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妖后:病娇帝君宠妻记无弹窗 身死
驭灵师的自爆与修仙者还不太一样,他们虽生丹田,但主修的还是神识,而沐礼剑走偏锋,把这两样都结合起来。他的周身形成了浓郁的灵气风暴,像大海中的滔天巨浪、沙漠里的呼啸狂风,席卷着沐家的土地,瓦砾顿时被这灵气风暴掀起,在空中打着旋,不时掉落在地引起了阵阵骚动。
与此同时,沐礼的神识也陡然炸开,不分敌我的锁定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自杀式的神识所带来的威力是过往的数倍,再加上他本就修的禁术,其带来的威力三长老都心颤起来。
三长老大吼:“防御!摆阵!”
然而已经晚了,在场的弟子有许多已经不支,眼鼻泣血的昏倒在地,离着那灵气风暴近的,如今更是被割成了断肢肉沫,浓郁的血腥气顿时弥漫开来。
三长老护着月婆和明梨,不能乱动,只能用驭灵术努力压着沐礼,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弟子们眼角通红,愤怒无比。
他痛苦的大叫一声:“沐礼,我跟你拼了!”
三长老放下个盾牌,正欲冲出去,就被明梨抓住了衣袖。
她瞳仁闪着光,看向了右手边,“长老,你看!”
三长老下意识扭头,只见那本在数米外的少女如今竟与沐礼五步之遥,而且丝毫不受他的影响!
如此丰富的灵气,九洛怎会放过!
她张开怀抱站在灵气风暴内,金瞳似太阳般熠熠生辉,绝美的小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那将人绞杀于无形中的灵气风暴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停滞,而后又变得疯狂,迫切又快速的涌向了九洛的身体。
原本还处于杀戮的快感中的沐礼也发现了不对劲,睁眼的时候便见到这副场面。
他双眸泣血,愤怒的高吼一声:“不!”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灵气,怎能给这贱人做嫁衣!
沐礼蓬勃的杀意对准了九洛,神识和威压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面容狰狞又疯狂:“贱人,你去死吧!”
九洛全然不怕,桃花眸睥睨又不屑,她甚至没有张嘴,葱白的指尖轻点,那原本一直围绕在她身边的轩辕剑立刻射出,噗嗤一声,轻松的砍碎了沐礼的软猬灵甲,刺穿了他的心窝。
一切都只在眨眼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金黄的轩辕剑已然原路返回,剑身光亮,不沾一丝血迹,撒娇似的围着九洛打转。
而那沐礼,只觉得胸口一痛,低头便见一个大窟窿,鲜红的血珠正像溪水般潺潺流下,顿时染红了他最爱的衣裳。
下一秒,沐礼倒仰过去,咚的摔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瞪成了铜铃,像是要把那蔚蓝的天瞪出个窟窿,眼前的色彩渐渐逝去,沐礼竟觉得有些可笑。
为了这个位置,他奋斗了一辈子,为此甚至不惜杀了疼爱他的哥哥。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觉得他难当此任。
他真的很想说,虽然他天赋低,但他一定会努力修炼,不给沐家丢人。
可是,除了大长老,没人信他。
他们只想着怎么换掉他这个家主的位置,到头来找不到人选,还是让他坐到了家主位,明月也不把代表家住身份的印记给他。
真是可笑,他明明是沐家最小最受宠的孩子,最后竟连家主印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嫉妒的久了,沐礼以为自己也就习惯了,可当大长老提起那个禁术时,沐礼才发现,他是不可能习惯,也不可能就这么认输的。
他要给沐家的列祖列宗看看,他沐礼,不比沐歉差!
沐礼忍不住笑了,口中涌出了大团的血沫和肉块,人之将死,看的也就透彻了。
他不过就是大长老的一枚棋子,沐家的罪人。
他张嘴,眼角一行清泪,无声的呢喃:“哥,我错了。”
一旁的月婆看到这幕,忍不住放声大哭。
沐礼是沐老家主老来得子,彼时沐歉已经成年,他天赋高,待人又谦和,深的沐家上下的喜爱,在沐礼五岁时,就成为了沐家的少主。
沐歉对这个弟弟千百倍的宠爱,懂事以前,两兄弟关系极好,可不知从何时起,沐礼就变了。
曾经阳光的少年像是毒蛇般阴戾,也不再于沐歉和她亲近,后来沐歉中毒身亡,月婆不是没有怀疑过沐礼,奈何没有证据,又怕再伤到沐歉,一直瞒着没有说。
沐歉临死的时候,还拉着她的手,希望她照顾好弟弟。
月婆到底没有做到,女人向来敏感,她知道,就算这毒不是沐礼亲手下的,他也逃不了干系。
于是她选择了逃避,在大长老的帮助下,沐礼坐上了家主位,她便从沐家搬了出去。
因为比起报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可现在,沐礼的这般行径俨然告诉了她事实,而这个害她失去了丈夫的人,也要死了。
一时间,月婆又快活又怅然,家主印找到了最好的归宿,而她...
“婆婆,您没事吧?”
九洛不知何时过来了,看着她发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医师呢?快把医师找来!”
三长老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挥手招了个弟子,叫他去把医师请过来。
此时,二长老带着底下的弟子上来了,看到遍地的狼藉时愣了一下,像是被烧了毛的公鸡一样尖叫:“谁干的!”
三长老朝沐礼努努嘴,叹了口气,他问:“弟子们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二长老眼也红了,痛心道:“都死了。”
他们去的还是太晚,这些个弟子双眼被挖,丹田尽碎,血都流干了。
身后的二门弟子们把身上死去的兄弟轻轻的放在地上,原地僵直的站着,默默流泪。
三长老痛苦的闭上眼,老泪纵横。
七十二条性命,就这样白白的去了!
再睁眼时,他眼底凶光乍现,快速站起冲到被牵制住的大长老面前,抬手就是一拳,十成十的力道将他的两颗门牙都打掉了。
“营和,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愤怒的嘶吼:“你到底有什么毛病,要帮着沐礼干这种事!?”
大长老约莫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不怒反笑,大声又狂妄,笑得他嗓子都生疼。
他双眼猩红的瞪回去,额头青筋爆起的大吼:“帮?我凭什么帮着沐家的人!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