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渣有点暖无弹窗 99圈套
“安哥,人已经送来了。”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男人讨好的声音,“这妞真是漂亮的不得了,霍骁那子太有福气了!难道安哥你就真的舍得””滚——”
这人还没完,另一个男声怒斥着打断。
那人悻悻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响,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艾青尘赶紧闭上眼睛,装出没有醒来的样子。
“哼哼,艾青尘,你怎么都不会想到,今天你会落到我的手里头吧,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武世安是什么下场!”
话时,他拔掉了塞在她嘴里的纱布,然后静静的俯身站在那里,看着这张娇艳如玫瑰花般的脸颊,痴了痴。
从到大,他什么都比不过霍骁,就连成绩也比不过霍骁,要知道霍骁他自己就是个大渣,可是他的成绩比他还渣,从来没有哪一门考过三十分的。
妈妈时常会拿霍骁和他来比较,的他哪儿哪儿都不如霍骁,所以他很讨厌霍骁,从到大都讨厌他。
今天,将他的女朋友掳来,他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仅仅这样出气,他觉得还不够解气,今天他要一箭双雕,气死那个霍骁,再摆他表哥傅嘉书一道。
慢慢的,他脸上浮起一丝阴冷而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霍骁啊霍骁,在你踹我一脚的时候,你不会想到你的女朋友会有今天吧。”
着,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脸。
艾青尘只感觉到一阵恶心,倏地睁开了眼睛。
她就生的极美,又是十六岁最美好的年华,这一睁眼就如星辰璀璨,看得武世安心脏都漏跳了几拍,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样。
”原来是你,武世安。”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看来你对哥哥我也挺有意思的嘛!”
武世安邪恶一笑,因为这一笑,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他痛苦的“咝”了一声,手捂住了嘴角。
艾青尘虽然心里恐惧,声音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武世安,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待会就知道了。”他的笑容更加恶劣,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时间太紧,我真还得舍不得就这样将你拱手让人。”
拱手让人?
艾青尘心里咯噔一下,武世安的那个人又是谁?
如果只是对付武世安,她还有点把握,毕竟她对他还算有点了解,这人做事凭一时兴起,完不过脑子,就是那种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不过,这样的人有时侯也很可怕,因为头脑简单,做起事来才会不计后果。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慌乱的声音:”安哥,安哥,不好了,不好了。“
武世安不耐烦的转头对着门口骂道:”叫叫叫,叫你老母啊,给老子滚蛋!”
“不是啊,安哥,来的人不是傅嘉书,是是是”
“我**,你挤牙膏啊,能不能一句完整的话。”
武世安一听傅嘉书没来,就开始心浮气燥了,生怕艾青尘叫嚷出来,他赶紧拿起纱布又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除了霍骁,他也很讨厌这个表哥,长着一张能引得人神共愤的脸蛋四处招摇,但凡他喜欢的女生只要看到傅嘉书一眼,女生的眼睛就长到了傅嘉书的身上。
最可气的是,他在他二舅面前告他黑状。
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和他妈一样,唯独怕他二舅傅砚山。
因为奶奶怕妈妈一时钻了牛角尖,会骗他去给甜甜做配型,所以就带他回了老家清水镇暂避,他是个好热闹的性子,那种鸟不拉屎的鬼地谁能待得住,都没待到一下午就偷偷跑了出来。
出来之后,他找了几个哥们一起喝酒,谁知道一喝酒就生出了事。
那家饭馆的服务员竟然是他初中的一个女同,那个女同他曾经追过,一直没追到手。
再度相遇,那不就是天赐良机嘛!
他和几个哥们一合计,等在那名女同下夜班的路上,直接将她绑到了酒店里。
不就是个女人嘛,绑了就绑了,事后顶多花点钱不就完事了,这个世上没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
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谁知道,到最后,傅嘉书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踹了他一脚不,还将这件事捅到了二舅那里。
这该死的傅嘉书,不仅长得像个女人,嘴巴还大的跟个女人似的,竟然告他黑状,结果,他就成了现在这副德性。
浑身上下,被二舅打的没一块好地了,就连脸上也破了相,他来还想找爸妈帮他出头,后来想想,爸妈在二舅面前还不是跟老鼠见到猫似的,他不如自己解决了,先报了傅嘉书告黑状的仇再。
想来想去,他最后想了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好主意。
这家大酒店就是傅家的产业之一,目前由他二舅舅掌管,他大舅和妈妈都有股份,他早就和这里的前台姐混熟了,打听到今晚傅嘉书要在这里参加一个化沙龙,并且订了8豪华总统套房。
来,他是想绑架艾青尘,因为这样正好可以气死霍骁,可是他知道想绑艾青尘不那么简单。
她今天参加霍老太太的生日宴,很有可能就留宿在霍家了,他就是有再大的事也绑不到她。
正想着要不要改变计划,换一个目标,谁知道天赐机会给他,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么轻轻松松的就将艾青尘绑来了。
只待他安排好了一切,再偷偷躲在暗处等傅嘉书进来,用相机啪啪啪拍下他们两个人的照片,到时侯拿到外公和二舅那里去,傅嘉书就是有八张嘴也不清楚。
到时,就算二舅不抽他,外公也一定会抽他。
再,傅嘉书一直都喜欢那个病气秧秧的洛宓,只要一想到照片流到洛宓手上,傅嘉书难堪万分的嘴脸,他就觉得快意。
最好气死那个一直脚踏两只船,和傅嘉书不清不楚的洛宓,那样傅嘉书肯定会痛苦一辈子。
当然,快意还不仅是如此,他还会悄眯眯的将照片送到霍骁手里,他完可以想像霍骁的脸会绿成什么样子。
哈哈
想想,他就要笑了,他真是太聪明了。
他觉得事情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不想中途出了意外,不由的恼怒起来。
又听外面结结巴巴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是是你二舅傅砚山来了。”
艾青尘听到是傅砚山来了,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更紧张,毕竟,前世她和他没什么来往,也根不了解他的为人,只知道他在商场上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被人称作冷阎王。
“什么?“
武世安一听到傅砚山的名字,吓得脸色巨变,整个脑海立刻被深深的畏惧填满了,顿时一片空白,根没有思考的能力,哪里再敢多看艾青尘一眼,两脚不由自主的打起抖里,用力绷都绷不直。
条件反射,他就想要逃走,两股战战的刚跑了两步,腿一软,栽了一跤。
艾青尘看到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觉得好笑。
”不行,安哥,来不及了,人马上就到了“
外面留下最后一句恐慌的声音,然后人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武世安将将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这句话,吓得又跌倒在地,生怕出去就撞到傅砚山,他不敢再出去,就地一打滚,想滚到床底下躲起来。
忽一想,不对,他抬起头来朝着床上望去,才想起来他绑了艾青尘在这里。
不管他躲在那里,只要艾青尘一开口,都漏馅了。
他慌张的六神无主,爬起来时,忽一眼瞥见床头柜上那半杯葡萄酒,他心一横,忽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反正这下了料的葡萄酒原就是他准备给艾青尘灌下的,既然换成了二舅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就不信当二舅看到眼前的美人会不动心。
他听爸爸过,是表面道貌岸然的人,内心是肮脏,像二舅这样的人物,若没玩过女人,打死他也不信。
他敢打保票,二舅绝对抵抗不了艾青尘的美色。
对!
就这么干,
只要他躲在这里成功拍下二舅的照片,看他以后还有脸再教训他。
他对他又怕又恨,如果能成功,也算是报了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仇了。
三分钟后。
“吱呀“
门被打开,随后“啪嗒”一声,有人按了开关,整间房内顿时亮堂起来。
当进来的人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只见,宽大的圆床上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肤白如玉,美的像是从天上掉落下的折翼天使,看上去很痛苦难爱的样子,脸上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看到有人进来,女孩眼睛里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受惊的蝴蝶,惊惶的扇动着翅膀。
男人眼睛里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声音却很沉稳:”你是谁?“
”艾艾青尘。“
艾青尘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燃了一团火,这团火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烧毁,可是她死死的咬住唇,直到咬出了血。
唯有这痛才能让她保持最后一丝丝理智,才能让她回答他的问题。
她看到进来的不至一个人,跟着傅砚山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娇的身影,而且身影有些熟悉,只是被他的高大挡住了,她又被火烧的难受,看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个女子。
艾青尘一颗极度紧张恐惧的心在这一刻稍稍落了地。
听到这个名字,后面的人显然的怔了一下,连连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转身就离开了。
在她离开的一瞬间,男人追了过去,艾青尘朦朦胧胧的看到男人拉住了女人的胳膊,然后女人压低声音了一句:“放开我!”
她的声音太低,艾青尘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没听清,她只是暗暗猜想,这女子或许是傅砚山的女人,撞到了这一幕,自然会产生误解。
不,她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离开,武世安还躲在这里,她现在觉得武世安更加危险,至少傅砚山在有女伴的情况下不可能还会对她怎么样。
“救救命床床底下”
她用她最大的力气和理智求救,到后面,她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让人听不清楚。
女人门都已经打开了,听到求救声,她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你回去救她,一定不要伤害她,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声音还是很低,艾青尘根听不到,她只模糊的看到女子离开了,傅砚山没有再追出去,而是返回了房间。
他朝着床边走来,走到艾青尘面前皱着俊逸无双的眉毛看了看她,双眼幽深的让人探不到底。
”床床底下有有人“
艾青尘害怕了,因为她就不了解他。
她想告诉他,武世安还躲在床下,如果他知道这只是武世安设的一个圈套,至少现在不会拿她怎么样,可是发出来的声音细若蚊声,根听不见。
傅砚山的眉毛皱的更深了,看着她,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俯下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号码。
很快,就跑上来两个女服务员。
“带她到卫生间,让她清醒清醒!”
傅砚山的声音冷的像座冰山一样。
两个女服务员恭恭敬敬了声“是”,然后就解下绑在艾青尘四肢的床单,将她架进了浴室,艾青尘的心里终于得以舒了一口长气。
“哗啦!”
冰冷的水一下子从莲蓬头喷酒出来,喷到艾青尘滚烫的身体上,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呀”的一声惊叫起来,吞了一口冷水进去,喉咙里顿时火辣辣的一片。
”这女孩哪儿来的,怎么跑到董事长的房间来了,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这我哪里知道,老板的事,咱们还是少议论的好。“
”我不过是和你罢了,谁还往外面去。“着,服务员”啧”了一声,笑的鄙夷,“现在女孩也真是太不要脸了,为了钩引董事长,不择手段,竟然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我都替她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