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之神棍小娇妻无弹窗 第33章 小霞之死
“哎,少爷你不能进去,夫人正在跟公子谈话呢,我们不要去打搅他们。”阿欢紧紧拽着铁生的手。没想到他的人儿力气还挺大的,好在阿欢赶在他冲进去之前把他抱出去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进去。”铁生在她怀里不安分的踢着脚,阿欢的裙子都被他踢脏了。
阿欢好不容易把他抱出了院外,铁生气得快要哭了,“你放我下来……”他脚下的力气来大,阿欢都感觉到疼了,心道,这肯定得青。
将他放下后,阿欢半屈着膝,将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少爷,你爹爹他多日未回来,你娘亲肯定与他有好多话要,我们就不要继续打扰了。”
铁生委屈地撅着嘴巴:“可是我也多日没有见到爹爹了,我也想他呀。”
铁生委屈的样子看得阿欢心里一软,她在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少爷这性子随了谁,这么容易就哭,她每次也哄的很心累啊~
她摸摸他的发顶,手下的发丝柔软,让她有些爱不释手,“既然你爹爹回来了,肯定不会一时半刻就走的,你且放心,有时间让你跟他好好悄悄话的。”阿欢眨眨眼,对铁生露出放心的表情,才让这位少爷舒展出笑容。
“不许骗我。”
“不骗你。”
“好,那拉勾!”
阿欢失笑,伸出指,勾住那的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是狗……”
花草涧。
“夫人,求求您让我继续留在这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请不要赶我走。”跪在地上的一个丫头不管地上是不是坚硬冰冷,只一个劲的磕头,砰砰作响,好似要磕破脑袋一般,就连旁边站着的其他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不忍心的别过眼。
花草涧是李抿的院子,这里的一切大事务都归她管,自然也是她了算。
此刻她端着一杯茶正悠闲的吹着热气,目光却漫不经心的扫过院子里险些枯萎的花花草草,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霞,你来我这院快两年了吧。”
霞心里算了下,“是夫人,快两年了。”两年一满她就及?了,差不多也是时候离开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想到在家一直盼着她回家的爹娘,霞眼里就热热的。她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回家过了,不知道爹娘好不好,过得怎么样?
她的期约快满了,到时一定要买点好西给他们。霞一想到爹娘心里就热乎的不行,归家心切的情绪已经冲散了以往被四夫人打骂的抑郁。
正当她笑得开心的时候,听到四夫人李抿悠悠的:“两年了,你都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吗?”
霞心里一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夫人?”
李抿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霞下意识闭上眼,准备挨骂。
以往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话的好,四夫人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
“因为你的愚蠢,让夫人颜面尽失,我在夫人院里如何给你使眼色,你居然都看不出来,我养你两年有何用?!”
霞:“我……我……”她紧张的话都结巴,看得李抿更是生气,真不知道当初夫人为什么把这丫头安排到她的院来。
李抿瞧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忽然泛起一种想要凌辱她的快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掌握别人的命运,想叫她如何她便如何。
她低下身子,抬起霞的下巴,傲然道:“不如将这一双珠目剜去,才能解我心头之怒。”
霞吓得面色惨白,四夫人要杀了她吗?要挖掉她的眼睛?不!不要!
“四夫人,求求您,不要挖我的眼睛,我听您的话,以后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万万不敢违背您的话。求您放过我这一次。”霞怕了,平时的打打骂骂她都可以忍受,但是活生生的被挖掉双眼,那得多痛苦。
她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只求李抿能放她一马,大家的丫鬟难生存,这个道理她打从一开始入府就知道,所以为了保命,她会偶尔装糊涂,让别人以为她是个愚笨之人,不将她放在心上算计。没想到这样还是被人惦记上了。
只可惜她苦苦的哀求并没有引起李抿的同情,反而更加刺激了她变态的心理,这种快感让她想要毁灭一切。
“来人!”
“在。”
“将她双目挖去,扔到后山的乱葬岗,由她自生自灭。”李抿扯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不!——”
后山的乱葬岗是个人都不会靠近的,那里阴森恐怖,盛着无数人的身体和灵魂,晚上有野狗狂叫,白天有秃鹫停留,可怕至极。
霞没有去过乱葬岗,但光听到的传言就已经吓破了她的胆。
她若是被挖了双目,再扔到乱葬岗,只有死路一条,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霞怕的身体直发抖,“夫人,夫人,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的契约快到期了,我还想回家见我爹娘,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了,我给您磕头了……”
霞胡言乱语的着,手下紧紧的攥着李抿的裙摆,茫然的磕着头,嘴里喊着我错了,事实上在她心里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此刻她只求四夫人留她一条命。
旁边的丫鬟们不忍心的别过眼,谁也没有开口替她求情,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开口求情,那么求情的人最终会被同样的对待。四夫人一向这么毫不留情。
心里再同情这个平日里迷糊的丫头,也没人话,紧紧的闭着嘴唇,一言不发。
平日里迷糊也就算了,四夫人最多打骂一下,怎么能紧要关头还迷糊呢,这不是咎由自取吗?
如此一想,众人心里的同情倒少了些,负罪感便也轻了。
这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该是她应得的惩罚。
大家都沉默着看着这个可怜的丫头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直至磕出了血,也只划过一抹零星的热度,转瞬便恢复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