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梦:当冷帝遇上萌妃无弹窗 你以为你留得下她吗?
果然,蓉月听完这通解释后,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是吗?我也想要!”南宫熠川:“……”
众人也跟着沉默了几秒,蓉月看着面前的男子或许是因愤怒而散发的冷意,不由的笑了笑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有能耐单枪匹马去挑战北晔国师,引来这么大的仇恨!他生龙活虎的时候你都没怕过他,如今他都这样了,你反倒还受他威胁吗?”
不是因为你嘛!众人心里颇有些欲哭无泪,特别是南宫熠川他彻底搞不懂蓉月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有些后悔今天的决定了,或许他就应该今天给蓉月解惑,免得她这会儿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这是…闹哪样?
“这样了?哪样了?”北晔国师似乎没想到这女子居然能发现自己的身份,看着她这幅淡定从容的样子,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果然是夫妻!骨子里如出一辙的性子。
“你一直把刀横在我脖子上手不酸吗?赶紧动手吧!”蓉月冷冷的说道。
“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北晔国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南宫熠寒皱了皱眉,难得语气中透着一丝怒气:“蓉儿,别闹。”又对北晔国师道:“放了她,我放你走!把天水丹也给你!”浸入骨髓的冷意瞬间蔓延至所有人的心。
北晔国师也沉寂下来了,似乎再考虑,毕竟天水丹于他而言,不亚于一次重生的机会。但此时却完全没料到被女子的举动!
“放开我!”蓉月一时气急,用手扳开他的剑,而北晔国师也反应过来,一掌对着蓉月打过去,却被南宫熠寒拦住,同时,顺势把人儿往自己怀里一扯,在还处在震惊中的众人也瞬间加入了战斗。
而此时的蓉月状态却不太好,虽然挣脱刀锋,但手却受伤了,刺目的鲜红顺着手掌缓缓滑落。因为疼痛和失血的缘故,小脸也惨白惨白的。
南宫熠寒神色微凛,立刻替蓉月止住了血,而那边的打斗声也戛然而止,北晔国师就算实力再强大如今也是寡不敌众,何况还受了伤。
虽说被擒住了,但脸上的不甘却没有少一分,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脱落了,蓉月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对方似乎已经年过半百了。
“南宫熠寒,我一直以为你是天底下最冷情的人,这丫头比起你也毫不逊色呀!”北晔国师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脸上不难看出一抹愤恨,“不过你也不用开心得太早!那丫头也……”
声音戛然而止,只余下怒视,“关起来!”南宫熠寒不在看他一眼,只是抱着蓉月离开了。
到了凌云殿,为她清理了伤口,问道:“疼吗?”蓉月只凝视着他,却没有说话,南宫熠寒抬起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恢复记忆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以前的他看她都只是纠结,而现在则多了几分熟悉的情意。“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今天上午,服了莫烨然的药。”南宫熠寒笑了笑道,明显感觉到女子今日的不同寻常。“好好休息吧,我去处理下北晔国师的事,一会儿过来陪你!”又嘱咐道。
看着男子离去的身影,蓉月微微阖上了眼,该问的话始终没能问出口。
……
北晔国师是北晔人,为了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风言风语,南宫熠川就嘱咐封锁了所有消息。
“人呢?”南宫熠寒道。
“被关在暗阁。”南宫熠川看着南宫熠寒这么快出来微微有些惊讶,也很快答道。
南宫熠寒便往暗阁走去,暗阁顾名思义是南宫一族训练暗卫的地方,也一直被南宫子弟视为黑暗之地。不仅是因为惨无人道的训练,更是因为里面那些非人的折磨手段。
北晔国师的身份摆在那里,自然是还没有人动他,“殿下。”南宫熠寒刚走进去,便有人引了上来。
北晔国师看着南宫熠寒的到来,冷冷一笑,“看起来天曜殿下没打算让我活着呀!”
“借你的话,有胆量来惹怒我,就要有胆量承受!”比起往日的冷冽,更多了几分狠戾。
“是因为你的那位王妃,堂堂天曜之主,谁能想到这般机关算尽,不惜千里迢迢远赴北境诱我出局,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呵呵…”北晔国师冷冷的道,嘲讽之意尽显。
“跟你无关。”南宫熠寒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你以为你真的能留下她吗?那丫头已经这样了,那些人会袖手旁观吗?”北晔国师说道,“那丫头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吧!很多东西注定是要还的,世间安得双全法,而你……注定孤独一生!这也是你南宫一族的宿命!”
“既然都来了这里,就体验一下南宫一族的暗阁吧!不必留情面!”从里到外的寒意瞬间让所有的人心头一凛,嗜血的杀意似乎也因为最后两句话被彻底激起。
南宫熠寒走出暗阁后,就问道:“莫烨然呢?”
“莫太医已经走了,他说,殿下的事他不会管了,他已经失去一个云霆,不想在失去另一个。”墨风低着头道,虽然他也不支持南宫熠寒的决定,但主子的决定他只能支持,这是他身为暗卫的本职。
“把他抓回来,若是他不愿意,就绑回来!”南宫熠寒冷冷的说道。
说完,不知是带着怎样的沉重,南宫熠寒又回了凌云殿,此时女子正躺在软榻上似乎是睡着了。
“蓉儿。”南宫熠寒轻轻的唤了一声,却不曾想到女子睡得浅。
“你没什么对我说的吗?”蓉月缓缓睁开了双眸道。“陈侯的事情,你只身前往边境的事情,去挑战北晔国师的事情,我不傻,南宫熠寒。”
“你是谁呀!你可是天曜的一代圣君,北境守着的数万将士,还有每年选拔出来的驻边大臣,包括从小被训练出来的天生的将领南宫熠成。你有什么理由放弃留在京城而选择去边境?仅仅是为了让陈侯放松警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