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道门巨商无弹窗 第一百六十章 大力女属性
白影好歹是已经提前知道,白甜甜开启了奇怪属性的。其他演武场上的士兵,却被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这镔铁枪可是重达两百多公斤,平时得两三个士兵才能搬上战车的。
她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单手拎着,还想抡着它学什么招式?
虽然被吓得不轻,但白影平日在镇西军中可是阎罗般的存在。
这姑娘既然称呼他为哥哥,他们自然不敢在私下议论什么,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也变成了看女阎罗的眼神。
阎罗的妹妹,看样子力气比他还大,可不就是女阎罗吗。
兵卒们都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即使有一两个迟钝的,也被旁边的人拉开,迅速远离了俩人。
白影见她威风凛凛,已经完全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妹妹,内心的凌云壮志也被激了起来。
从武器架上拿起一杆长枪,就开始比划起来。
白甜甜一直没动,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的动作。
等他一套基础枪法演完,她才抡了个枪花,照着他刚刚耍过的枪式也耍了一套。
因为枪身过重,每一招使出来时,破空声都比白影那杆枪的响上两倍,听得离俩人有十来丈远的兵卒们都胆战心惊。
不过相比他们,这次轮到白影更为吃惊了。
他已经接受了她突生神力的事实,但一个没有任何武道基础的人,看一遍就把这套枪法的招式学了个十成十,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嘛。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不知怎么的,白影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赶紧喊住了白甜甜,她现在这种情况,要还抡着兵器,他可不敢靠近她。
两百多公斤的兵器,不要说被抡起来砸到,就算轻轻放在他身上,他都得费好大劲才能接住好吧。
“这兵器不行,上不了战场,除非你坐主帅的战车。”
白甜甜虽然不谙军事,但好歹是皇家子女,自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坐战车上战场的。
“那怎么办啊?架子上那些我也用不顺手啊。”
“要不我再给你找杆比它轻点儿的?战争不同于打架,只有骑兵才能发挥最强战力,但是骑兵因为得考虑到战马的承受能力,对兵器也有一定的要求。”
“两百多公斤的兵器,就算你抡得动,战马要驮上了,估计速度就跟老牛差不多。”
“哥,你有说话这功夫还是赶紧给我找杆合适的枪吧,实在不行喊人临时打一杆也成啊。”
“今晚就要上战场,现在哪里打得出来。”
白影说完,转身看向演武场外,正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的精壮汉子:“铁牛,你是木头么?倒是过来带我妹,去兵器营找趁手长枪去啊。”
铁牛缩了缩脖子,赶紧小跑过来,小心翼翼道:“阎...呃,柏姑娘您跟我来吧。”
白影使劲瞪了他一眼,拉着妹妹跟了上去。
兵器营里也多半是制式兵器,铁牛带她选了半天,也没挑到一杆合适的。
直到一名伍长擦着手从外面回来,看见白影竟亲自来到兵器营,忙不迭跑过来,战战兢兢问道:“将军,兵器我们已经全部检查过了,没问题。”
白影难得一见的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白甜甜道:“给我妹找一杆百多公斤的长枪,戟也行,铁牛都带她找半天了也没找着。”
伍长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赶紧领命跑了过去。
“柏姑娘,这边都是普通的制式兵器,没有一百多公斤的,那边小库里倒是有一杆,但是北楚俘将用过的,怕是不太吉利。”
白甜甜挥了挥手:“没那么多讲究,我用着顺手就行。”
等拿到跟刚刚那杆摆设枪,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黑铁长枪,白甜甜仔细看了看枪杆和枪头,顺手在小库里舞了朵枪花出来。
“不错,就它了,轻是轻了点,不过质感挺不错的,那个俘将来头不小吧?”
伍长忙点头道:“没错,对方是个从四品的宣武将军,据说还是皇亲国戚,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
白影想着白甜甜抡着这杆枪上战场,用他们熟识的枪,把他们的人挑得人仰马翻的场景,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甜甜,走,哥再教你几套在战场上更实用些的枪法。”
等把兄妹二人送走后,铁牛倒没什么事,伍长脚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他和铁牛肯定是这镇西军中唯二两个,见过将军笑的人,希望他出门就忘记自己笑过,不然他可真怕自己被杀人灭口。
白影教了白甜甜一个时辰枪法,又教了她些行军打站需要注意的事情后,就坐去一旁看着,喊十来个士兵过来给她喂招。
没想到这十来个每天艰苦训练了七八年的士兵,在她手下居然连一招都走不了,瞬间被全部挑翻。
不过她靠的是速度和力量,完全没用上刚刚学的枪法。
白影擦着冷汗让她停下来,自己亲自和她边讲解边对招。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斜阳将隐,才终于让她学会了如何将枪法用于实战。
这一整天下来,可把白影累得够呛。
还好白大海跟随他二十年,就跟他肚里的蛔虫似的,所有的事物都按照他的习惯和推断来进行布置,他只要等明早发兵的时候一声令下就行了。
春末初生的太阳照在野草疯长,野花绽放的原野上,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浩浩荡荡的骑兵冲向原野,却瞬间破坏了所有的美感。
骑兵过处,残花断草凄然一片,丝毫没有踩花踏去马蹄香的意境。
战争原本就是这样残酷的吧,所过之处,便是人间炼狱。
按理来说,第一次上战场的儿呢都会有很严重的心里障碍,但白甜甜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
既没有兴奋,也没有恐惧,就只是去做一件她非做不可的事情。
她得赶紧帮哥哥踏平北楚,接到她的儿女后返回京都,去找到那个锦袋。
即使不记得那锦袋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这样的心情越来越迫切,她也就再顾不得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