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妖后:病娇帝君宠妻记无弹窗 狗胆包天
“她本是我的,何谈招惹!”帝珩全然不退,黑眸无比的坚定。在九洛的事上,谁都休想让他退让,相温书也不行!
“冥顽不灵!”
相温书愤吼一声,右手虚空一握,银剑在手,他也是怒了,眉眼全无往日的淡定,也全然不顾二人的师徒情谊!
帝珩抿了下唇,同样召出了湛泸剑。
二人持剑,皆是面如冰霜,眼见着就要打起来,相温书的传音石亮起,月婆那急吼吼的声音陡然响起。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二人,瞬间将剑抛在脚下,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连虚影都看不到,带起的飓风更是折断了一颗颗的参天大树!
把掩月岛翻了个底朝天的月婆也没找到九洛,惶惶等了两三个时辰,终是坐不住了告诉了相温书,希望他能找到九洛的踪迹。
师徒二人来的极快,甚至不等飞剑落地就急急的从高空跳下,砸下两个深坑。
帝珩双眼发红,湛泸剑蹭的架到了月婆的脖子上,他的眸中满是狠戾和暴怒,话语更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洛洛呢?”
月婆见了帝珩的气势,心中一惊,脸上却仍旧愁苦,“我也不知她去哪了,掩月岛根本没有她的踪迹!”
相温书捏着剑的手都在发颤,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小九怎会突然消失?”
闻言,月婆有些纠结的跺跺脚。
那碎片是沐家的秘密,按理说不该告诉其他人,可是看二人这个架势,也由不得她不说,月婆正想着怎么开口才能做到两全其美,面前的帝珩突然动了。
相温书愣了愣,也提脚跟了上去。
九洛刚清醒就听到了日耀的转述,赶紧从空间里退了出来,从哪里离开就出现在哪里,她现在正腿脚发软、眼冒金星,哪里站得住,倒地的瞬间她还有些迷糊,只觉得一阵狂风到了她身后。
接着她就摔进了一个发烫又柔软的怀抱。
她眼前发黑,看不清是谁,可只嗅着气味心里也便有数了,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服,把脸埋进了帝珩怀里。
全然的信任和依赖,不需要言语解释,他们的骨血都记住了彼此的味道。
正好看到这一幕相温书心口窝酸疼。
抱紧她这一瞬,帝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也不管场合一遍遍亲吻着九洛的发顶和额头,虔诚又小心,生怕力道重上一分怀里的小姑娘又消失了。
九洛无力的承受着,等力气恢复了些才发现门神一般伫立在门口的相温书。
她顿时瞪圆了明眸,表情惊恐又痛苦。
相温书还以为她是哪里不对劲,刚紧张的上前一步,就见小姑娘猛地张开怀抱把帝珩挡在身后,嗓音轻又软的请求。
“师父!别打阿珩!”
她可还记得昨夜的时候自家师父是怎么冷静又耿直的表达了对她喜欢人的看法。
相温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帝珩心都要化了,把她抱回怀里,下巴蹭着她那毛茸茸的发顶,黑眸得意的看向相温书,笃定道:“师父他舍不得,洛洛别怕。”
相温书磨了磨牙,险些都将风度都给忘到脑后的破口大骂。
你帝珩得意个屁!
他是舍不得小九伤心难过,哪里是舍不得揍他了?
他巴不得揍死这个吃窝边草的采花贼呢!
小心的瞅了眼相温书确实没这个念头后,九洛这才疲惫的打了个呵欠,想揉揉眼提提精神,结果揉到一半就沉沉睡去。
帝珩见状,将她打横抱起,刚刚如狼似虎的阴冷狠戾的少年,此刻温柔的不像话,连九洛的发丝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细致又柔情。
相温书松了松眉头,伸手,“我来。”
帝珩往左一挪,“她会醒。”
闻言,相温书狠狠的瞪了帝珩一眼,拂袖转身。
“回凌云峰!”
经历这事,相温书也有些怨月婆,冷淡的知会了一声,连原因都没再追问就离开了。
月婆看着他们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只希望那个东西不会伤到小九。
当从主峰归来的苏隐玉对着凌云峰的狼藉不知所措时,师徒三人也恰好回来了。
看到被抱在怀里水晶娃娃似的九洛,苏隐玉的心顿时提起,慌张的迎过去,“小九怎么了!?”
“没事,睡着了。”
和苏隐玉一对比,相温书觉得帝珩越看越碍眼,待帝珩将九洛放在床上后,他道:“隐玉,你守着小九,帝珩,跟我出来。”
帝珩不答话,伸手想摸摸小姑娘微红的脸蛋,一道灵气顿时擦着他的指尖穿过!
身后相温书声音压不住的怒,低呵到:“够了!滚出来!”
瞧瞧这是什么包天的狗胆!当着他的面还敢这么占便宜?他是死了还是残废了?
帝珩搓搓发疼的指尖,留恋的看了九洛一眼,不情不愿的跟出了门。
竹林。
相温书负手而立,忍着想把眼前少年揍上千万遍的冲动,“帝珩,是我小看你了。”
九洛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自然也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若非对帝珩用情至深,是绝不会违背他,让他伤心。
可她才及笄多久,哪能那么快了解儿女私情,定然是帝珩早就起意,处处引诱!
她又是个爱漂亮的,帝珩这张脸定然对她有极大的吸引力,这才被帝珩迷惑了心神。
不过眨眼间,相温书就把所有的罪过都扣在了帝珩头上,绝对不承认是自家姑娘春心萌动,跟帝珩看对眼了。
帝珩慵懒的靠着竹子,敛下睫羽遮住眸底光华,“师父过誉。”
相温书深吸口气,“既然小九舍不得你,今日之事,当我没说。”
帝珩这才站直,跟他拱手行礼,“是,师父。”
见他确实是尊敬和认真,相温书心中的闷气才消散了几分。
“但是,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你能乱占小九便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可明白?”
帝珩眸色一暗,“明白。”
相温书狐疑的打量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大约觉得自己态度太过苛刻,相温书长叹一声,推心置腹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知你是个信得过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