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宅女魔尊无弹窗 第二百零三章 熬粥,傲娇
等白樱落回到自己的帐篷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躺进睡袋,此刻的白樱落内心是喜悦的。不仅仅是因为找到了传中的黄金秘银,更重要的是,竟然就这么和凌亦枫相遇了。毕竟白樱落接下来的计划就是用梦樱会去对付W市青帮,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能和凌亦枫相认是再好不过的了。
因为时间还早,又是难得来到密林里,白樱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进空间修炼魔功的日课,反而是在睡袋里缓缓闭上眼睛,打开五感,身心的感受自然的气息。
静下心来的白樱落甚至可以听到新芽破土,朝雾凝露的声音,闻在鼻子里的都是自然泥土的芬芳香味,这是在城市里绝对感受不到的,白樱落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心旷神怡。
在这种舒服的情况下白樱落恢复到正常人的五感后甚至还睡过去了一会儿,不过还是赶在帐篷里其他人醒之前睁开了眼睛,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出了帐篷,干脆给大家准备一下早饭。
不是白樱落多勤劳,而是她组其他四个人的厨艺是不要指望了,与其等到最后其他人和昨晚一样端着饭盆过来要饭(其他生:。。。。。。),还不如她一早就把所有人的早饭做了。
早饭就熬个粥,里面放一些昨晚剩下的菌菇,再从空间里加一些暖身的药材,毕竟山里的早晨还是太凉了。再加上柳阿姨做的那几坛子酱菜,应该就够大家早上吃了。
白樱落一边想着早上做什么,一边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果然整个营地还是一片静悄悄,并没有人醒着。白樱落走到老师的帐篷附近,拿了米就准备去洗锅淘米。
没想到刚拿着锅准备洗的时候,就看见武芷蕊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白樱落没想到除了她之外第一个醒的竟然会是武芷蕊,而武芷蕊显然也没想到白家的千金竟然起的这么早,而且看样子是准备给大家做早饭。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武芷蕊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深吸一口气,走到白樱落的面前,
“是要淘米吗?我来吧。”
白樱落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会淘米?”
武芷蕊面上一红,
“没看过淘米,还能没吃过饭吗!别看我!”
“。。。好吧。其实这米来就是免洗米,所以只要过一下水就可以了,你沥完水之后再来叫我,我去那边洗蘑菇。”
白樱落把锅递给武芷蕊,就准备回头去拿放在另外一边的蘑菇。
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后面武芷蕊的嘀咕了一声,
“对不起。”
真的,要不是关了敏锐五感的白樱落的听力还是比常人好那么一丢丢,还真听不懂这一声蚊子哼似的道歉。
白樱落似笑非笑地回过头,
“你昨天不是道过歉了?”
“我想再道一次不行啊!你管我!哼!”武芷蕊梗着脖子。
敢情这还是个傲娇女孩?白樱落笑了笑,
“行,你就是站在这里高歌ustin bieber的srr我都不管你。”
白樱落笑着完就跑去洗蘑菇了。
等到白樱落把蘑菇之类的配菜准备的差不多了,武芷蕊已经端着锅走了过来。
“给,你要熬粥吧,水我给你放好了。”
“不是让你叫我吗,熬粥要放的水比较多。。。哎?你还真的会熬粥?水的量正好。”
白樱落没想到这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姐竟然知道粥要放多少水,是巧合还是?
“时候姐姐常会给我做好吃的。我姐姐熬的粥可好吃了,她不让我动手,我就在一边看,大概放多少水,我是知道的。”
“你有个疼你的姐姐。”白樱落一边把锅端到灶上一边。煮粥的锅太大,那种便携的煤气炉是没办法用的,所以昨天才临时搭了一个灶熬汤。
“是啊,可是3年前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姐姐了。”完,武芷蕊竟然在一旁抹起了眼泪。
白樱落额头上垂下三道黑线,难道她姐姐去世了?有些尴尬地对武芷蕊安慰道,
“呃,我不知道你姐姐已经。。对不起啊,你节哀,别难过了。”
武芷蕊吸了两下鼻子,“我姐姐才没死呢!”
那你哭个屁啊,白樱落翻了个白眼。
“我姐姐嫁人了,嫁的地太远了,我去不了。”
“你好好习,天天向上,人生那么长,总有机会去的。”白樱落把菇子扔进锅里,心不在焉地。
好好习天天向上这种敷衍的话都出来了,武芷蕊也没好意思继续在白樱落面前伤春悲秋,了一句,我去烫一下我们组的碗碟,就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帐篷去了。
武芷蕊没有看到的是,身后的白樱落对着她蹦跳的背影笑着点了点头,
“不仗势欺人的时候也是蛮可爱的嘛,看来还不是无可救药。”
不知道是因为白樱落熬的蘑菇粥太香还是大家真的已经到了起床的生物钟。白樱落的粥熬的差不多了之后,大家也陆陆续续地都起了床。
出来后发现白樱落不仅连自己组的早饭,竟然把所有人的早饭都做好了。大家看着白樱落,觉得她身后简直长了天使的翅膀,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她感恩戴德了。
白樱落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没想到一锅粥就把她在两个班的生当中的声望抬的这么高,
“大家不用谢了,快来喝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大家听了白樱落的话,忙跑去自己的帐篷拿了碗冲冲洗洗后就跑来靳阳组的帐篷前接饭。
值得一提的是,武芷蕊他们组的几个人起床后惊恐地发现武芷蕊竟然早早起来帮他们烫了碗碟。
虽然不知道武芷蕊的具体背景到底是什么,但是她出手阔绰,好像还认识很多大人物这件事是绝对没有错的。
平日里一向眼高于顶的人突然帮他们服务了,带给这帮跟班的只有惊恐和不安。
武芷蕊解释了半天,发现这几个人还是点头哈腰不安地奉承自己,也失了解释的兴趣,撇撇嘴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