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起跑线无弹窗 第086章 苦肉计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对你,我对你的那些付出,孩子都生了两个……”“哪怕家里人都那么反对,我还依旧的一如既往的对你好,忙里忙外,到头来,我算什么,算什么……想用就用,不需要啊就踢开吗?一脚踢开的不带任何点犹豫是吧!”
庄雅哭泣着,她很难受。
对比眼前女孩的笑脸,却觉得自己原来如此点丑陋。
因为这女孩就是自己。
当初年少些的自己。
相当于,庄雅进去了像时光隧道理,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和一些属于自己的记忆的加工,以及碎片记忆合成等。
毫无疑问,这幕是庄雅的内心脑补的画面。
而因为是之前的那通电话,以及,那些回忆的原因,早就的这个小视频的直播。
(在本书的第四卷的第024章左右,是倒叙,写叙,然后穿插记忆的这样写的!)
而接下来,庄雅又看到了一画面。
画面中,庄家四人在应母家,对峙和喧闹的场面。
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本书第四卷078章左右的就是对峙的内容)
庄雅感觉自己无敌自容。
这种,最开始的笑和最后的极度的悲伤形成了对比,让庄雅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裂,这样快速的播放着的回忆,和加持,让庄雅感觉,自己可悲,与可叹,可气。
而庄雅舒口气痛哭着。
而接下来的两个画面,却让庄雅,寒毛直立。
一个是,她看到了,那个应寒初老成后的样子,对着一女人的嫌弃,和辱骂。
那女人正是老后的庄雅,有了白发,牙齿都有些掉落。
还有个画面是,孩子对自己的怨怼,怨恨的眼神,觉得自己怎么生活在这样的家。
而老后的庄雅,说的却是“要不是因为你,因为你,我会这样吗?这样吗?”
让她觉得害怕不行……
“啊……”拖长的音。
……
……
很快,庄雅醒来,再看,原来是梦。
但是这种真实感。
现实和虚伪叠加的感觉让庄雅觉得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点卑微。
那种好像自己看着自己过往以及以后的纪录片的感觉。
更是明显而透彻的感觉。
一切的感受更为的明显和痛苦。
自己怎么如此的累呢?
需要活到如此吗?
其实庄雅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这样点折腾,和做梦了。
她在现实中无法饶恕自己,得过且过,在梦中也不得安生。
这种感觉太让人痛苦了。
好像哥轮回一般,不停的重复与放映,和压迫着。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感受着血淋淋的痛苦。
她不想去想,选择性的遗忘。
也遗忘了自己的饿,和难受。
而隔壁房间,一墙之隔的应寒初还在聊 sao 。
庄雅不知道怎么的发呆了多久。
直到,自己房间门好像被撞击一般,那猛烈的踹门声响起。
一下,两下。
“怎么死了……快去做饭,听到没?”应寒初随即扭开门阀,不耐烦的吼着“怎么,又在装死,演苦肉计啊!怎么还要上下悲情戏?”
庄雅无神的望着这个男人,想着记忆里,他曾经给予的温暖。
其实她一直不知道,也不了解,为什么,说好的誓言,永远的不要变,最后,还是因为这,因为那,变了?
庄雅没有说话,也不想说啥。
“聋拉,烧得脑子都费了?”应寒初瘪嘴着“那也把饭菜弄了着!对了,冰箱里还有啥,自己弄啥?”
“冰箱好像没有东西吧?我没来及买,你也没买吧!”庄雅淡淡说着。
没有表情的话,没人知道她内心怎么的想法。
很快,应寒初转身,然后一两分钟后,再次出现在门边。
“靠……你搞啥,快去快去,去买点菜,老子肚子都饿了,搞点简单的,不早说,我点外卖,真是,你快点弄就是了!”应寒初很不耐烦指着楼旁边的菜市场。
意图很明显,想庄雅立马下去,买菜,做饭。
“快啊……我还得打游戏啊……”应寒初问着。
庄雅舒口气,淡淡说着“今天我好累……你好像好久没有给我做饭了吧,上次,上次什么时候来则,做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记得记得?”
“别跟老子扯东扯西的,速度点,麻利点就是!”然后顿下,嘴里嘟囔的一句是“你今天有病,还是烧糊涂了,尽说些有的没的,搞啥子啊?快点做饭!真是,还要催?”
一,(??>??<??)回忆:
是啊,之前应寒初还没等到催两下,庄雅已经速度的买菜做饭,然后催着,喊着应寒初吃饭,然后他吃饭,丢下碗,就完了,多半还是,要到电脑旁边收碗的。
然后就是庄雅洗碗,做卫生啥的。
庄雅忽然苦笑,“是啊,自己何曾这样对他,好难得,好难得!”
可那时的自己,怎么想的。
喔!
庄雅回忆起来!
那时自己想着“努力,再努力一点,就好!”
那时好像总觉得做饭什么的没啥,也慢慢习惯了,只是想做得更好,更好,还怕应寒初等待点,所以哪怕在劳累,要是实在没能做,太晚下班,加班回家的话,庄雅都会觉得很抱歉。
但是此时她想为什么抱歉,为什么呢?
难道我什么时候都觉得这是自己应该的吗?难道就为了好好吃饱喝足,他还去泡妹子不成?
庄雅苦笑着,那个自己怎么如此卑微。
有些事,真的是经历一场,不大不小冯病痛,你就全部都明白了,明白了,那些所谓的真心还是假意?
更明白谁对自己好,对自己不好!
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是的,此时的她好像如梦初醒。
她告诉自己,“过去的事过去了,现在,立刻,马上,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也不会再是以前的自己,一定要改变,改变……”
她内心点这种的声音很强烈。
好像突然的觉醒一般。
她要破茧重生,浴火新生。
(??>??<??)
庄雅对眼前的人道“喔,知道了,不用说了,我好累,我想休息。”
“休息?”应寒初睁大了眼睛。
是的,他从未听过庄雅如此作态的说话,和言语。
他仿佛自己听错,或者庄雅的脑子有问题。
因为以往的庄雅是不会这样说话的,绝对不会。
“你今天哪个神经搭错了!实在不想弄,算了,我也不计较了,你点几个好吃的,先给我煮两饺子垫肚子吧!”应寒初说完就离开了。
还没等庄雅回复。
“饺子?”“是我烧糊涂了,还是,你自己不记得了!”
二,(??>??<??)回忆:
庄雅觉得很讽刺,对于饺子这样点东西。
应寒初曾经说要吃,简单点怎么的,买袋,需要下着吃就是的。
但是庄雅总觉得那样对应寒初点肠胃不好,也不想他这样吃。
所以,总是,很是忙碌,逼着自己快快速着做完这个,那个。
当初十指不沾阳春水点她,也能在厨房半小时变出两三道简单的菜呢,从洗到弄熟。
以前的骄傲,好像就是看到这个男人吃着自己做点饭菜。
然后满意的样子。
她曾经以为“女的不都是要把握好男人的胃吗?”
这些做饭啊,弄可口,好像也是分内的事情了。
哪怕没有领证的她,依旧把自己当女主人的做着这些她看来应该的事情。
更别提之后领证了,更应该这样吧!
但是这样点热情,时间慢慢推移,她却没有太多的那领证的积极性。
一年,不到一年,她就想逃脱了。
每当那时,她都觉得自己,搞不懂自己。
怎么会如此的儿戏?
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吗?怎么怎么会?想离开,分开呢?
所以,哪怕再多次,她觉得自己想走的时候的念头时,下意识告诉自己,
“现在点一切很难得,难道成全别人,好不容易,现在领证了,有个结果的,自己怎么可以拱手让人!”
是的,那时她的想法都是,自己的不甘心,不值得,还有付出已经那么多了,自然,做饭菜,哪怕抱怨,她也依旧着做着弄着,只是有时会心里觉得难过,难受。
好像,某些吵架,也更多因为结婚了,领证了吧!
有点底气,壮胆一般的自我感觉。
再怎么现在的自己和以前不同,混得不同,怎么能够轻言放弃,也多了想改造应寒初点想法。
也是这不到的一年里,他们的矛盾多了,而应寒初却好像总是对着干一样的,总是很多事情持相反的态度。
他们好像陷入了一个圈,不是对错,是非,而是,根本是借着这些表面的争理,论理,其实真实的是,彼此都较着劲。
就像孩童那般的逆反心理,越不让我做啥,我就偏去做的那种。
矛盾加深,包括聊 sao 的明目张胆,和故意“炫耀”以及试探吧……
彼此好像再一次又一次试着对方点底线一样。
乐此不疲。
(??>??<??)现实:
但是现在的庄雅啥都不想了。
她也不想吃东西,翻个身,想闭着眼睛。
虽然思绪依旧很乱,很乱,很多记忆碎片在脑海里侵袭着。
是的,自己怎么这么懦弱,她问自己。
问着自己。
很快。
没会。
应寒初又过来了,看到背身着点庄雅,火了“你搞啥,要你煮下吃的,还有那点的(外卖)点了没?”
应寒初说着的同时,已经过来,拉拽着庄雅的衣服。
“没有,没有吃的……没有……我睡会,别烦我!”庄雅不屑看了他一眼,拉回自己盖的薄褥。
那种眼神,她从未这样过!
应寒初可能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一个自己以往低到尘埃里的人,眼下居然如此的“大逆不道”!
应寒初很是气恼,拉着被褥连带着庄雅的睡衣,吼道“你是怎么的,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不?都要开染房不是,去,给我做饭去,别在那给我装死?”
庄雅却瞪着他“松手,不去!”
庄雅说的很坚定,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庄雅的样子无疑让应寒初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样。
“不去什么,今天你想去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应寒初恶狠狠的拉着庄雅的头发,一把往外拖着。
“真是,这段时间让你舒坦了不是?生病了,,哼,装的吧?今天就算爬,也得去做饭去,做饭去!”应寒初吼着“做饭去!”
指着庄雅大吼着,指着门外厨房的方向。
“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今天我就不去,不去了!”庄雅瞪大的眼睛,此时却脑袋很是清醒,整个人身上的细胞好像都在战斗一样!
“那可不由你了!”应寒初此时红了眼,已经被仇恨蒙了眼。
“我可没打过你!你是不是想找打,我成全你,今天我成全你!”应寒初恶狠狠说着。
庄雅冷笑着“是啊,我都照顾你服服帖帖的,你还哪有这样动怒的时候,其实你早就想打我,打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庄雅此时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样子,瞪圆了眼看着应寒初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
在以往这些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哼……那今天让你见识下好了,见识下,不然,不然……这还不知道,要怎么伺候男人,怎么照顾,都反了,中邪了不?今天,今天……”应寒初咬牙切齿说着。
也一边去房间门外找东西在。
庄雅看着这一幕,莫名胆寒。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爸爸对妈妈的样子。
以及妈妈的哭泣。
那些过去,她看到的画面。
爸爸的絮絮叨叨,不依不饶,妈妈的哭哭啼啼,以及挨打后的身上的伤痕累累。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
越是,落后的地方,越有种风气,好像,将女人置于地下,磕头求饶,变成了,某种男人的优势和“地位”,“能力”的彰显。
其实越是没有社会地位的人,越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好像女人就是附属品一样。
只配着卑躬屈膝一样。
庄雅在这刹那好像看到了爸妈的影子。
她本想就这样算了,看应寒初究竟能做到哪步?狠心到哪步?她想看看,看看这个男人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