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庶女还情记无弹窗 替第二百九十三章 没安生日子了(九)
风,带着夜的寒凉,呼呼的从陆云涵的身边拂过。在风中站久了,陆云涵不自觉的打了两个喷嚏。“不进来吗?”
听到赵奕尘的声音,陆云涵主动向旁退了半步,“祈晗睡了?”
“睡了!”
“那妾身恭送陛下!”陆云涵的眼中满是疏离。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孤?”
赵奕尘一把将陆云涵拉近怀中,然后渐渐收拢双臂。陆云涵双手抵在赵奕尘的胸口,直视他的眼睛,笑道:“妾身知陛下不喜妾身,故而想尽量不出现在陛下眼前。眼不见心不烦。如此才不会给陛下添堵!若是陛下不嫌弃,妾身又怎会不想见到陛下呢?”
“涵儿,你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赵奕尘的手抚上陆云涵的脸颊,陆云涵不自在的双眉上挑。
她抵在赵奕尘胸口的双手,暗自发力,力图将赵奕尘从身边推开。赵奕尘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一直下滑。温热的指尖,从她光滑的脖颈处掠过,留下点点余温。
陆云涵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冷的说道:“陛下,妾身身子不适,今夜不便侍奉陛下。请陛下,移驾。”
赵奕尘猛地用指尖勾住陆云涵的下巴,逼着她直视他的双眸。
“涵儿,你记住……在这王宫中,没有人能够决定孤的去向。”赵奕尘唇边勾出邪魅一笑,他低下头,捉弄似的撅住陆云涵那已失去血色的薄唇。
“嗯……”
“不……”
“不要……”
……
陆云涵死命的捶着赵奕尘的胸口。她越挣扎,赵奕尘便吻得越凶残。挣扎之中,陆云涵一掌打在了赵奕尘的胸口。赵奕尘闷声受了她这一掌,双手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
“放开我!”陆云涵大声喊道。
赵奕尘收拢双臂,将头凑到陆云涵的耳边,坏笑道:“祈晗就在隔壁,你如果不怕吵醒她,就继续叫唤。”
带着梅花香的湿热气息迎面扑来,陆云涵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赵奕尘抱着她快速走到了里间。下人们默契的退下,只有赵一守在屋顶上。
刚被赵奕尘放到床上,苏雨涵便缩在床角,双手抱着枕头,声音颤抖的说道:“别碰我!”
“理由!”
赵奕尘坐在床边,像捕猎者望着猎物一般,望着眼中满是惧意的陆云涵。
“在西曜的时候,我就和陛下说过。我本不祥。与我有过多的交集,会坏了陛下的气运。陛下的气运关乎木泫国运,陛下如此珍视木泫,定不会以身犯险。”陆云涵那双抱膝的手不自觉的越颤越厉害。
赵奕尘伸手,猛地拽住陆云涵的手腕,他欺身上前,唇边带着不屑的笑容,“涵儿,那晚……你主动将自己送给孤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
“那晚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那孤,帮你回忆回忆。”
赵奕尘将陆云涵压在身下,他轻轻的吻住她的额头、鼻尖、脸颊……陆云涵拼命地躲避他的吻,但她越是躲,赵奕尘就越笑得灿烂。
“刺啦!”赵奕尘暴戾的将她身上的衣物扯破。
她双手挡在胸前,呼吸渐变急促,带着惧意的眼中弥漫着不屈的倔强。
“赵奕尘,强占一弱女子,岂是国君所为之事。传出去,莫不让天下百姓笑话。”
赵奕尘狠戾的捏住陆云涵的下巴,冷冷说道:“涵儿,你别弄错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孤的女人,五年前是,现在也是,就算你死,你也是孤的女人!”
“你……”陆云涵被赵奕尘眼中那复杂的情绪给惊到。他那浓重的恨意中,还夹杂着无法藏匿的深情和哀伤。
“对……对不起……”陆云涵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涵儿,你打算如何赎罪?”赵奕尘满是玩味的看着她。
陆云涵的唇上下动了动,喉咙却无法发出声音。
“我……我……我……”
赵奕尘大手一挥,陆云涵身上最后一件里卦应声落下。
“看来,你没有想好。”赵奕尘露出嗜血的笑容,“既然没想好,那你就慢慢想。夜,很长!”
理智已经全面崩溃,苏雨涵脑中只剩下害怕和恐惧。三年前,被他强占的记忆如泉水般涌上心头。
“求求你,不要这样。赵奕尘,求求你,不要这样。”陆云涵哭着恳求道。
“涵儿,恨孤吧。只有孤一个人恨你,怎么行呢?”赵奕尘带着嗜血的笑容吻住陆云涵眼角的泪珠。
“涵儿,孤恨了你三年。你就用你的余生来恨孤吧!”
听完这句,陆云涵的心彻底的碎了。面对这样痛苦的他,她又如何恨得起来呢?时间,不是能抹平一切伤痛吗?
为何,这三年,留给赵奕尘和景辰的,就只有伤痛呢?
陆云涵呆呆的躺在床上,无论赵奕尘怎么对她,她都不再反抗。身体再痛,也抵不过心痛。
夜过三更,赵奕尘才放过她。看着眼泪婆娑的她,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带着人便回了温仪殿。
翌日一早,赵奕尘就派人给陆云涵送了一对玉如意,三支金步摇,和两支白玉簪。赏赐一下来,宫里的人都在议论说,这清婉阁的陆婕妤要顶替沁雨阁的林淑妃成为后宫新宠了。
无论外面的人说什么,陆云涵就是闭宫不出。因为那晚的事情,陆云涵和祈晗置了三天的气。祈晗一气之下,便搬回了泰云殿。
祈晗搬回泰云殿的消息一出,文珍便邀她去做客。在珍云阁,她听见有下人在说陆云涵的坏话,她一气之下,便那两个侍女下了自制的奇痒散。离开之前,她没把剩下的药末带走。下人误把那奇痒散当成脂粉给文珍涂上。不久,文珍身上便起了大大小小的不同形状的疹子。
闯祸之后,祈晗便躲进了宣德殿。赵奕尘亲自去宣德殿把祈晗给拎了出来,并且把她扔到了静堂,勒令她在那儿跪下思过。太医根据祈晗提供的药方,配出了解药,但是文珍和那两个宫女身上的痒症就是不见好转。
文珍没见好转,赵奕尘说什么都不把祈晗放出来。景辰在赵奕尘那儿求了好几道情,但赵奕尘就是不松口。
不得已,景辰独自去了清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