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今天要恋爱了无弹窗 170 (一更)
陌苒默默打量着眼前这位看上去二十四五的清隽男人。目光在俩人身上来回穿梭,心中显然对他的身份有所领悟,却不敢太认。
毕竟,轩辕盈口中的姓顾的那个男人可是三十岁了。
这个年龄,在她们这个年纪的眼中,都是老男人。
甚至提到此,就会脑补那种地中海,肥胖肚,三脂高的那种形象。
完不会将面前这个清贵优,一看就非富即贵的男人和那些人混为一谈。
“媱媱,不和她介绍一下?”
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她的头顶,轻柔地摩挲了两下,语气中带着宠溺的温缓。
陌轻媱一阵语塞,咽了咽口水,这……怎么介绍。
呃……
刚想开口,顾琛已然坐到了她的身边位置。
手掌一伸,拉住了她放下桌上的右手,握在手心。
抬眸对向一脸惊异的陌苒,淡淡开口,“媱媱害羞不好意思。其实,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老男人。顾琛。”
“……”
陌苒看着俩人交握的手,脸色难看至极。
凭什么!
她转头就能接触到这么好的男人!
轩辕家虽然在城是个顶端,但毕竟是城。
在众所周知的商业听闻当中,榕城可是个藏龙卧虎的地。
要轩辕坤是个受家中父母溺爱,从就纨绔嚣张长大的太子爷,一向无所事事,业虚设。
仗着的其实就是家世与背景,如若有一日没了轩辕家这个金字招牌,他根无法立足。
这点,陌苒看的很清楚。
而她和陌成楠也是看的明白这一点,才能算计到轩辕坤的头上。
但眼前这风度不凡的男人一看就不同,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承认,就是轩辕盈口中那位‘姓顾的男人。
没想到竟然就是顾琛,这个她都略知名头的了不得人物。
要顾氏出名,和轩辕坤那种是然相反,根没有可比的可能性。
因为顾氏是靠人,之所以名气大震,靠的就是他顾琛这个金字招牌在,顾氏才能响。
这和背景无关,是人的出色成功。
这种天上地下的区别,让她心中不平衡的那把秤瞬间歪斜到了绝境。
眼底通红一片,放在桌下双手也死死揪着线衣的衣角,拧出了团球。
嗓眼里就像被什么酸气堵住了口儿,发不出声来。
脸上一直挂着的淡笑都维持不下去了,紧盯着顾琛与陌轻媱,呼吸乱了节奏。
手指纠缠。
亲密温暖。
陌轻媱垂眸看着他宽厚的手掌,带着独特的一份热度,将她手心包裹着。
心跳如麻,指尖僵硬。
感觉他的力道攥的紧紧的,动也动不了。
他这是……打算将错就错?
故意给陌苒看的?
毕竟这一出,没在他们事先讲好的步骤里啊。
她晕乎了。
“您…开玩笑了…您怎么可能老呢,您这么年轻有为。”
陌苒干笑着解释,带点谄媚的味道,对着顾琛眨着无辜的眼睛。
显然顾琛不买账,神色淡淡。
没在她脸上停留半秒,而是专注地看向身旁当鸵鸟的陌轻媱。
“媱媱,你呢?”
顾琛的气场太盛,一开口,陌轻媱也快要窒息了,分明就是让她直接回答。
面对着陌苒咄咄逼人不怀好意的探究眼神,陌轻媱脑子嗡嗡,只能顺着杆子往上爬,撇开年龄,干脆一步到位,轻轻道:“在我心里,你怎么都是好的。”
丫头是被逼的没办法,此刻心尖儿口都打着颤。
声音轻轻细细,带着一份平常没有的娇嗔羞赧。
坐那儿脸俏红,不自然的偏到另一侧,扭捏娇媚,倒是掩去了撒谎的痕迹,分外动人。
顾琛满意地轻笑,满目温柔。
深深地看着她涨红的脸,感觉心都软了。
知道自己是故意逼着丫头配合了一把,但这娇娇软软的话音,真是熔到了他的心坎里儿。
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揉到怀里,紧紧的…
韩非猫着身子半趴在桌上,听着那头的动静,眼睛珠子瞪的老大,不住地摇头。
我滴乖乖…
这是虐狗啊。
这么强大的冲击,不知对面那不知好歹的妹妹受不受得住。
陌苒看着俩人旁若无人的調、情,特别是顾琛,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满心满眼的都是陌轻媱,看的她心头压抑的一阵烦闷。
刚开始提着往事,也不过就是想她也吃个瘪,看她难堪,自己才舒服。
可抬头瞧顾琛对她温柔疼惜的神情…
她就怒地咬碎了牙。
这陌轻媱,可真是有两把刷子。
勾人的事,一套一套,竟能栓得住这么优秀的男人。
相比之下,自己虽也算是成功了。
可轩辕坤对自己的态度,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种只有自己才体会的到的屈辱,在他们的‘恩爱之下,更显内心凄凉愤恨。
想气,想恨!
眼神一紧,幽幽开口,“您不知道的事可是太多了,一时半会也不完呢。”
阴阳怪气。
故作矫情。
顾琛一阵蹙眉,至始至终没怎么正看陌苒一眼。
眉目凝聚,语气温吞:“如果的是陌成楠和你这个外来的私生女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要捡破烂上位而陷害她,这件事情,我可能略知一二。”
顾琛语气寡淡,没什么起伏。
微翘的大拇指指腹如无意般轻轻摩挲着捏在手心里的青葱指节,字字诛心。
陌轻媱觉得手指一阵痒痒的…
陌苒脸陡然失了血色,咬着牙,脚底一阵发颤。
大概是没想顾琛会如此直接了当的出这件事情,包括‘私生女这样让她厌恶的字眼。
陌轻媱到现在为止都还有些懵,偏着头眨眨眼。
他还真是知道的挺多。
陌苒是第一次见到顾琛,如此清傲凉薄的男人让她无从招架。
面部僵硬,勉强扯出一道还算能看的笑容。
还想什么,却被顾琛一道冷冽的视线逼了回去。
“所以,媱媱心软,如果是我,当初这轩辕少爷的命。根。子,就得真的断。”
他的声音很轻,似是随意地拨弄了下跟前陌轻媱喝了一半水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