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灵记无弹窗 第六十二章 宗门小比落败!
长剑扬起,洛辰的身影已然冲出。洛辰的长剑刺来,燕篱挥手将剑锋弹开,一拳击向洛辰。
长剑被弹开,燕篱的一拳冲向洛辰,洛辰的神色无丝毫便化,剑锋横斩,再次袭向燕篱。
地上猛地一踏燕篱冲天而起,避过洛辰的一剑,击出的一拳也不得不收回。
两人分开,洛辰露出奇异之色,道:“到是有几分修为,新入门弟子中,拥有练气后期修为的,我都已见过,你是何人。”
燕篱道:“在下荀篱,刚刚突破练气后期。”
“哦!刚突破便有如此实力,不知你还能接我几招。”完,洛辰再次冲向燕篱。
燕篱没有用剑,但三个手执法剑的虚影却与燕篱一起攻向洛辰,三个虚影之剑,或劈或刺或挑,却是和洛辰战在一起。
洛辰只一柄长剑却能独战燕篱和其三个虚影,且激战良久,其仍不见颓势,反有战勇之势,燕篱已经感到洛辰的剑和寻常以剑为武器的修士,寻常用剑的修士,就若燕篱自己也用剑,但多用于施展剑法,又或依靠剑的灵力对敌,洛辰的剑却是截然不同的用法。
洛辰的剑更似洛辰的一部分,挥洒自如,即便其没有施展剑诀,只是简单的招式,也仿若有剑势依存,其只是简单的攻击,燕篱应对起来,却如应对剑诀一样艰难。
擂台上,燕篱二人激战,擂台之下很多人却惊异无比。
“这荀篱竟能与洛师兄战至如此,其实力颇为不凡啊!”
“呵,这荀篱能坚持这么久,我看不是其实力强横,而是洛师兄还没使出力。”
……
三个虚影被洛辰的剑击碎,燕篱后退,洛辰没有追击。
洛辰长剑高举,剑尚未落下,庞大的威压便已笼罩着整个擂台,灵气剧烈翻滚,涌向洛辰举起的长剑。
洛辰攻击还没有发出,便有甚大的威势,燕
篱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此战终于可以结束了,他终于可以“败了”,洛使用剑诀想要击败燕篱,燕篱却也在等洛辰将自己击败,先前与盖芒交战之时燕篱便想战败退出了,但盖芒只有练气中期的修为,他若被盖芒给击败了,必定会引起陆戥的怀疑。
洛辰在等一个修为较高可以和他交战的人,燕篱却也在等一个修为较高,可以让他战败退出的人。
洛辰的长剑斩下,其前面一条丈余长的蛟龙凝现,蛟龙白色鳞甲覆身,四爪遒劲有力,向燕篱袭来。
洛辰与燕篱已经战了很久,对于燕篱的实力,洛辰也已探清,要战胜燕篱,却是需用剑诀了。
燕篱撑起重山罩,蛟龙已经冲来,僵持不过片刻,重山罩便被蛟龙击破,燕篱也被击飞,落到擂台的守护阵法上。
擂台的守护阵法为防止台上比试弟子的法术飞出擂台伤到台下的弟子,对比试弟子的出入却无影响,燕篱落到守护阵法上,却没停下,而是穿过阵法落到了擂台之外。
白色蛟龙跟着燕篱而来,燕篱出了阵法,蛟龙却撞击在阵法之上,守护阵法光芒一闪,攻破燕篱重山罩的蛟龙却是消散。
燕篱被击到台下,擂台上的洛辰赢得了比试,而燕篱败了这一场接下来的比试却是不用参加。
宗门比继续进行,而燕篱却已回到阵堂做着慕容詹的杂役弟子,跟随慕容詹布阵。
燕篱被分配到阵堂,没法像在灵兽谷那样练习阵法,但燕篱能在慕容詹布阵之时在旁参悟,即便没有机会布阵,燕篱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阵道提高了许多。
宗门比还在进行,燕篱已回到阵堂,宁代瑶知道燕篱是被打败,但想到燕篱的修为,宁代瑶却暗自腹诽,“宗门这一代修士这么强,荀篱可是练气后期的修为,却也这么快便被淘汰了。”
燕篱已“记住”千种布阵材料,宁代瑶则是布成一阶阵法后成为了一阶阵师,慕容詹布阵时,宁代瑶能在旁
辅助,燕篱却在旁参悟两人布阵。
慕容詹布的阵法有的是在宗门内,也有一些却是在宗门之外,慕容詹每次布阵都会得到很多灵石、灵药或其他修炼资源,宁代瑶、燕篱二人作为其杂役弟子,却也被其赐下了很多,固每次布阵,二人都乐得参与。
“宁师妹、荀篱,蓦凭庄有一阵法需要布置,需要我们前往。”慕容詹道。
蓦凭庄是苍虚宗的属地,这些属地中常常有大量的阵法守护,慕容詹也已带领燕篱二人去其他属地布置了许多阵法,二人虽不知蓦凭庄所在何处,但对于到苍虚宗的一个属地布置阵法却已习以为常。
但慕容詹接下来的话却让二人颇为惊异,慕容詹道;“我们此次到蓦凭庄,需要布置的是一阶后期阵法。”
宁代瑶满脸震惊,往次布阵多是一阶初境阵法或一阶中境阵法,这一次布置一阶上境阵法,自非往日可比。
同时宁代瑶心中也充满了激动,传慕容詹能布置一阶上境阵法,但却很少看到其布置,这次能跟随其布置一阶上境阵法,对宁代瑶的阵道修炼也将大有助益。
燕篱神色平静,心中却也有波动,不同于宁代瑶努力想要成为慕容詹的杂役弟子,燕篱的秘密太多,只想独自苦修,但却被慕容詹选中。
燕篱不愿跟随慕容詹布阵,但不可否认,燕篱成为慕容詹杂役弟子后,阵道提升许多,而此次能够跟随慕容詹一起布置一阶上境阵法,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一阶上境阵法,想不到我们竟能观摩一阶上境阵法的布置。”宁代瑶激动道。
一个阵法布置可一人完成,却也可多人一起布置,一些大型阵法甚至需百人千人才可布成,一阶初境阵法的布置,宁代瑶还能参与布置,一阶上境阵法,她却只能同燕篱一般在旁观摩。
燕篱二人对一阶上境阵法的布置颇为在意,但布置一阶上境阵法对慕容詹似极为随意,其并未过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