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少女无弹窗 第三百零七章 失身了
要是老大在就好了,自己根就没法分开他们呀。朝阳下,草丛中,一男一女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不过片刻间,草丛里就传出了阵阵喘息声。
到了最后,子墨已经迷失了神智,对他来,此时除了快感还是快感,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脖间的血葫芦发出阵阵抖动,子墨的身体也只是顿了一下,之后他又开始继续上了。
是老大
不远处的梅鬼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下子就飘到了子墨跟前,因为眼前的事情实在是太辣眼睛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所以刚才就只能躲远些,毕竟他也阻止过了,可惜没用。
嗡嗡嗡…
伴随着几声震动,一道青烟从子墨脖间的血葫芦里飘了出来,紧接着梅鹰就出现了,然而,当他看见眼前这一幕时,嘴里都能塞个大鸡蛋了。
自己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啊?梅鹰暗暗在心里想着。
这时,梅鬼突然出现在梅鹰身边喊道;“老大,你快拉开他们呀,主人现在很不对劲。
什么?梅鹰一愣,随即也来不及多想,伸手就将还在做运动的子墨给拎了起来。
被迫与李柔分开后,子墨顿时便眼眶通红,神色变得狰狞起来,回手便冲梅鹰甩出一缕符火。
因为在子墨眼里,打扰到他和子夜好事儿的正是那个讨人厌的梦寐。
砰
看着神志不清的子墨,梅鹰皱着眉头直接一掌劈晕了他。
等夜色当空时,子墨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神色先是有些迷茫,紧接着他慌忙从地上坐了起来,开始观望四周。
师傅?
然而当看见身边的梅鹰时,子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主人,你不记得白天的事儿了?梅鬼躲在梅鹰身后声开口问。
白天的事儿?子墨皱起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
脑海中停留的都是子夜的身影,他好像和师傅……
看着子墨的样子,梅鹰语气沉重的提醒他道;“你睡了李柔。
什么?子墨瞪大了眼睛神色震惊的看着梅鹰。
你再一句。
梅鹰将目光转向距离子墨不远处,指了指还在草地上昏睡的李柔道;“你和她……
子墨依言转头看向身后,然而当看到李柔双腿间的血迹,浑身凌乱的倒在那儿时,子墨只觉得自己脑袋轰的一声就一片空白了。
怎么…会这样?
梅鹰低声开口,“我刚才仔细瞅了一眼,那片园子里种的都是迷情草,主人你们应该也是中了迷情草的毒气,所以才会……
子墨低着头,眼底闪烁着阵阵阴冷的光芒,“才会什么?才会跟李柔在一起吗?
嗯
这时候,李柔突然**出声,紧接着她便慢慢睁开了眼睛,当她发现自己竟衣不遮体时,顿时尖叫出声,“啊
砰的一声,梅鹰直接甩了一团泥巴到李柔嘴里。
呜
咳咳…
李柔又是扣又是吐的,急忙想要把自己的嘴清理干净。
然而谁都没想到,这个时候,子墨却突然动了,他的速度很快,在一把掐住李柔脖子的同时,还把手里的刀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子…子墨大哥…你……
此情此景,李柔也回过神来了,他这是又想要杀了自己吗?
你真的该死。子墨的语气里包含着满满的怒意。
旁边,梅鬼轻轻扯了下梅鹰的袖子问,“老大,主人真的会杀了她吗?
应该会的吧。梅鹰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从子夜走了后,主人的脾气就变得异常诡异莫测,照比头几年阴狠残暴了不少。
这时候,子墨突然笑了,可他的笑却很冷,冷的让人骨头都会打颤,至少李柔此时已经被吓着脸色惨白似鬼。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子墨的语气特别平静,可就是这种平静却让李柔感觉很不妙,她觉得这个样子的子墨实在是太可怕了。
片刻后,子墨松开了李柔的脖子,但他手里的那把刀却依旧贴在李柔的脸上。
你放心,如今我是不会轻易取你性命的。
嗖
嗖嗖嗖嗖
啊啊啊啊……
李柔的惨叫声突然彻响在这座大宅里。
只见子墨用他手里的刀,手段残忍的化伤了李柔的脸,划完脸之后,子墨又开始划她的身体,每刀下去,必定见血。
子墨正是用这种残忍的式,来发泄着他自己心里的怒气,直到李柔都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李柔,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了,整个就是一个血人。
子墨下刀很有分寸,虽是刀刀见血,但绝对没有划伤李柔的要害,所以,她现在虽然看着恐怖,但还是活着的。
扔了手中的刀,子墨留下一句话后,抬脚就离开了这里。
别让她死了。
老大,主人到底想干什么呀?梅鬼有些怕怕的问。
梅鹰把目光放到李柔身上,嘴唇轻启道;“留着命,好继续折磨呗!
简直太变态了。梅鬼声感叹着。
你也想死吗?梅鹰瞪着他问。
呜
梅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摇摇头不敢再胡八道了。
唉!
望了一眼夜空,梅鹰认命的走到了李柔身边,看着她浑身鲜血淋漓的模样,梅鹰皱着眉头用自身的鬼气开始为她修补伤口。
另一边,子墨这会儿已经跳入到了周家花园里的一处池塘里,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子夜,他怎么会跟李柔发生那样的事儿呢?为什么要是李柔?
砰
子墨一拳打在了水面上。
啊…
伴随着一声怒吼后,周家大宅陷入了安静。
到了后半夜,周家燃起了熊熊大火,等天亮时周围村子里的人赶过来看时,整个周家都已经化为了废墟,不仅如此,人们还在废墟当中发现了许多烧焦的尸体,经此一事,大家都是老天爷来惩罚周家那些丧良心的人,所以才降下天火烧毁了一切。
子墨放了火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他已经没脸再去找子夜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肮脏可憎,也不配留在她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