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先生下手要赶早无弹窗 第99章:我到底哪里让你讨厌
当时,贺铭泽心里连杀人的念头都涌了出来。十几秒过后。
回过神来的贺铭泽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如一阵疾风般冲出房门。
贺铭泽的车,在朦胧冰凉的黑夜里疾驰,一路飙到宋禄的迪厅。
他下车后,双拳紧握,以势不可挡的凶狠气势冲了进去。
贺铭泽在震耳欲聋,人群熙攘的迪厅里穿梭奔走,锐利骇人的俊眸,四处扫视着宋禄的身影。
他一进来,看守迪厅的那些弟都已经聚过来,随时关注着贺铭泽的一举一动。
贺铭泽见一楼没有宋禄的身影,就直奔二楼宋禄的专属包厢。
看见二楼尽头那间包厢的门是紧闭着,贺铭泽过去后,抬起一脚就给踹开了。
可惜包厢里面,空无一人。
尾随贺铭泽身后,为首的那个黄毛弟一脸凶悍地警告他。
“警告你啊,别在这里捣乱!识趣点就滚出去。”
正满腔暴怒的贺铭泽倏地回头,冲过去,一把揪住那弟的衣领,咆哮。
“宋禄在哪里?他在哪里?”
“宋老大走了,他不在这里。”
“去哪了?”
“不知道!……嗷!”
随着一声惨叫,贺铭泽一拳就把那弟的鼻血给打出来,捂着鼻子缩在墙边嚎叫着。
见自己人被打,后面那个弟举着个酒瓶就砸向贺铭泽。
贺铭泽用拳头一挡……
咣当!
酒瓶破了,贺铭泽手背也被划出一道血口。
贺铭泽没有哼一声,反应极快地握着一块碎片,扎向了向他砸酒瓶的人。
那弟躲闪不及,手臂被扎到了,惨叫了一声,按着伤口拼命往后退……
见贺铭泽脸色狰狞,黑眸噬血,一副不要命的凶狠样子,把后面那几个给震住了。
一时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贺铭泽,不得不再次。
“宋老大真的不在这……”
而且不知怎么的,宋老大今晚还把那批身手了得的彪形大汉都给带走了,就剩下他们一帮弟看守着迪厅。
见宋禄真的不在迪厅,贺铭泽只好离去。
离开迪厅后,贺铭泽开着车,在黑夜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宋禄与夏漫。
宋禄他会在哪?
他会把夏漫带到哪里去?
冷风从半开的车窗里灌进来,冰冷肆意地在车里蔓延。
贺铭泽手背上的血沿着指间,滑滴在向盘上。
面无表情的他,竟然感觉不到痛跟冷,只有暴怒,后悔与恐慌……
…………
夏漫被宋禄的人弄上车后,她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车窗外,拼命地想认路。
车窗外的夜色朦胧冰凉,路灯的灯光在她上一闪而过,轿车行驶的路段也来偏僻。
夏漫心里惊恐不安,不知道宋禄要把她带去哪里?
坐在她身旁,跷着腿的宋禄,侧过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给转过来,面对他自己。
“啧啧,漫啊漫,你怎么被他给绑成这样?还把嘴都封上了。”
宋禄故意嘲弄讽刺她。
“唉,这贺铭泽,还真不是个西,对吧?是不是觉得他挺狠的?连自己的老婆都舍得拱手让人。”
宋禄话虽这么,但并没有要帮她解开的意思。
不了话的夏漫,怒瞪着宋禄。
宋禄悠哉悠哉地,“就像现在,只要我想,现在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漫啊,这么多年了,你看男人的眼光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想当年,你是不是挺喜欢你们班里的那个习委员高天阳?高天阳人长得倒是帅气白净,习成绩又好,是考清华北大的好苗子,听你拼命习,就是想跟他一起考进清华北大吧?有天我就只带着两个兄弟,在他回家半路上拦住他,我还没怎么恐吓他呢,他自己就吓得像个孙子一样,自己跪下来向我保证,他回去就跟你绝交,永远保持距离。啧啧,看看你,喜欢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像高天阳、贺铭泽这种白脸,真是一点胆量都没有,中看不中用,真无能!”
夏漫恨恨瞪着宋禄。
原来是他在搞鬼。
高天阳是她在高三的同班同,那时情窦初开的她,的确是喜欢过高天阳,应该算是她的初恋。
他们俩人经常一起复习,习功课,还约好一起考清华北大的,很单纯,很幸福。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高天阳开始刻意避开她,像避瘟神一样。
她想弄明白缘由,私底下还主动去找过高天阳。
高天阳对她冷目相对,还拿腔拿调地对她了一句很扎心的话。
“漫,你知道我父母是做大生意的,他们不喜欢我跟家境不好的女生在一起,怕会影响我的习跟价值观。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夏漫只好放弃这段朦胧的感情,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慢慢地淡了。
高考结束后,高天阳如愿考上他想要上的大,而她却被这宋禄这货给害惨了。
她与高天阳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在想什么呢?是在想高天阳,还是贺铭泽?”
宋禄打断夏漫的思绪,指尖在夏漫的脸上来回划动。
以前,他可迷恋这张脸蛋了。
只是现在这张脸带着满满的恨意与怒瞪着他,让他很不舒服。
“我到底是哪里让你这么讨厌了?”
宋禄眼睛阴鸷地盯着她,仿佛要看到夏漫的心底去。
见夏漫盯着他的眸子里,除了满满的怨恨外,什么情感都没有。
宋禄的心头似乎被深深刺痛了,突然像个暴躁易怒的疯子一样,大手捏紧她的双肩,拼命地摇晃着她,咆哮了一句。
“漫,你倒是啊,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讨厌了?”
他是忘了她的嘴还胶布封着的吗?她哪里还能话。
夏漫被宋禄大力摇晃得头很晕,很想吐。
见夏漫一脸难受,宋禄又停下来了,声音也缓下来。
“漫,别总是这样对我。你得讲点道理,你给我的伤害可不少。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坐了半年的牢,好在里面有我兄弟,那段日子倒也不至于过得太苦。”
宋禄撩起额头的碎发,露出那道狰狞的疤痕。
“还有,你看看,我额头上的这道疤还是你给我烙上的吧?礼尚往来,我怎么着也得在你身上也留个烙印,你是吧?”
宋禄嘿嘿地阴笑了两下,车厢弥漫着冰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