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太冥无弹窗 第二百一十四章孔丘降世 问道老子
同志们好!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只见虚空之中,一座万佛金幢浮现出来,金幢外壁浮现无数不知名的佛陀,尽皆脑悬佛轮,眉心毫光绽放,如同宝珠镶嵌,神态或慈悲,或忿怒,或安详,或自得,或沉思,或烦忧,或无奈,或叹息,要么端坐七只雪白天鹅拉的香车,要么静坐亭亭玉立的华盖菩提树下,种种西佛国景象呈现,端的是不可思议。
漫天尽是梵语檀唱,在一片光明中,幻化出无数法器,羯鼓、鱼鼓、云鼓、摇鼓、金鼓、石鼓、悬鼓、铙钹、念珠、锡杖、日月铲、金刚杵、日月杵,据幻化出一人身形,只见此人身形消瘦,面色疾苦,手上拨弄这一串念珠。
“阿弥陀佛!”
“太冥道友别来无恙啊?”接引道人,望着镜光中的李元,十分平静地道。
“接引道友,贫道此次前来却是为了了结,当日准提降吾弟子之因。”
“如今,因果得了,道友还出来拦吾作甚?”李元笑了笑。
只见接引道人,面色不改,依旧平静的道:“非也,此事有关我西大教之脸面,少不得要做过一场。”
开玩笑,好歹我也是圣人。你这家伙跑过来一次就鼓动了我西一位佛陀,你要是多来几次,我这西岂不是压给你度进轮回了!给我点脸行不!!!!
“也罢,既然如此,就让贫道来见识见识,看看如今成为天道圣人的接引道人,修为几何?”
只见接引这般道,李元轻笑之,紧接着,接引道人便一掌探入镜光内,这一掌之上携带无尽的伟力,足以是万法崩灭,虚空撕裂。
这晶莹剔透宛如玉雕的手掌上,一种独属于圣人的力量,透过镜光直面李元,所过之处地水火四起,无尽的多元化时空坍塌。
“道也!”
李元见接引道人这一掌,已经融为了自身的天道伟力,哪怕混元强者,面对这如同天道的一掌,也有坠落的危险。
但是对于已经成为天道圣人不知多久的李元来
“不够”
“还不足以威胁到自己”
李元神情淡然伸出一根,白玉一样的手指,轻轻一点。
“轰”
两者互相在接触碰撞的那一刻,无尽的伟力相合,亿万元气化为原点,这之间一切化为了归墟。
“阿弥陀佛,道友果然领先吾等众人一步。”
接引道人在感受到了,刚才这两股力量互相碰撞的伟力,明显感觉到李元自身的为例要高于自己,面色不由更加疾苦。
“哈哈,贫道还差远了”
“也罢,望道友好自为之。”
接引完,消失的身形,带着那座金幢,消失在了虚空。
李元也同样收了镜光,继续体悟天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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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一户人家,祖先是殷商华夏族后裔,故为子姓周灭商后,周武王封商纣王的庶兄,商朝忠正的名臣微子启于宋。
微子启死后,其弟微仲即位,传六世至孔父嘉,后代子孙开始以孔为氏有后人孔防叔为了逃避宋国内乱,从宋国逃到了鲁国。
其子叔梁纥叔梁为字,纥为名日后乃是鲁国出名的勇士,先娶施氏曜英,生九女而无一子,其妾生一子孟皮,但有足疾。
可惜的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女子和残疾的儿子都不宜继嗣叔梁纥为保后嗣香火,晚年迎娶颜徵在,时叔梁纥已七十二岁,颜徵在才十八岁。
颜徵在知道自己使命所在,于是到尼丘山向山川之神灵祷告求子当起回来之时,先是地面戊土之气翻滚喷薄,而后祥瑞现身,一只麒麟出现在家门口。
颜徵在望之惊异,遂牵起麒麟圣兽,拴在门口狮子石像上。
回家禀报丈夫,家人奇,出门观望,却是麒麟不在,只余系绳。
叔梁纥大为懊悔,听妻子所言,极有可能是传中的神兽麒麟。
麒麟者,仁兽也,牡曰麒,牝曰麟,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
家人都可惜之余,慢慢忘却了这件事,几天后天降祥瑞,颜徵在遂有身孕,十月怀胎,诞下一麟儿,即为孔子。
由于孔子的母亲曾去尼丘山祈祷,然后诞下孔子,又因孔子刚出生时头顶的中间凹下,像尼丘山;故起名为丘,字仲尼伯、仲、叔、季是兄弟行辈中长幼排行的次第,“伯”为老大,“仲”为二,“叔”为三,“季”为最的。
孔子字仲尼,由“仲”字可知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但是如果把姐妹也合起来排序,就以孟、仲、叔、季为序了。
在兄弟姐妹中,居长的大哥或大姐为“孟”所以孔子在家排行老,字仲尼,但他哥哥的字是“孟皮”,而不是“伯皮”。
孔母临盆之际,其产房之上二龙驾云而来,互相缠绕,瑞气千条,霞光万道,圣贤诞生,普天同庆。
圣贤出世,瞒得过一般人,却是哪里能够瞒得住诸天圣人,老聃手中握着竹简,正津津有味的读着周朝史册,突然望了一眼鲁国所在的,脸上微微一笑:“无量天尊,百家争鸣,始也。”
其头上一片清气浮沉,一卷书简展开,篆游走,清亮如水,响起阵阵清泉叮咚之音,闻之神清气爽,四肢舒畅,毛孔大张,吞吐先天之气。道德章五千,浓浓书卷之气充盈,大道至简,微言大义,书尽人间大道,道完万千玄机。
孔子少而好,博闻强识,闻名于诸侯,开创儒门一脉,大讲“仁政”之德,游走列国而不得重用。
老聃居周日久,问日深,声名日响春秋时称识渊博者为“子”,以示尊敬,因此,人们皆称老聃为“老子”。
孔子知老子乃是太清圣人化身,非同寻常之人,遂前往请教。
“弟子孔丘,见过大师伯!”面见老子,孔子不敢怠慢,当即上前,以师长之礼相待。
老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见状,当即将其扶起,笑道:“孔子客气了,你我具是传道人间之人,却是无需多礼,平辈相交便是。”
“弟子不敢,便是家师在师伯面前,也要以礼相待,虽是传道人间,师伯不过是开启人道气运,才屈尊下界,弟子如何敢孟浪师长,还请师伯恕罪。”孔子闻言连忙道。
见孔子如此恪守礼数,老子也不再坚持,心中对孔子也发赞赏起来,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吾也不多什么了,你既然来请教与吾,吾自当指点你一番,既开人道,便要明悟人道才行,吾且为你指引一名师,指点一番才是。”
言罢,老聃引孔丘访大夫苌弘,苌弘善乐,授孔丘乐律、乐理;引孔丘观祭神之典,考宣教之地,察庙会礼仪,使孔丘感叹不已,获益不浅逗留数日孔丘向老子辞行。
老聃送至馆舍之外,赠言道:“吾闻之,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义者送人以言,吾不富不贵,无财以送汝;愿以数言相送,当今之世,聪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难而几至于死,在于好讥人之非也;善辩而通达者,其所以招祸而屡至於身,在于好扬人之恶也,为人之子,勿以己为高;为人之臣,勿以己为上,望汝切记。”
孔丘顿首道:“弟子一定谨记在心。”
行至黄河之滨,见河水滔滔,浊浪翻滚,其势如万马奔腾,其声如虎吼雷鸣。
孔丘伫立岸边,不觉叹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黄河之水奔腾不息,人之年华流逝不止,河水不知何处去,人生不知何处归?”
见状,老子道:“人生天地之间,乃与天地一体也天地,自然之物也;人生,亦自然之物;人有幼、少、壮、老之变化,犹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有何悲乎?生於自然,死於自然,任其自然,则性不乱;不任自然,奔忙於仁义之间,则性羁绊功名存於心,则焦虑之情生;利欲留于心,则烦恼之情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