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独宠:顾夫人会捉鬼无弹窗 第414章 千里之遥
在秋敛家吃了晚饭,又和夏莼待了会儿,便告辞了,秋含抓着沈羡要沈羡一定要再来玩后,才放沈羡和夏莼走。离开秋敛家,夏莼开口让沈羡去自己家,沈羡没有去,准备回京门市,想到糖球的阿菱,便又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用琉灰珠到了城郊的山森下。
虽然没有被什么跟着的感觉,但却若有若无的总能感到有什么在看自己,时而身后,时而左右。
沈羡看似无防备的走进黑暗里,等了会儿,就在沈羡以为阿菱不打算出现时,听到了身后树丛里传出了一阵笑声。
这笑声沈羡听过,是阿菱。
沈羡放在口袋里的手抓紧了符纸,阿菱在沈羡面前出现了,看不清牠面上的表情,只听到牠在笑:“你在等我?”
沈羡不语。
阿菱飘到了沈羡面前,围着沈羡转了一圈道:“我也在等你。”
沈羡没有犹豫,将口袋里的符纸扔了出去,符纸落在阿菱身上,阿菱不动了,沈羡尚未往后退,就看到刚才不能动的阿菱笑了起来:“没用的!我身上的皮是人类的,符纸没多少用的。”
闻言,沈羡凝眉,白衣搬起了一块巨石扔向阿菱,阿菱飞快朝沈羡冲去,双手猛的变长掐住了沈羡的脖子。
白衣见此赶紧放下了石头,朝阿菱飞去,沈羡抓住阿菱的双手,但是力量实在悬殊,不过一会儿,沈羡就被掐的眼花缭乱了。
白衣想去抓阿菱,却被阿菱的变长的头发缠住了身体。
就在沈羡意识模糊,阿菱得逞的时候,忽然一道剑光闪过,阿菱的表情一下子定格,然后大叫着消失了。
沈羡撑起身咳嗽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也没有妖怪的样子。
但是,刚才确实有什么,阿菱去哪儿了?死了?
白衣飘来,扶起沈羡:“没事吧?”
沈羡:“没事。”
“刚才是你?”
白衣道:“不是。”
沈羡:“你看到什么人了吗?”
白衣咔嚓咔嚓摇头:“没有看到。”
奇怪了。
原地站了会儿,真的什么存在也没有出现。
正要回京门市,忽然一张符纸飞来,贴在了自己身上。
那张符纸,有种诡异的熟悉的感觉。
果然,紧跟着符纸出现了一个黑影,借着月光,可以看清那个黑影不是人类,是个马面人身的妖怪。
又是白纸符。
又是景游?
牠看着沈羡,也不话,沈羡感觉不到恶意,便沉默了会儿道:“你有事?”
妖怪见沈羡话了,就道:“有,你就是沈羡?”
妖怪身材很魁梧,马头也很严肃,但牠的声音却是清脆的少女嗓音。
乍一听,沈羡顿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是。”
妖怪:“那就好,我要找沈羡,有事。”
沈羡:“什么事?”
妖怪道:“我想,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书。”
沈羡:“什么书?”
妖怪要的书是什么书?
妖怪:“就是一记载了很多法术的书。”
沈羡点头。
妖怪:“我叫翠,沈羡,你会答应帮我找吗?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跪下求你。”
沈羡:“······不用了。”
翠:“你帮我找吗?我有报酬给你。”
着,给了沈羡一块绿色的宝石。
沈羡看着手里的宝石,只想杀景游:“嗯。”
帮?这叫强|迫。
翠道:“那书叫法术书,很旧,有很多妖怪想要,被夺走了。”
法术书啊,还真是简单易明白,沈羡道:“那书是你的?”
翠:“没错。”
沈羡:“什么时候丢的?”
“不是丢。”翠纠正沈羡:“是夺走,别人夺走了。”
沈羡:“嗯,什么时候被夺走的。”
翠:“三天前。”
沈羡:“三天前?你找了没找到?”
翠:“嗯。”
沈羡:“夺走书的是妖怪?”
“是妖怪。”翠:“是很可怕的妖怪。”
“······”
沈羡:“在哪里被夺走的?这里吗?”
在这里遇见这个妖怪是巧合吗?很可怕的大妖怪,不可怕才怪,毕竟是景游。
翠:“在很远的地被夺走的。”
很远的地?沈羡:“多远?你知道地叫什么吗?”
翠:“知道,千里,大宅子。”
沈羡:“离这里有一千里的大宅子里?”
翠:“聪明。”
沈羡滴汗:“那个大宅子在的地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了吗?”
如果能知道的更具体就好办了,不过,一个妖怪在一个大宅子里?不会是隐之里吧?住在大宅子里的妖怪?会不会是人类?或者跟人类有关?
翠摇头:“不知道了。”
“你确定是妖怪?”沈羡问。
“确定。”
沈羡:“有没有人类的气息?”
翠:“没有。”
沈羡:“你的宅子是在隐之里吗?”
翠想了想:“好像不是,不是隐之里。”
闻言,沈羡皱眉:“人类的世界?”
翠点头:“没错。”
沈羡:“嗯,我们走吧。”
翠走到前面:“好,跟我来。”
沈羡见此,不由得道:“我们就这样走过去吗?”
不知道具体地,用不了琉灰珠,千里之遥,步行就是在开玩笑。
翠听了认真看沈羡:“怎么过去?”
沈羡:“你不能飞吗?你自己怎么过来的?”
翠道:“飞来的。”
沈羡:“我们也飞去吧。”
翠看着沈羡认真道:“你会飞吗?”
沈羡:“不会。”
翠:“那怎么办?”
沈羡:“我们跟着你,你在前面飞。”
翠:“好。”
沈羡看了看天,道:“今天很晚了,明天我们在这里汇合再去找吧。”
听到沈羡的话,翠不动了,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羡的脸。
沈羡被牠盯的面无表情:“我需要休息。”
翠:“可是,再晚,书危险,书会落到更坏的妖怪手里。”
沈羡很困,还是想先去睡觉:“你那书那么重要吗?”
翠:“重要,非常非常重要,对我来,独一无二重要,那是我主人的书,我的主人过世了,只有那书留了下来,我只有那书了,可是连那书也要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