡淡嗯了一声,然后转身上楼。
“我刚才去看了一眼,那姑娘已经睡下了。”温煦自他身后道:“你不必担心。”
“我没有担心。”霍少泽语气淡漠,脚步却是慢了下来。
“少泽,你告诉姐姐,你到底怎么想的?”温煦叫他:“你过来,我们聊一聊。”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霍少泽边走边道:“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温煦叹了一口气:“你要实在放不下安安,就和这姑娘断干净了去找她,我今天问她了,她当年离开你好似是有什么苦衷,只是她不想,你去好好问问她,或许……或许你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霍少泽神色一动,没话,继续上了楼。
推门进去,屋内床上的人动了动,然后猛然坐起身。
霍少泽打开灯,站在门口盯着她的脸看。
苏柚从床上下来,她刚才只是禁不住困意憩了一会,在这个然陌生的地,她根无法安然入睡,因此一听见动静她就马上醒了过来。
她穿上鞋,拿起外套和包一声不响的便往门外走。
男人的身子挡在她身前,霍少泽面色阴沉,语气更加的冰冷:“为什么要给楚流联系?”
苏柚抬头看他,“为什么不可以?”
霍少泽冷笑:“怎么?在我这里得不到满足,所以要换男人了么?”
苏柚的眼底有着明显受伤的情绪,但她并未什么,因为不想,也不过。
她拿着自己的西继续往前走,却被男人一把揪到了自己面前,然后狠狠推到了墙上。
男人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完覆盖,他盯着苏柚的脸,冰凉的手指在她脸蛋上滑动,“苏柚,我不介意你有别的男人,但前提是,你别找我身边的。”
“没有。”苏柚的声音很轻,充满疲惫:“我找他,只是因为我没有别人可以找,他是我找到你的唯一途径。”
她低垂着头,将男人横在她胸前的手推开,“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霍少泽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他久久没有话。
因为他发现,真的如楚流所,这个女人的眼睛很纯净。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事实,然后他觉的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