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大佬以后无弹窗 第一百零六章 嗯哼哼
江御淮就问:“哪里不一样?”叶芜回头看了眼,然后摇了摇头。
到家后,叶芜倒去沙发上,重重的捶腿,今天逛了太久路了,她平时疏于运动,一双腿走得又酸又软。
江御淮把西放好,过来她面前,他捏了捏她僵硬的腿肚,然后坐上沙发,把她的腿挪到膝盖上来。
“做什么?”
叶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马上就要往后抽腿,江御淮按住她,不轻不重的给她捏腿,“你别动。”
他低着头,捏得很认真,这些时日长长了一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他的嘴角往上勾着,看得出来他很愉悦,或者很享受给她捏腿这个过程。
叶芜伸出的手缓缓收回来,不得不,自己捏还是没有别人捏来得舒服,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男朋友,那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她支着脑袋看他,眼睛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轮廓描摹,她看他柔软的头发,挺直的鼻梁,带笑的嘴唇以及宽阔的肩膀,背她的时候,他的肩膀给她安心的感觉,现在他坐在她身边,已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存在,已足够让她安心。
怎么办呢?
叶芜有点懊恼又有点甜蜜的想。
来离不开了,她真的、真的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于依赖他,若要她放弃与他在一起,她想……不,她不想。
就……永远在一起吧?
按得差不多了,叶芜就隔开他的手,将腿收回来,她爬起来,踩着软软的沙发走到他身后去,坐到沙发靠背上,然后捏起手指,用力的给他捏肩。
“可爱?”
江御淮有点欣喜的喊她。
叶芜腾出手来,摸摸他的头,然后握拳给他锤肩,然后是后背、手臂,男人的身体硬硬的,她锤起来很是费力,没用一会儿,额头已经冒起了汗。
她的力道渐渐了。
江御淮感觉到了,就抓住她的手,“可以了,很舒服。”
他拉了她一下,想拉她坐下,却没想到叶芜没稳住,一下子往下跌,他吓了一跳,赶紧去接人,叶芜条件反射的伸手揽住他的肩。
江御淮吓得心跳骤停,等缓过来,才发现了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同寻常的亲密,叶芜窝在他怀里,有点惊魂未定的抬头看他,眼神可无辜了。
江御淮舔舔嘴唇,有点流氓的想:都自动滚到怀里来了,要不要……嗯哼?嗯哼哼?
他没有思考太久,就有了决定。
*
因着第二天要去见江御淮的外公,叶芜起得很早,但江御淮比她还早。
六点过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厨房里的灯被热气熏得朦朦胧胧,他系着兔子围裙,认认真真的给泡菜摆盘。
叶芜靠在门框边上看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江御淮听到动静转身过来,朝她笑了一下,然后给她一个用力的拥抱。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低低的、笑着跟她:“早,可爱。”
完之后,他又亲了她一下,然后转身回去继续忙自己的,叶芜站在原地,摸了摸他靠近时,被偷亲的耳朵,耳朵痒痒的,还很热,她捏了两下,结果热度更甚,她朝他皱了皱鼻子,然后转身出去了。
早餐是国际惯例——粥,今天煮的是蔬菜粥,配菜泡菜,叶芜喝了大半碗,其余的进了江御淮的肚子。
最近他的食量见长。
江御淮摸摸肚子,有点无奈的:“可爱,你把我喂胖了耶!”
叶芜:“胖了啊?那就卖了吧,也不知道值几毛钱?”
江御淮故作凶恶的朝她扑过来,一把将人保住了,然后恶狠狠的:“卖我?你要卖我?那就先把你吃了!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娘子,味儿一定不错!”
他张嘴,咬了她的脸颊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叶芜笑着躲,好不容易挣开了,连忙跑进卧室里去,她换了衣服,将要带的西整理好装进包里,临出门的时候,她凑到镜子前看了两眼,印已经消失了。
她摸了摸脸颊,将镜子反扣上,开门出去。
江御淮刚洗好碗,他的速度很快,进去卧室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他穿了一件驼色的大衣,领子他没理,就竖着,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半垂着头,稍稍抬眼朝她看过来,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很利,叶芜差点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跳失衡。
她躲了躲,然后抓起茶几上的礼品袋,塞进他怀里,非常快速的:“走了!”
好吧,装帅失败。
江御淮扯下领子,老老实实的提着西跟上去,叶芜关门的时候,他就紧挨着她,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声的哼唧,他这模样,再多一条尾巴,就确定是二哈无疑了。
叶芜关好门,江御淮立马站直,将她的手握住,然后揣进衣兜里,两人挨靠着,出了区。
江御淮外公住在襄城路,就他身份证地址的那个地,有点远,打车过去差不多一个时,今天周六,车更多一些,等他们到了地,比平常多用了半个时。
他们在路口下的车,朝阳区这边都是别墅,很多地不准通车,幸好下车的地离襄城路6号不远,江御淮就一手提礼物,一手牵叶芜,一边走一边跟她讲话。
“这边过去,第三家是易诩的家,他爱玩,又没个分寸,他家长辈就给他在院子里建了游乐场,我们的时候,最常待的地就是他家院子……咳!我是不爱待的,我可是个成熟的孩!”
叶芜听得直发笑,江御淮就板起脸来,看她一眼后,他也跟着笑。
再走了一段距离,江御淮指着一条径:“有一个姓杨的子,他家还要进去一点,他家种了杨梅,一点都不好吃!但他从来不许别人不好吃,谁打谁,一开始总有皮痒的子去招他,他打又打不过,又不过,急了就哭,哭了我们就要挨骂,其实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江御淮着着,声音低了下去,他遥遥看了眼再也看不见的光秃秃的围墙,有点感慨的低叹一声。
“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先天的味觉失灵,所有的西到他嘴里都是一个味道,杨梅是他出生的时候他妈妈种下的,他觉得那一定是最甜的,最好吃的,我们没人好吃,后来他搬走了,也就再没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