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偏宠:吻安,宝贝无弹窗 165:砧板上碎碎剁的鱼肉
女接待嘴角勾了抹冷笑,一脸我就知道你个寒酸货掏不起入场费的嘲讽表情,阴阳怪气道:“这样,您要是嫌这里收费贵,请出门左转到天城广场去,那地宽敞,您看那群老太太跳舞也不收费,您觉得呢?”擦!我觉你奶奶个腿。
双双受了刺激,后面那条腿终还是抬了起来,以气吞山河的气势踏入酒吧。
不争馒头争口气,人这一辈子,总要当一回砸钱挣面子的大爷。
“欢迎光临,您里面请。”女接待翻了个白眼,象征性地鞠了个躬,转身引双双进去。
双双看着前面窈窕的背影,心窝子里是火。好想让自己化身为喷火恐龙,把这丫的烧成焦炭,看她还狂!
气归气,但她清楚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从刚才女接待的对答可以确定陆人渣确实在酒吧里,只是在哪个包厢还要费点心思去找。
进了大厅,来到吧台前,双双坐在高脚凳上,拿起一只厚底玻璃杯砸得大理石砰砰响,高叫到:“你们酒吧经理呢,把你们经理找来!”
很快,一名打着领结的黑西装男子迎上来,问她有什么事。
“看你们这酒吧档次挺高,难道就这种服务态度吗?”双双把刚才的录音开到最大放给酒吧经理听:“你自己听听。”
放完,不待经理话,双双高声道:“我来这里消费,你们家接待居然趾高气扬地让我去看大妈跳广场舞。什么意思?”
高声吵闹引来周围人的注目,经理忙鞠躬道歉,是没培训好员工,造成冒犯还请原谅。着严厉呵斥刚才的女接待道歉。
双双太祖爷似的耷拉着眼皮看着女接待,理所当然地端坐在高脚椅上等待她鞠躬道歉。
现在服务业这么发达,是高端的场所经营理念正规,怎么能允许员工对客人无礼。花了58的入场费,她就有权利了维护自己的权益。
在经理的呵斥下,女接待脸色青红地对双双做了九十度的鞠躬道歉,眼里满是不甘和气愤。
双双抬手阻止:“你也不必道歉,我受不起。”着,她转头看向经理:“我不想再看到她,可以吗?”
经理是面对各种场合磨炼出来的人,录音摆在面前,当着这么多顾客的面也不好双双在无理取闹,于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对旁边女接待呵斥:“今天先下去吧,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他当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辞退员工,只是暂时让她回家化解这个纠纷。
女接待瞪了双双一眼,跺跺脚转身离开。
双双恢复了和颜悦色,笑着对经理没事了,她不是那么计较的人,还顺便大赞这里服务态度好,处理问题很及时。
经理笑着陪了几句场面话,招呼调酒师好好招待客人,然后离开了吧台。
双双松了口气,左顾右盼,开始观察酒店布局,猜想陆运枫在哪个区域。
其实她刚才并不是想要经理解雇那个女接待,她自然清楚凭这件事辞退不了那女人,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暂时把那女的打发走。
那女的知道她是来找陆运枫的,如果不支开,那双势利眼就会死死地黏在她身上,稍有异动就会前来阻拦她。
没了人监视自己,双双开始在酒吧各个区域游走。
酒吧很大,最里面有个大舞台,中间是个半圆形的玻璃地砖大舞池,各色灯从下照上来,再和头顶的激光舞台灯相交错辉映,制造出璀璨华丽的光影效果。音乐很响,但并不嘈杂,总体来是个很好的娱乐场所。
台上朋克女乐手弹着吉他忘情地歌唱,众多俊男美女跟着带感的节奏在舞池里跳舞。
双双大体转了一圈,视线追随着送酒的服务员发现包间在二楼。
正要上去,红色的皮质沙发坐座区忽然响起一声女子的惊叫,这声惊叫立刻引起周围骚动。
双双转头看过去,好像是有个男人突然了发疾病晕倒在地,吓得陪酒女惊慌失措的大喊。
酒吧经理立刻跑过去,一边拨打急救电话,一边疏散周围顾客,让大家先不要轻易动病人。
双双觉得这是个好机遇,她正好可以趁着混乱上去找陆运枫。
就在她转头间,视线略过人群缝隙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她眼花了吗,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徐思铭?
双双上楼的动作顿住,愣了愣回头看过去,人群包围着晕倒在地的男子,只能看到他穿着一身白衣黑裤。
双双急忙回头跑向坐座区,拨开人群一看,那脸色苍白晕倒在地的人居然真的是徐思铭。
他怎么会在这里?
双双急忙跪倒在地拍拍徐思铭的脸,人没有丝毫反应,抬头问周围人发生了什么事,可大家都一脸事不关己地远远看着。
双双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目光锁定刚才那个惊慌叫喊的女人,疾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我不知道。”女人满眼恐惧地哭着摇头:“他喝酒喝着喝着就吐血晕倒了,不关我的事。”
这是她作陪的客人,一旦出了人命,她肯定难逃干系,所以现在怕得要命。
双双抬头看到桌上满桌的空酒瓶,登时气红了眼,转头瞪着着女人厉声问:“你给他灌了多少酒?”
这些陪酒女,为了抽酒水分子钱,可以不顾安危把人往死里灌。
“不是我,我没有灌他酒。”陪酒女口不择言地推脱责任:“他三天前就来店里了,之前都是别的女人作陪,我才刚刚过来他就晕倒了。”
“他前天就来了?”双双被吓蒙了,也就是他那天下午离开碄山市就来了这里,整整喝了三天酒!
这种喝法能不出事吗,碄城人嗜酒,她知道饮酒过度吐血晕倒多半是因为胃出血,这种突发性疾病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十。
双双脸色吓得苍白,救护车还没来,她判断出病因却不懂急救知识,回身询问周围有没有医生,谁会急救。
视线扫过的地,大家都退避三舍,没人前来帮忙。
看着徐思铭惨白的脸色和几乎没有呼吸欺负的胸膛,双双急得哭起来,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搜索胃出血的急救法。
神高度紧张导致双手不停颤抖,搜索栏里的词条始终输不对,急乱,胃出血急救法几个字打了好长时间。
就在搜出急救法准备尝试时,一名身穿酒吧服务生衣服的男子单膝跪地,手法熟练地做起紧急抢救措施。
“神经反射减弱,呼吸衰弱,颜面苍白,皮肤湿冷,体温降低。”男子摸了了徐思铭的额头,翻开眼皮看了看,又试了试手脚温度,结论道:“是重度酒中毒症状。此外还出现呕血情况,明还伴随着胃出血。”
双双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胃出血已经很凶险了,居然还伴随这重度酒中毒。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怎么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愣了几秒,双双慌忙抓住旁边男子的袖子:“你是医生对不对,他是不是很危险,求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男子转过头,一双薄凉的眼没有任何情感。双双才蓦然发现他就是白天在图书馆遇到的那个高冷男,也就是医系系草周煜。
看到是同校同,双双瞬间得到几分安慰,大力地摇着周煜的胳膊:“你是医的,懂急救,你救救他!”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周煜抬胳膊扯开双双的手,漠然起身:“救护车应该快来了,等救护车吧。”
双双揩了把鼻涕眼泪,一把扯住周煜的裤腿:“你别走!他没事的对不对,你再帮忙看看。”
周煜蹙眉看着纠缠自己的女生,冷冷问:“他是你什么人?”
“我同。”双双换了只手紧紧抓住周煜的裤腿,腾出手揩了把眼泪。
周煜蹙眉看着糊到自己裤腿上的涕泪,眼底闪过一抹滑稽的冷笑。
哭这么凶,还以为是亲哥哥呢。
终于,十分钟后救护车到来,周煜看到紧急赶来的医护人员,低头对扯着自己裤腿地人:“救护车来了,松手。”
双双抬眼看到医生,忙松开手站起身,但因为跪坐太久,起来时腿一麻,噗通一声扎扎实实给周煜行了跪地礼。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双双忍着腿麻爬起来,跟医生讲了徐思铭的大致情况,配合他们急救。
医护人员疏散人群,将徐思铭抬上担架出了酒吧,双双紧跟在后面。
人刚出走,经理想起那女生还没付入场费。跟在后面吆喝着留下联系式回头来结账。
“算我账上吧。”周煜侧身挡住经理的路:“我替她付。”
“行啊,有人付就好。”酒吧经理放弃了追人的打算,转而暖味地看着周煜,试探道:“看来昨晚得了不少费呀,你子现在来香了,可别忘了是谁带你入行的。”
“我还有事。”周煜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酒吧外,医护人员将徐思铭抬上救护车,双双称自己是病人朋友,跟着一起上了车。
顾呈怀将艾瑞儿送上飞机后立刻赶往信息里的酒吧,一路上打电话也没人接,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到门口时,正好看到哭得眼睛通红满脸是泪的双双被医生拉上救护车。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双双哭成那样,顾呈怀失了寸,匆忙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跟上救护车。
虽然让司机开到最快,但救护车可以闯红灯,出租车被远远甩在后面。
市医院里,徐思铭被送入急救室,双双焦急地门外等候。
在酒吧整整喝了三天酒,她想不通徐思铭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更多的,她在想万一他出了事该怎么办。从碄城返回燕市就一直在酒吧喝酒,这件事会不会和她有关系。
如果是她害的,那该怎么办?
双双想害怕,重度酒中毒加上胃出血,万一出问题怎么办,她不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同出事。
心里的恐惧和担忧都化作眼里的泪,身后熟悉的叫喊,转头看过去,泪眼模糊中,她看到一个俊挺的身影大步向自己走来。
“长……”双双扑进顾呈怀怀里,不安和焦躁终于得以安放。
顾呈怀轻拍着双双的背安抚她情绪稳定下来,温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在酒吧遇到徐思铭。”双双哽咽着解释:“他吐血晕倒在地,是重度中毒加胃出血,现在正在抢救。”
顾呈怀轻抚双双脊背的手一顿,拉开怀中人:“你为他哭成这样?”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上为她担忧焦虑,结果是为别的男人哭成这样。
“他现在有生命危险,我很害怕。”
顾呈怀松开怀抱,后退两步冷声问:“你就这么在意他?”
他可以忍受她为别人担心,但不能忍受她为别人哭成这样,这充分明徐思铭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他有事。”双双现在一心挂记着徐思铭,根没注意到面前人在生气。
看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急救室里的那个人,顾呈怀冷冷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双双急忙拉住人:“长,你去哪里?”
“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顾呈怀回头问:“我为什么要在医院守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的陌生人?”
“那你先回去吧。”双双松开手,退回长椅上坐下,怔然低喃:“我在这里看着就好,我得想办法联系他的父母,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顾呈怀忍无可忍地上前抓住双双的肩膀,咬牙质问:“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吗?你眼里只有那个徐思铭吗?”
他理解她内心的焦灼和担忧,但她不能这么完忽视他的存在和感受。
双双迟钝地看着顾呈怀,吸了吸鼻子,央求道:“长,你能不能先别生气了。等他平安后你怎么生气都行,我会好好哄你。”
“……”
顾呈怀一时无言,被双双这句话噎得无言以对。
他明明在很严肃地表达自己极度不满的情绪,到她这里成了孩子的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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