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学霸一起玩儿无弹窗 40.番外,但跟主线有关系
云锦这年九岁。父母分居。
父亲不知所踪已经一年多了,期间没有与家里有任何联系。
云韵带着云锦回到了家乡——一个邻海的镇。
是夜,乌云挡住了月。
“哗——”一盆狗血被泼出去,浇在了云锦家的门上。
“狗娘养的,你T给老子滚出来,别磨磨唧唧的当个龟儿子!”男人粗犷的声音回荡在街道上。
街上很静,有狗吠的声音陆续传来,原有几户人家开着灯,忽的,灭了。
门被捶打得碰碰作响,屋外的风像是野兽要把他们吞噬。
云韵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垂眸,不去看对面的人。
云锦好几次想站起身来,都被云韵制止坐下。
而云韵对面,云昀嘴角乌青,头上绑着绷带。
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云昀终于开口,“姐,要不你先带锦出去避一避,先躲过这阵子……”
云韵没有话。
屋外的动静来大。这是她跟云锦搬回来这里一年来第二十三个不眠之夜。
一年前,被神病困扰的云老爷子通过自杀的式离开了他们,同样有神疾病的云昀也没能躲过,甚至发病更早。
十五岁收到大通知书的云昀也在十五岁这年辍。因为神问题,云昀放弃业,不知道从谁那里得知打工劳动赚钱可以麻痹神经,结果误入传销组织。
里面的人无一不被洗脑,可云昀没有,他逃了出来,并且配合警捣毁了传销组织。
可是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报复和打击。
报警?你永远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潜藏在暗处报复你。
传销人员被抓获后,只有少数情节严重的会判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而绝大多数甚至都不会构成刑事犯罪,顶多罚款和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那些人从监狱里出来后,无事可做,游手好闲,自然又是社会蛀虫,而当初阻碍了他们财路的云昀理所当然成为了众矢之的,要么索要钱财,要么打人,要么泼狗血……手段层出不穷,他们心情不好了,云昀就难逃一劫。
作为云昀现存的家人,云韵跟云锦搬来的这年,也避无可避地遭受了这些。
九岁的云锦什么也做不了,她常常想——
如果她能变厉害就好了。
然而现实永远不会像电影里那样,主角都会心想事成。
事实上,云锦还是九岁的云锦,瘦弱,无力,不够聪明。
云韵站起身,捋了捋衣裙,回头对云昀:“走吧,去开门,你做的没错,我们谁都没做错什么。锦,你在屋里,别出来,妈妈一会就回来。”
云韵做什么都很体面,就像当年的云老先生一样,温尔雅,知书达礼。不过这份谦和温润,又能保持多久呢?
云锦还是溜走了,从后门去找何警官,他儿子是她的朋友,他一定能管住这些事儿的。
毕竟是那么厉害的人。
可是,云锦发现,像影视剧里的那样,警察都是收拾残局的,何警察带着他的人来的时候,家里的钱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那些人走了,只留下门口一摊乌漆麻黑的狗血。
像是受到了狗血的影响,云锦大病了一场。
无论云韵和云昀想尽一切办法,正规医院也好,老中医偏也好,云锦却始终好不起来。
最终,只能听信一个化缘的老和尚的话,把云锦送去坞秀山上的渡梵寺。
坞秀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山,自然,也没人知道它在哪儿。
云锦在那儿待了四年,丈和师兄弟们都待她极好,就连那一身武艺也是从丈那儿的。
不过,寺庙里高手云集,云锦融会贯通,融合了很多人的招式武技并且渐渐的,云锦的病也好了。
不过她大病痊愈后,云韵就决定把她从山上接下来,毕竟不能让一个孩子总当和尚,而且,云锦也不了,女孩子,总有些不便。
丈对她:“业于勤荒于嬉,还是要时常练习才能保持武艺的活跃性。”
云锦点点头,可下山之后,就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后来被烟哥训练,才渐渐找回原来的感觉。
……
最终,找云昀麻烦那些人因为打群架闹事,失手杀害了一个人,再次被关进了号子里。
云锦的生活这才步入正轨。
“云锦,你给我站住!!”
生活在镇子上的人都知道,隔个两三天,就会有一群伙子追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在街道上奔跑,领头的伙子一边跑一边对后面的弟,“快,抓住她,抓住了前面那孩,今天我请!”
身后一阵叫好,“冲啊!”
今天又是何有志同抓不住云锦同的一天,何有志同今年十七岁,在他们镇子上的三中上高二,而云锦,十三岁,上高一,成了三中最的孩儿,四年前,云锦被送去山上,那时候何同志刚刚结识云锦,后来,云锦下山,没上多久就跳级来了他们校,来比自己四岁的妹妹现在居然成了只比自己一届的妹,何同志心里很是憋屈。
他们总想放之后逮着云锦问问情况,可是云锦现在一放就回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没机会跟她接触!
特别是云锦很欠揍地:“来追我呀,追我呀追到了我就告诉你”
就这样,你追我赶地跑了近两年,他们终于长大了。
何的父亲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腿部受伤,从此行动不便,只能在警局里担任一个闲职,而何也是从这里开始立下决心,做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同一年,云锦的母亲也攒够了钱准备给云锦更好的教育环境,带她去帝都。
至于云昀,他跟着商队去倒卖烟草,因为出众的计算能力和经商头脑,年纪轻轻的他也算是闯出一番天地,忙个不停的数字整天在他脑海里跑来跑去,云昀的神疾病也很少再犯了。
这种神疾病,是遗传性的,云韵的基因是隐性,发病的概率不高,起码现在没有,但云锦的,是显性,这个病,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所以云韵这些年来几乎从来没有很长时间离开过云锦。
并且,她把这个病早早地告诉给了云锦: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活得不明不白,在母亲编织的谎言里活着,我需要你明明白白,告诉你是对你自己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如果你哪一天……发病,请坚持一下。”
云锦听后,没有做出任何与平时不符的反应,反而安慰云韵:“没事哒,现在不是还没发病嘛,到时候再咯”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努力克制,像舅舅和外公一样,努力地活着。”她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