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主她又崛起了无弹窗 成仙29
映湖将手头上的事情交代给徒弟们做以后,便带着池冉往剑宗的主峰去。那里住着的就是掌门一系。
路上,映湖顺便向池冉介绍一番目前宗门内的情况。
“掌门这些年未曾有突破,百年过去,他大概是快到极限了,近来都不怎么出门见人,所以宗门内近期人心骚动,特别是四大峰主和掌门门下的几个金丹后期弟子。”映湖的眼中尽是讽刺,但她不动声色的垂眸遮盖过去,又继而说道,“在师父之后的北峰峰主是从西峰门下弟子中升上来的,而四大峰主虽然名义上是平起平坐,其实在这之中,当属北峰峰主最令人敬重,因此北西二人如今不太对付,门下弟子也相互仇视。”
这道理很简单,不过就是徒弟忽然之间地位比师父高了,于师父而言就像是有人朝他脸上哐哐来上两巴掌,挑战他的权威,因此自然会不服。
池冉了然,微微颔首。
她们路过掌门的院落,视线却未曾在那宏伟的建筑物上停留多久,即便那儿比从前更加精美华丽,但也勾不起她们欣赏的心。
二人来到石洞门前,看着那灰色水雾状的入口,映湖道:“这里就是了,说起来,当初还是我见到掌门偷偷摸摸找到路师弟,领他过来这儿送他进去,我才发现原来主峰之上也有供人修炼的洞穴。”
池冉的眼睛注视着这道禁制,伸手想去碰触,但却在差之分毫的时候停了下来,垂下手,转身看向映湖。
【你可知这里的禁制和我所在的山洞有何不同?】
谁知,映湖却是微微睁大眼,疑惑的反问道:“不同?难道不都是同样的吗?”
她顿了顿,喃喃道:“难不成,这剑宗还有什么事情是连堂主这个位置也接触不到的吗……”
池冉见她要钻牛角尖,便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准备暗暗搞事情。
映湖起先是一愣,捂住额头没有吱声,毕竟有好些年头没人这么对待自己了,她不是很习惯,但下一秒她便露出笑脸,去拉住池冉的衣袖摇动,乐道:“你放心,我特别惜命,肯定不会自己作死。”
池冉略一挑眉,算是应了。
而后她又将视线落回门口的那道禁制上。
此时已近午时,若是这里边有人,那送午膳的弟子肯定会来到这里,偏偏门口什么都没有,但若说里面没人,这禁制却至今不散。
唯有可能是有人知道这里边的修仙者已经突破金丹,可达到辟谷的状态,所以叫低级弟子不用在过来了。
池冉心神一动,忍不住再次抬手去触碰那道禁制。
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池冉的手指尖居然穿透了这层禁制,像是能进去一样。
映湖见此跟着去试,但手却被禁制狠狠弹开,灰白色的光闪得刺眼,以此警告来人不要轻举妄动。
池冉和映湖二人对视一眼,好一会儿后,池冉抽回手,轻轻抚摸映湖那柔顺的乌发,眉宇间尽是温柔。
接下来,令映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池冉轻启朱唇,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道:“映湖,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必须进去里面看看。”
“小姐……你的声音……”
看着对方指着自己喉咙的呆愣模样,池冉有些愧疚,沉声道:“抱歉,我一直在骗你们,我的嗓子并没有出事,但我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如此,映湖,等我出来,我会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你,绝不有半点儿隐瞒。”
映湖收起复杂的情绪,扬起一个浅浅的笑:“不管小姐你想做什么,映湖都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但很快,她的嘴角便耷拉下来,眉头微蹙:“可这禁制实在古怪,怎么就你能进而我不行?洞内一切未知,我不能看着小姐你去涉险,还是跟我回百草堂等师弟出来吧。”
“我已经是元婴期了,很多东西都伤不了我。”池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趁她不注意,身形一转,一只脚已经迈入禁制的另一侧,“映湖,我会安全回来的。”
映湖瞪大眼睛,焦急的喊了一声“不”。
然而池冉的身影转瞬不见,她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抓住。
映湖不死心的用手再去碰那禁制,却还是与上次是相同的结果。
她缓缓单膝跪在地上,锋利不平的小石子扎得她膝盖甚疼,但她却没有丝毫反应。
她知道,自己进不去是因为太弱了,而池冉之所以会坚定的往里面走,是因为感受到了路零非的危险。
但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自责。
为什么……永远都保护不了最重要的人呢?
——
池冉进入山洞里后,发现这儿和以前自己所待的洞穴不同。
她那里是一个很小型的密室,仅提供舞剑的空间和一张石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这里不同,进入以后,看见的是一条蜿蜒的小道,墙壁上镶嵌有指甲盖大的灵珠作为照明,不至于让人看不清路。
池冉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越往深处越见光亮,她不由自主的便加快脚步,直到走进一个宽敞的空间,中央是一张普通的石床,而上面坐着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路零非。
他和池冉的情况差不多,外貌都停留在最好的年华,但他的情况却有些糟糕,衣衫不整,还像是被星星点点的火苗烧到一样留下一个个小洞。
此时此刻,却有一道微弱的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脸色十分苍白。
池冉顺着光寻找来源,渐渐抬起头,发现竟是一个开口,光是从那儿进来的。
只是那个开口过于遥远了,以至于看起来特别小。
“路零非?”
池冉试探性的喊他的名字,就见青年依旧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笔直的盘坐在原处。
池冉不禁放慢呼吸,走近石床上的男人。
三步、两步、一步!
池冉来到对方面前站定。
元婴期的她听力敏锐了许多,能听到青年的心脏在不停地跳动,但是他的频率太慢了,不仅如此,还越发变轻。
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