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咄咄且休休,苒苒物华休无弹窗 卷入
白星一脸平静地看着白,这家伙莫不是还牵挂着六界中的人吧?一万年都过去了,还没有会吗?怎么能对六界中的人用心呢?应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人的吧?那么弱的人类,因为好欺负所以喜欢吗?白星:“六界中死一个人不是很正常吗?因为刚好死的是你认识的人所以受不了?白月,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白一脸费解的看着白星,这跟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白:“哥!时商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星:“是你的救命恩人又如何,总而言之,不能插手。”白星就害怕白逆流时空,回到过去救时商一命。
白嘟着嘴,一脸不满的道:“那你总应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白星看着白,就白的性格,要是不告诉她,不定她会跑回过去,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白星叹了一口气,将司命唤进来。
啊,司命不久前已经重新得到了帝君的重用了,毕竟帝君也不是非要将司命贬下去的,只要司命好好工作,不再为了一个男人死去活来的,那司命星君这个职位就还是司命的。
帝君还是很宽容的,对于司命的糊涂事,帝君完可以不计前嫌的再次任用司命的。反正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合适的人正在培养当中,所以司命就有机会回到了帝君身边做事了。
司命现在比起以往可是稳重多了,再也不会没大没了,再也不会,以为帝君是白的哥哥,就可以像对待白一样对待帝君了。
司命现在在帝君面前懂得尊卑有别了。
司命迈着沉稳的步子踏进了大殿内:“帝君。”
“二位尊上。安。”司命看到了白,但是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规矩的站在大殿中间,等待帝君进一步指示。
帝君指了指白:“你跟她时商身上发生的事情吧。”
帝君是真不想浪费口水去跟白那么久远的故事,而且,司命…帝君就想看看司命有没有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会不会利用白。
白看向司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久不见啊!司命!
司命看向白,有点拘谨的问道:“不知尊上想要从哪一个时期开始了解?”
帝君对着白挥了挥手:“你们出去,不要在这里吵着我们。”
于是白迫不及待地拉着司命走出了大殿。白觉得司命之所以对自己那么疏离应该是因为自己哥哥的原因,有帝君在,司命有很多话都不能放开了,白是巴不得走出大殿的。
白喜欢听司命添油加醋的讲故事,故事里面有多少成分是真的,白最喜欢靠着自己的智商去判断了。这种时候白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白热情地拉着司命的手,问道:“司命,你快跟我,时商怎么就死了呢?是不是诈死?是一个幌子,对不对?”
司命的眼睛刚刚和白对视上,便迅速闪开了视线,司命低头,看着白拉着的自己的手:白似乎一点都没有变…可是这天宫,这六界已经是千疮百孔,面目非…白难道看不到吗?或许可以让白帮忙将太子殿下救活的,可是帝君会允许?关键是白会这么做吗?他们神兽只是六界的过客,或者连过客都不是,只不过是偶尔吹过的一股风。
看到白的那一刻,司命的脑海中便闪过了许多想法,当然无非都是与救活时商有关的,司命觉得要是让白知道了法,白肯定愿意做出一点牺牲的。
司命盯着白的手:为什么帝君让我来给白讲述过去发生的事情?
白在司命的眼前挥了挥手:“司命?司命?你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真相?”白还天真的以为时商之死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司命:真相?对,真相!
司命回神,看向白,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尊上,仙刚刚在思考该从何起…”
白笑道:“哈哈哈~尊上?!我们两什么关系?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干嘛要这么见外?”
司命并没有因为白的话而忘了该有的礼节,依旧保持这低姿态,躬身候命,一副谦卑的样子。
白想要将司命扶起,然而司命却后退了一大步:“尊上,使不得。”
白的手就僵硬在那里了,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司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就是过了一万年而已吗?月亮都还是原来的月亮,怎么人就不是原来的人了呢?
大概是因为人有心,而月亮没有吧。
白将手缩回,面露尴尬:“那…那你一下时商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他院子里的花都死了也没人管?司神也不见了…”
当白出司神二字时,司命的瞳孔出现了片刻的震动,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司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偏袒,将白离开的这些年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一给了白听。
司命:“时商太子殿下的确是死了,在一万年前大婚之日被…魔君杀死的…”司命曾经跟燚华约定过的,不是约定,是立誓了,不能将燚华的身份告知任何人,所以,司命在此只能用魔君来代替燚华的名字。
白心想:魔君?大婚?在天宫里?时商没有那么弱啊!
白的脑子轰隆隆的炸开了,懵的一逼,时商就这么死了?不可能的,白不相信,总觉得这里面是有隐情的。后来司命了很多话,白都没怎么听进去,依旧沉浸在时商是不是真的死了的问题当中。要是时商真的死了,那为何自己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时商的身体内流淌的,一万年前能够感觉到,现在依旧能够感觉到。
司命有条不紊的给白普及天史:“天帝天后也在那一场仙魔大战中离世了,三公主燚淼重伤昏迷,沉睡万年至今未曾醒来。凤凰族族长战死,族长之女凤潇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