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酷总是我老公无弹窗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后果自负
夜风透过车窗,吹碎了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呦,这不是楚总么,三更半夜的,这是忙着去开房啊。”
楚靳隔着车窗看了来人一眼,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楚霄?
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混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霄见他黑了脸,心情很好,阴沉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花,对着耳麦喊了一句,“注意队形啊,市中心禁止飙车,都给我遵守交通规则。”
楚靳赶时间,现在却被五辆车夹在中间,不上不下,心里憋着的火腾的一下全燃烧了起来。
冷冷的看了一眼楚霄,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楚霄心里发怵,色厉内敛的道:“哥,我可是来到你的地盘了,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你可没法向父亲交代。”
楚靳用鼻孔嗤笑,就这点伎俩还想出来混。突然脚踩刹车,猛打方向盘,对着红色的法拉利撞了过去。
楚霄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好在跑车性能优良,重新加速跑了起来。
楚靳得理不饶人,一脚油门踩到底,直追而去。
这辆低调的路虎车是经过全新改良的,性能绝佳,改装费何止买一辆法拉利。
楚霄惹恼了自家哥哥,最后一头撞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吓白了脸,从驾驶室下来,跳脚乱骂,“楚靳,你他妈疯了!”
楚靳在旁边停了停,摇下车窗,说了遇见之后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不要再试图挑衅我,否则后果自负。”
话落,又拿眼扫了一眼其他四人,都是二十三四的年轻公子哥,见识了楚靳的狠辣手段,都有点发怵,乖巧的躲在一边不敢上前搭话。
楚靳冷哼了一声,脚踩油门走了。
其他几人如临大赦,赶忙上前救人。
楚霄没什么大碍,就是额头磕在方向盘上,破了点皮,再有就是,这辆新到手三天的跑车被撞的报废了。
“看什么看,都他么的一群饭桶,带你们来就是看热闹的!”
“楚少,你这么说可就要没朋友了,我们是玩车的又不是玩命的。”
楚霄阴沉的脸色能滴出水来,晦气的吐了一口血沫子,“楚靳,小爷和你没完!”看了一眼身边四人,扯唇笑了笑,“行啦,千错万错,都是兄弟我的错。走,今晚不夜城,我请客。”
提到不夜城,氛围总算轻松了许多。
狐朋狗友,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玩得来就多聚聚,玩不来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这几人有二个是楚霄从容城带过来的,另外二个是本地的车友,四人听见他说要请客,还是海城最有名的不夜城会所,刚刚的不快散了大半,立马称兄道弟上了。
楚靳到了美容会所,心情还不是很美妙,就像吞了苍蝇般难受。
对他来说,楚霄和楚家的那个女人就是苍蝇,还是变异的那种。
下车来,借着微弱的灯光,围着路虎转了一圈,除了车头有点变形,其余的地方只是刮掉点漆。
混账小子,不知道死活,来到他的地盘还敢撒野!
楚靳没有进会所,靠着车头,点燃了一根烟,等待的功夫打了一个电话。
狗改不了吃屎,楚霄那个混账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真可谓是五毒俱全。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暴躁,任谁被半夜骚扰,心情也不会好。
“楚大爷,你知不知道几点了!”
楚靳吸了口烟,直吸进肺里,烟雾缭绕,那表情藏在其中,深不可测,声音也清清冷冷的,“把裤子提上,不要污染了我的电话信号。”
韩诺看了眼空空荡荡的床被,内心苦涩的骂了声艹,嘴上欠抽的道:“早晚有一天被你吓的不举!”
嘀咕两句,穿着睡袍走到了阳台上,冷风袭面,总算清醒许多,“说吧,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让楚总冒着被污染耳朵的危险屈尊降贵的打电话!”
楚靳轻笑,“我就佩服你的肺活量,怎么不噎死你。”
“滚,说不说,不说我去做正事了。”
“给我办一个人。”
韩诺听着对方严肃的声音,能听出其中的一丝紧绷,“有人得罪你了?”
“算是吧。”
楚靳看见旋转门走出两个身影,用力掐灭了烟头,“我一会儿把信息发给你,你不要声张。”
韩诺撩了撩头发,抬头望天状,“你和谁在外面?我怎么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回应他的是一阵忙音。
“艹,别告诉我,你背着小甜甜找女人了!”
今晚上楚靳有饭局他是知道的,虽然对好友的为人知之甚深,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
手机屏幕闪了闪,过来了一条消息,里面是人名,爱好,还有一张近照。
“艹艹,果然是楚神,狠起来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可怜的小霄霄,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把你哥惹毛了!”
夏微甜眼睛尖,目光先是落在他的脸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目光下移落到了孤零零的烟头上,再一凝,心脏跳动加快,扑上去又是摸胳膊又是摸胸膛。
楚靳扬眉,似笑非笑的道:“亲爱的,虽然我很喜欢你主动撩我,但是现在还有外人在场,你确定继续?”
夏微甜没好气的瞪他,“伤了哪里没有?”
楚靳心里暖洋洋的,捧着她的脸,笑道:“完好无损,随时欢迎楚太太零距离检查。”
季苒左转右转,始终没找到插话的机会,只能站在一边喝狗血。
夏微甜白了他一眼,回身对季苒道:“苒苒,晚上你一个人打车我不放心,你开我车回去吧。”
说完,将自己的车钥匙递了过去。
季苒风驰电掣的接过来,转身就跑,“我滚了,你们继续。”
夏微甜抚额,有这么个朋友,好无奈啊。
目送季苒离开,夏微甜抿了抿唇,夜风吹起了长发,几根发丝黏在唇瓣上,她仰着头看他。
“发生了什么事?”
楚靳抬臂指了指不远处楼顶的时钟,“娘子,凌晨两点了,寒风透骨,我怕你感冒,我们有话回家躺在床上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