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凰凌空无弹窗 第199章 小菜一碟
严重挫败邦拓鹄志自一行人的锐气之后,伊凌等人扬长而去。接下来是伊凌的主场,她刚才答应了邦拓嘉措要教训说他坏话的人。由于是第一场,伊凌不好放水放得太明显,所以还是决定好好打。
只见说他坏话的那两人上场前表面上频频示弱,装作害怕邦拓嘉措而不敢造次的样子,实际上却抑制不住偷笑的嘴角。
邦拓嘉措也许听不到,但是放出风仆的伊凌很容易就能听清除那两人的窃窃私语。
不重要的炮灰甲:“哥,我装得像不像,他们没看出来吧?”
不重要的炮灰乙:“像、像,咱再演得卖力些,他们已经上钩了。”
不重要的炮灰甲:“好!他们还真是不自量力,一个是只有法师修为的废柴世子,另一个是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不重要的炮灰乙:“不过那姑娘似乎和安明修有点关系,咱们下手轻点。”
不重要的炮灰甲:“还真有些棘手,虽说只要有一个人出局就算输,但是世子也不好逼得太绝。”
不重要的炮灰乙:“不过世子总归是咱邦拓人,摄政王碍于咱愿打服输的传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但是那姑娘和安明修就说不准了。”
不重要的炮灰乙:“好,哥,就听你的,打世子!”
伊凌听了只觉得好笑,自己竟然托了阿修的福。
邦拓嘉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被针对的对象,然而那两人此时也不知道他们在场上的时间比他们的讨论时间还短。
只见两人刚上台就被裁判宣布的伊凌修为惊到了,看上去那样瘦弱年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和安明修一样都是法帅中阶?
他们都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心想她肯定用了什么驻颜术,不然怎么可能二十岁模样就拥有了法帅的修为?这个年纪能达到法将就已经很厉害了啊。
他们两个已经四十来岁,却一直卡在法将上不去。
他们早就骑虎难下了,事到如今只能互相打气:“不怕,我们两个都是法将,总比一个法帅加一个法师强。”
“对,找到机会就对世子下手。”
伊凌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心想他们对法帅的认知还真是浅薄,他们难道不知道一级之差就能以一当十吗?
裁判刚刚宣布比试开始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行动了起来,完全不给对方商量对策的时间。
附火!红消香断!
只见四十五柄风刃齐发,每柄风刃上包裹着炽热的火焰。其实突破到法君初阶的她已经能同时控制五十二柄风刃了,但法帅中阶的自然力强度只允许她生成四十五柄风刃。
伊凌存着速战速决的心,于是四十五柄燃烧风刃,放弃了以往“乱”的特点,刀刀直击其中一人的心脏。
他们的法术才演绎到一半,根本没来得及完全施展,他们就被皇斗法场的保护结界送了出去!
炮灰甲怔怔地还维持着捂住胸口的动作,炮灰乙甚至还维持着挥舞兵器的姿势。
炮灰乙:“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炮灰甲:“我、我‘死’了?”
裁判表面淡定内心略略惊讶:“本场比赛,胜者为一号队伍,邦拓嘉措,安伊凌!”
他判决过许多场比武,也见识过许多碾压局,法帅打法将更是常有,但像伊凌这样不留情面、一招制敌的情况还真是不多见。
按理说,法将在法帅的手下还是能撑上一段时间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伊凌其实已经是法君,在接受火鸟传承后她对世界的感知能力、对自然力的控制能力更是上了一个台阶,这是晋级到法王也不见得能获得的好处。
听完裁判的宣布,邦拓嘉措像是以前从未获得过胜利一般的狂喜,上来就想给伊凌一个激动的拥抱。
安其修怎么可能按兵不动?
他在台下仿佛只是上前一步,却瞬间来到伊凌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她刚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就看到安其修和邦拓嘉措抱在了一起。准确来说,是邦拓嘉措熊抱住了安其修。
在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既期待安其修的反应,又看笑话似的等待着邦拓嘉措的下场。
……
不远处,琉璃瓦房顶的花花和花甲看着下方的场面紧张地甚至想要吃手手。
他们作为安其修的随从,是一直要跟着他的,不像晏兴禁军统领花乐或者邦拓相国花荆需要长期留守在某地完成任务。
花花下意识地学着邦拓嘉措的动作,紧张地抱住了一旁的花甲:“他怎么可以这么抱着我们的主子?”
和安其修九分相似的花甲面无表情:“他不可以这么抱着主子,那你就可以这么抱着我了吗?”
花花不自然地咳了咳,赶紧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脸颊上竟闪过可疑的红晕:“我这是替那小子紧张。不过那小子如此冒犯,被主子打死也活该!”
……
回到场上来,只见安其修瞪着自己身上那个人,他丝毫没有要自己下去的意思。
伊凌比安其修还着急,她可是听说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就喜欢男人的,于是她看向邦拓嘉措的眼神也充满了敌意。
霎那间,除了抓住伊凌的手以外,安其修浑身都散发出淡淡自然力,烫得邦拓嘉措赶紧松手、摔坐到了地上。
“啊!”
安其修显然不打算作罢,抓住他的后脖将他拎起,手抡圆,将他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皇斗法场众人,无论是正在打斗的,还是台下观武的,都被那道白天骤现的流星吸引了目光,定睛一看,流星正中的竟是东平世子。
“嘭!”邦拓嘉措砸在了邦拓鹄志等人中间,好在安其修还给他加了一层防护,不至于让他落地瞬间摔个稀巴烂。
邦拓嘉措一见旁边的是邦拓鹄志,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委屈地哭喊道:“哥哥!有人欺负我!呜哇——”
邦拓鹄志等人一阵恶寒。
他又想起了小时候被邦拓嘉措支配的恐惧:自己小时候可没少替他做的坏事背锅,那时的他是那样机灵,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夜之间成了这副让人恶心作呕的模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