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华一品妃无弹窗 47
子浅回到京城听到了一起热闹之事。她几个月不在京中近日竟得知城中那位有名的断袖公子隔日就要成亲了!
子浅坐在小馆子里听到隔壁之桌说起,捏着小酒杯不自觉摇动了起来,心里暗想:她又可以换上男装横走招摇京中了?好事儿呀!这不仅是她的好事儿,还是全百姓全天下的一件大好事!
子浅丢下酒杯跑回家拿上几两碎银子提着衣摆风尘仆仆的跑在街上,轻衫舞动凌飞在身后,一身橙红的艳装舞动起来火一团似的,像一匹欢快的解脱了的野马。
子浅一路跑到城外,路上还不小心撞翻了几人。
子浅取出碎银子租赁一匹马儿,转身便翻身上马策紧缰绳快马狂奔!
站在高高的城墙的男子看到此幕禁不住怀疑了人生:“听到我要新婚,她就这么高兴?”
“管他呢,走,咱兄弟俩去喝两盅。”站在他身边的小子一身轻狂的搭上男子两肩。
子浅轻身纵马在广袤无垠的天地间,乘着黄昏奔向地平线,甚至还能听到兴奋的高呼声。潇洒极了。
太阳落尽山头子浅策着快马一路回京。子浅交还马儿又一路奔直向花灯灿烂的长安大街,纵横十九道,子浅一路奔到世子府,纵身翻进后院子。
子浅边走过去边抱拳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
几名房客已让顾子遣散了,现在只有温姑娘、小一留了下来。
他们四个又是一些熟识的人,顾子办了一个小小赏月会,好让大家尽情的聚一下。
若说是顾子要办倒不若说是子浅假借顾子之名而办的!
顾子看见那一身轻飘飘的红装走过来低下头晃动茶杯笑了一下。
子浅一坐过去便四仰八叉坐在了石椅上喘了口气,倒起一杯水喝下。
子浅解了渴便神秘兮兮凑近围坐一排的三个人,特地敲一下桌板儿警示众人,说,“听说城中艾少爷过几日便成亲了。”
顾子坐在子浅的对面仍是低着视线品着手中的茗茶。
子浅也不管他。
温姑娘听到这话放下手上的瓜果拿手帕擦擦嘴角笑道,“人家嫁娶是人家之事,怎的,子妹妹还想凑个热闹不成?”
“你不在京城,又久居深闺也许不知道。你们难道不想看看艾大少爷所娶何人,所长何样?”子浅越说越兴奋就差窜上天了!
温仪不好开口默默拈起一串葡萄吃。
顾子听到此话略有不满,重重放下杯子说:“艾公子的事哪都有你在参一脚。”,子浅听见无趣的撇了一下嘴。
子浅将视线放到一直安静坐着的小一身上高兴的说,“小一我们去如何?”
小一还未说完一个‘好’字,顾子就温声制止:“不许!”说着顾子起身走向子浅,一身华袍在月下滚动。
顾子抓起子浅的手沉着个脸,“跟我回屋。”不由分说子浅就被拉开了。
顾子将子浅带回内阁小心翼翼关上门。
子浅懒洋洋的寻了一个位置坐下,顾子反手关上门看着不怕死的人儿眯起了好看的凤眼:“你三番两次在我面前提别的男子,又借我之名弄赏月会,究竟是何居心?”
“唔……我知道了,月亮代表着风花雪月,你又几次说要跟男人在一起之事?”顾子一下清醒过来健步如飞到子浅面前,不容分说打横抱起子浅却将她扔到软绵绵的床榻之上,压着子浅嘴角魅惑的缓缓勾起:“好的,我的世子妃。”
子浅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子浅翻身欺压到顾子身上冷笑一声,衣衫凌乱竟是位风流女子。
“是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顾子伸手抚摸她的发丝,眼神中是散不去的宠溺。
“不知公子可为我解一四字之词?”子浅撩动着顾子一双纤指自上而下点上了顾子的薄唇。
顾子赶紧抓住子浅的香手攥在胸口反身圧上子浅,“说来听听。”
“不知公子,‘共侍一君’何解呢?”子浅笑语嫣然。
“不就两个女人共侍一夫之意?娘子怎的连这也不知。”顾子抬起头看着子浅笑了笑,想也未想便道。
子浅翻身而上自内而外的笑着,衣物凌乱不堪:“公子既然搞共侍一君之事,妾身也想弄一个一妻二夫……”
子浅说到最后妖媚的冲身下之人抛了一个媚眼,可粲然的美眸之下藏了万年寒冰。
顾子听闻也不气,欺身而上,轻声在子浅耳边扇气:“你是让我顾子玷污过的女子,就算你想,何人又敢?”
顾子在子浅耳边轻昵,一字一句却如利剑一般,听了令人恶心!
子浅冷笑一声,欺压到顾子身上,眯起华眸死揪住身下的男子,狡猾的说:“你也是被我子浅染指过的男人,你要是敢找别的女子大可一试。”
顾子听完忍不住大笑三声,子浅愣了一下。
只听顾子笑完说道,“有意思有意思。顾子答应浅儿便好。”
子浅未作表示离开顾子的身体,抓起衣肩上滑落的衣裳推开房门起身飞出去,橙色的衣袂迎风而起。
顾子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起身紧随子浅身后。
顾子抓上子浅飘飘欲仙的几缕薄布齐上子浅的步子,顺其自然搂上她的腰肢。
子浅侧身一个手掌将他推开扬起双臂继续向前漫步。
顾子耐心的追在前面女孩儿的身后,这次他没有贸然上前。
子浅不知是失了精力在一处悬崖上渐渐放慢速度落了下来,子浅脚跟还未站稳捂住胸口剧烈的吐出一口鲜血,洒在她脚下的土地上。
顾子飞速落在悬崖上搀住子浅,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子浅无声苦笑着摇摇头软绵绵的抬手推开顾子,无力的说道,“你呀,何苦找到我折磨我。”
子浅托着羼弱的身体摸到一旁的石头坐下来养神,顾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子浅的身上,攥紧子浅发冷的两手心疼的说道,“生了何病,与我说说。”
子浅苦笑,“你不是会替人医病吗?自己替我看啊。”
子浅说着调皮的支出手给顾子。
顾子好笑,静静号上子浅的手脉,脸色陡然一沉:“你这是跟哪个野男人的喜脉?”
此番话一出子浅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却见顾子破功笑道:“逗你玩的。”
子浅的脸立马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