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育这个花心男主无弹窗 教育这个摄政王(28)
这?她已经对自己笑了两次,自从长公主府赏菊茶会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很大,这实在奇怪。
自己是做了什么吗?
容贵妃面色如常看着众人,倒是没有不长眼的,倒是不错,随后又把目光落在洛丽身上,既然想不通为什么喜欢,杀之则不喜欢了,不过不能自己动手,否则他怪下来,就功亏一篑了。
不过这里人多,不好办。
“今日菊花开得正好,大家切勿拘礼。”容贵妃着,伸出手纤纤玉指一横,就对着洛丽:“不若洛丽你来作诗一首,助助兴?”
淦,果然该来的为难都来了。
洛丽站起身来,先屈膝请罪:“容贵妃赎罪,我不会作诗,也不会唱歌跳舞乐器什么都不会。”
语句铿锵,这不会的还真是理直气壮,连长公主都想笑。
系统一下就不干了:“喂喂喂,陶渊明什么随便来一首就能惊艳她们,你干嘛不会?”
这发展不对啊,这应该是她诗出惊人,场轰动,从此才名远播,世人敬仰,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那不是我做的啊,那是陶渊明作的,可她要我作的我不会啊。”
这脑子怎么那么轴!系统突然闭嘴,不想和她话。
这副样子倒让容贵妃更不喜,吟诗作对不会,诗词歌赋也不会,自己…怎么连她也比不上?
这时打门口进来两个奴才,看打扮一个是太监一个是侍卫。
“给容贵妃、长公主请安。”两人单膝跪下行礼。
大太监脸上有些谄媚,反观他身后得那个侍卫有点呆板。
怪异的是,两个人行礼之后,却是那个侍卫来开口禀报:“见过容贵妃,长公主,洛丽姐,奴才是摄政王府里的,殿下让奴才来请诸位去重华殿。”
洛丽这时总觉得不对劲,打量这个侍卫一眼,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在右脸颊颧骨的地,有一颗不大的黑痣,辨识度很高,而此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这个侍卫身上。
不对吧?他为什么强调自己是摄政王府里的?
洛丽没来得及多想,就被长公主叫起:“洛丽,走吧。”
“是。”洛丽此时心里怪异的情绪发猖獗,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浑噩的跟着人流走。
其他的人都被带到重华殿,只有她们三人被带到偏殿处。
洛丽进去前,回头特意去看了身后,那个侍卫已经不见了,心里发疑惑起来。
“洛丽姐?!”芳华见人呆愣着,又喊了一句。
洛丽被喊回神过来,这才抬腿走进殿里,行礼之后,才敢打量这周遭,偏殿不大,空荡荡除了上面一个龙椅之外,正中间放着一个香炉。
便再没有其他西,里头人也不多,除了俞嗣之外,就是一个孩子和两个仆从,幼帝就坐在上面的龙椅上。
龙椅两边放着似树形状的烛台我,微弱的烛光把上面穿着明黄色的可爱娃娃,红彤彤的脸颊把映照得更可爱。
“皇苏~。”上首的皇帝,晃荡着脚丫子,看起来最多四岁,口齿还有些不清晰喊出的声音娇娇软软的,的脑袋上戴着重重的冠冕。
这台下站着几个大人,唯独那个孩子高高在上的坐着。
俞嗣原是将目光放在洛丽身上,听见幼帝叫自己,这才转头,面对着他作揖:“陛下请。”
“朕饿~饿~~”幼帝指指肚子,再指了指自己嘴。
嘶?这动作怎么像是猫和老鼠的那个表情包?洛丽眯起猫儿似的眼睛,上下打量一下幼帝,才确定他不是那只老鼠。
“陛下,九五之尊连这点的受不住?”
这边俞嗣还没话呢,容贵妃就出言了,而且语气略带斥责,此时柳眉紧皱,没有半分怜惜。
幼帝瘪着嘴垂下头,冠冕上的流苏晃啊晃。
这容贵妃对待幼帝的态度,可谓严厉,毕竟也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儿,幼帝生母原只是一个的侧嫔,不过先皇尤为宠爱这个侧嫔。
只不过侧嫔诞下幼帝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才将幼帝归于容贵妃膝下。
终究是自己的侄子,也是从看着长大的,俞嗣对他比起皇族其他人多了几分宠爱:“不若,让阿翁带些糕点过来?”
“你莫这样宠着他。”容贵妃怪罪一句,但却并不是真的怪罪,反而有点娇嗔。
长公主转头看着站在俞嗣身边的洛丽,她就不信了,这两人的对话跟两口子似的,这妮子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和其他女子打情骂俏?
但事实上,洛丽没听出来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所以很淡定的看着两个人。
这反应倒叫长公主高看几分,看来她也并非传言的那么无脑暴躁,只可惜,容贵妃这个贱人简直该死。
幼帝也没有缠着不放,只是看得出来大眼睛湿漉漉的不太高兴。
“你没事吧?”俞嗣微微侧身,凑近洛丽耳边轻声问一句。
突然来的关心,还有凑近的呼吸让洛丽不太舒服,却碍于面子没有避开,点点头:“都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大概什么都没发生吧。
“那便好。”俞嗣还怕容贵妃为难她。
两人亲昵的举动倒是显得其他人有些多余,长公主桃花眼瞥见站在自己前面的容贵妃的脸色,心里舒畅起来。
这个女人,若不是因为她,皇兄怎么会子嗣凋零,怎么会?怎么会病逝如今她断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再克死俞嗣。
想着,出言笑问道:“皇弟,你倒是什么时候娶了洛丽?”
“快了。”俞嗣着瞥一眼洛丽,见她居然没有话,倒觉得她最近脾气变好了。
其实洛丽想怼他的,但是想想没必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给他难堪,况且自己能活的那么舒坦,多多少少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知恩图报,忍住不怼。
“那便好,皇姐这杯喜酒,等了好几年呢。”长公主玉手捂着嘴笑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容贵妃默然,但脸色已经变得极为不善,隐匿在长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但也知道此时不能暴露,否则稍后的计划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