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笺无弹窗 第五十一章 “八宝粥”
昨夜赵歆棠和张晚义两人从旧将府回来了之后,张晚义在委员会住了一夜,第二日早早就起了。他一睁开眼,从床上起来,见杜诚趴在桌子上,找了一圈,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翻翻杜诚的衣柜,没一件中意的衣服,趁着外面没人,悄悄推开门,找找赵星洲,他俩审美倒是挺一致,杜诚的衣服都太随意了。
一推门,外面的冷风吹的只穿一层的张晚义瑟瑟发抖。
他悄悄推开赵星洲的屋门,赵星洲还在熟睡,这是张晚义第一次到赵星洲的房间,翻来翻去不知道衣服放哪里,外面冷,不想再出去了,好在屋里暖和,就趴在桌子上俩脚一蹬,踢到一盒子…脚痛…
张晚义拿了出来,盒子上刻着君子衣阁专属限量定制款,他好奇的打开后里面是件从未穿过的新衣服,对张晚义来,就算是君子衣阁的限量款,这件衣服他是不会不知道的,可这件竟然没有见过。
心想难不成这州叔买了盗版?但是此时张晚义有衣服穿就不错了,就这么凑合着穿吧,反正是盗版,赵星洲应该也不会介意。
张晚义这孩子肆无忌惮的就穿上了身,正合适。
肚子有点饿,把委员会当自己家一样顶着风雪跑到楼下的厨房,翻来翻去,但是他这个人,并不会做饭…
“那个那个…粥他们都这么做的…饿死了…”
张晚义突然愣在厨房,心想:八宝粥…都什么来着…莲子…糯米…红豆…绿豆…花生…还有啥…喝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嘞…算了算了…先找找其他的,莲子…让我找找。
莲子比较好找,牛斌最爱吃莲子,把莲子放在了最容易看到的地,锅边的桌子上。
至于糯米…张晚义眼前有三个米缸,里面都是米,但品种不同,有大米,糯米,和米,奈何张晚义只能分得清米是米,搞不清糯米和大米。
最后决定各放一些。
红豆,绿豆和花生比较好认,找了许久找到。
其他也记不清都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干脆把水一倒进锅里,莲子,米(大米和糯米),红豆绿豆还有花生洗了洗都放了进去,添柴,烧火,盖上锅盖。
今日早起该做饭的杨永和夫人过来了厨房,见一个人在厨房烧火做饭,看衣服的背影有点像是赵星洲,杨永就朝张晚义就喊了一句:“州——今天该俺们做饭了?”
张晚义一回头,杨永和夫人一看竟然是,这公子哥哪里会烧火做饭啊!赶紧去掀开锅盖,这里面可真的是震惊夫妇俩。
杨永夫人问:“晚义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这…”
张晚义不好意思,心虚的挠挠头,道:“我起的早了,有点饿,就想着顺便给大家做点粥。”
西都下锅了,没办法了,杨永夫妇让张晚义先回前厅等着,俩人尽力挽救一锅粥。
张晚义乖乖去了前厅,点亮了一盏烛灯,桌子上还有一个没刷的碗,他盯着那个碗有许些困意,便继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天渐渐亮了,所有人挨个起床到了前厅,赵星洲见张晚义的这身衣服,似乎并没有太介意,毕竟一起床就瞅见桌子上打开的盒子,里面衣服没了。
最晚起的是歆棠,推开房门一个懒腰,眼都没有睁开摇摇晃晃的就到了前厅,坐在张晚义旁边,趴着就睡着了,杨永的夫人见大人孩子们都到齐了,端着一碗碗刚盛出来的“八宝粥”放到了桌子上,很显然今天的“八宝粥”很不一样。
几个孩子们高高兴兴的喊着:“早饭来了!”张晚义和赵歆棠立马迷迷瞪瞪想就起了身。
歆棠端起来面前的热粥,先是勺子翻出来了莲子带着粥吹了吹,放进去嘴里,内心OS:这…是什么新品种的粥…
其他人也觉得味不对口,看向杨永夫妇,杨永夫妇还没喝,盯着粥一抬头所有人都在看他俩。
杨永指着张晚义:“这粥刚开始是晚义公子做的。”
众人皱眉,瞅向张晚义。
张晚义道:“我想着白嫖你们委员会那么多顿饭…是时候报答你们…了…”
牛斌道:“没事没事,晚义公子,你又不是我们委员会的外人,吃我们的饭也啥大不了的。”
一旁的男娃娃拉着牛斌的衣服道:“爹爹,粥不好喝。”牛斌里面捂着男娃娃的嘴。
杜诚想转移下话题,见张晚义这件衣服并不是昨天那一件便问:“晚义,你今天早上回府了吗?这件衣服似乎不是你昨天那件。”
张晚义摇摇头,答道:“早上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你的衣服不符合我审美,我就偷偷跑进州叔屋里拿了件。”
你的衣服不符合我的审美……这话杜诚听了后悔问。
歆棠问赵星洲:“州叔,我怎么没见你穿过?这不会是你新买的吧。”
赵星洲陷入沉思,片刻,答:“这衣服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了,当时你们还没出生,我到现在还没穿过。”
歆棠看着赵星洲又问:“为什么不穿?”
赵星洲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笑,道:“因为当年有个姑娘,穿了我买的和这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又去给我定制一件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件衣服店家…以为要一件一模一样的冬季款的备用,就给我加厚了,到冬天才能穿。”
张晚义也好奇问:“那你这些年冬天,怎么也没见你穿?”
张晚义答:“因为那个姑娘去世了,我想把这件衣服留下来怀念。”
张晚义一听,立马站起来,对赵星洲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换了。”
赵星洲道:“不必了,这衣服就当是歆棠的嫁妆之一了。”
歆棠眼睛一瞪,怎么就突然扯她身上了,道:“什么嫁妆!这是你的贵重之物,怎么能。”
赵星洲道:“湫姬,这也是你的贵重之物。”
湫姬…
歆棠自从五岁时和委员会的这些亲人们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赵星洲喊她这个名字,道:“我想,我知道这个姑娘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