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影后你有毒无弹窗 第393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点上一根烟,佟曦儿看着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傅泗锦,虽然酒只喝了一大半,但傅泗锦又是空腹又是不停歇的喝酒,已经离醉不远了。而且佟曦儿很清楚,傅泗锦此刻想说什么。
她心里还明白,门口还站着尤芊芊。
怎么可能,佟曦儿是不会让尤芊芊听到傅泗锦的心意。
她点了点头,“可是傅总,你今天莫名其妙的过来,破坏了我的好事,我根本一句话都不想听你说!”
灭完烟,佟曦儿拿着自己的包包,“而且你现在神志不清的,等你清醒点以后再跟我说吧。”
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只觉得头晕脑胀,傅泗锦还是拼命地抓住佟曦儿,“你别走,曦儿,你等我一下,让我说完,我如果不说的话,我会难受!”
佟曦儿不由分说的,借用傅泗锦拉着她的力,反手用手中的包包砸向了傅泗锦的头部。
傅泗锦本来就站不稳了,完全没有平衡感的傅泗锦全身的重心都依靠在了佟曦儿身上,这样一个力道,他哪里支撑的住?直接就摔倒在角落里,没有任何的力气。
佟曦儿如看着一个肮脏的东西一样,厌恶地盯着地上如水泥一样的傅泗锦。
然后走了出去,刚踏出门,便迎来尤芊芊恶狠狠的目光。
“哟,芊芊妹妹也来了?不拍戏吗?还是说,芊芊妹妹也想要傍金主啊?可惜呀,金主走了……”佟曦儿带着讽刺的味道,尤芊芊扬手就想要甩她一个巴掌。
但是那巴掌根本没有打下来,却被佟曦儿抓住手腕,“我要是你,就不会考虑我的事情,先去管一管你的泗锦哥哥,看他,还记不记得你!”
佟曦儿推了尤芊芊一下,踩着高跟鞋便丢下尤芊芊一个人了。
“曦儿!你别走啊!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你别走!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的话!”傅泗锦闭着眼,使出最后的力气,在地上怒吼着。
然后是一阵又一阵的高跟鞋的声音,傅泗锦恍恍惚惚之间,看到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曦儿,你没有走,太好了,你别走,我有事情跟你说。”
他说完这句话,就彻底,晕倒了。
尤芊芊吓得不轻,赶紧把他扶起来,刺鼻的酒味让她差点晕眩过去,可想而知傅泗锦到底喝了多少酒。
但是尤芊芊本来就是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搬得动傅泗锦呢,她使出蛮力,才勉强把傅泗锦扶起来。
“哎呀,客人,这是怎么了啊?”门口跑来了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
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尤芊芊求助着:“快帮帮我,我哥哥喝醉了,帮我打个车可好?”
“我看看。”女服务员上前一步,帮忙扶着傅泗锦,“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移动的好,这位先生喝的酒太多了,如果随意移动还坐车,我怕他的胃受不住……”
“那怎么办?我就把他丢这里?”尤芊芊抖抖脚,很着急。
“小姐你别着急,这样,我们酒店刚好有一间干净的客房,要不我们先把这位先生带到客房里休息片刻?”女服务员建议着。
尤芊芊哪里有多想,赶紧点了点头。
那一男一女服务员力气还是很大的,拖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傅泗锦上了电梯,到了520房间。
尤芊芊看着喝醉的傅泗锦,不停地为他擦着汗水。
“小姐,我们房间里还备有解酒药,如果您希望的话……”服务员在一边好心的提醒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帮我把门带上。”尤芊芊一心都扑在了如何照顾傅泗锦身上,哪里注意那一男一女服务员在关上房间的门后,脸上闪现过的那抹鬼魅的笑容。
尤芊芊在房间里忙着,一会儿给傅泗锦不停地换着热毛巾,一会儿又给傅泗锦喂了解酒药,还要盖上被傅泗锦不停踢翻的被子。
傅泗锦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有一个美丽的倩影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忙乎个不停。房间里的灯光太暗了,他看不真切。但是吧知道为什么,只要是这个女人碰到他的身子,他就觉得十分的安心。
“是你吗?”傅泗锦动了动唇,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喉咙里快要冒烟了。
尤芊芊知道傅泗锦问的自己是不是佟曦儿,她没有任何的勇气去回答。明明那天晚上,傅泗锦曾对她说过那么过分的话,傅泗锦应该是不想再见到她了吧。
“我……”
“水……我想喝水……”傅泗锦艰难地又说了一句话。
“好好好!”尤芊芊赶紧去倒了一杯热水,艰难地扶起傅泗锦,然后将水杯口对准了他的唇,他真的是太口渴了,咕噜咕噜地猛喝着。
看得尤芊芊特别的紧张,害怕傅泗锦咳嗽。
“别,别,你别慌,不够我再给你倒水就是……”
尤芊芊还没有说完话,傅泗锦一把推开那杯水,将尤芊芊揽入怀中,贪婪地吮吸着那黑暗中的那一瓣蜜唇。
“你……”尤芊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的嘴她的心跳她的思考都被死死地封死了,天昏地暗,让人透不过气,没有办法思考。
傅泗锦……吻她了?
“我知道……是你……”傅泗锦放开了她,迷迷糊糊的说道。
尤芊芊的心,突然被揪了起来,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佟曦儿了,呵,多么讽刺,明明自己刚刚还那么喜悦,喜悦到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但是这一刻,她却被无情地告知,自己不过是替身而已。
忍住落泪的冲动,尤芊芊想要挣脱傅泗锦的钳制。刚一用力,反而被傅泗锦抓得更紧了,他的呼吸是那么紧促,“这一次,我,怎么都不会放开你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带着一股子魔力。
含着醉意,但是轻柔的如夜空中笼罩着的薄纱。
仿佛是多年前,他抓着自己的手,说,“妹妹,别怕,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记忆如一位说书的人,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身子灌铅。
她没有了思考,任由傅泗锦将她抱得更紧,卸去了衣裳。
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