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无良妃无弹窗 第58章 大郎兄啊
钟府嫡出的一共有三个,钟大郎,钟凌和钟乔。他们的母亲荆氏偏爱钟乔不喜钟凌。
不,荆氏不仅是不喜欢,而是厌弃,因此,钟凌以前在钟府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不是克扣例银便就是禁足不让她出来,更甚者生病了也不给请来府医医治,若不是有钟大郎罩着只怕在钟府就要没了哪里还会高嫁到驸马侯府里来,哪里又会生下一个女儿来?
相反,钟乔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便受到荆氏的万般疼爱,事事样样均以她为先,钟乔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这荆氏也会安排人给她摘下来,这样的偏心程度当真是事间少有。
钟凌不得荆氏的喜爱,同样钟乔也不得钟大郎的喜爱,这样的家庭关系比外头正常的府里的关系要复杂得多。
夜安宁从钟大郎的嘴里得知了些钟府的一些情况,一边剥着刚煮好的鸡蛋一边道。
“荆氏为什么会不喜欢母亲?”
直称呼外祖母为荆氏别怪她没礼貌,而是她真的做不到对于一个想要虐杀她母亲的人亲近,若是可以她还想直呼她老巫婆,但看在大舅的面子上还是算了。
钟大郎也知她所想,而他自己不也是对自己的母亲有所怨怼吗?
带着青肿的嘴角回答道,“对此,我也不知,原先明里暗里的也问过,可,可她就是咬紧牙关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夜安宁将剥了壳的鸡蛋放到帕子上,再就隔着帕子上前按住了钟大郎不一样的嘴角开始滚了起来,鸡蛋是滚烫的,饶是包在了帕子里那温度也没有减少多少,顿时烫得钟大郎要跳脚了。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你可就我这么一个亲舅难道也忍心给‘谋杀’了吗?”
夜安宁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怼了回去,“这伤是我造成的吗?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有本事再跟你损友打一场啊,你也是够可以的,在人家的地盘也敢跟人家干架,干架就干吧人家站那里让你打你最后还将自己给伤着了?你是我舅吗?也是有够笨的。”
话虽如此,不过她下手却轻了一些。
一到宫府,钟大郎便就跟人开始干起架来,从府外一直打到了府内,宫长瑜也不还手就这样任由他揍,动静闹大了宫夫人抹着通红的眼泪儿就这样奔出来了,一边大喊着住手一边差了护卫想要将他们分开。
可是钟大郎着实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哪里还能分得开?护卫一个个被他撩倒在地,只不过想要再冲上去揍人时不知怎的脚下一个不稳就这样自个儿的给摔下去了嘴角磕在了一块突起的石头,就这样他才停了手,嘴角也光荣的负了伤。
而这个宫长瑜也是个奇的,竟不顾自己被人打得七荤八素反而扑向钟大郎的身边一副心疼眼神的看着他,嘴里还道,“大郎,你没事吧?”
看到这基情满满的画面,夜安宁当时就感觉自己快要喷血了,若不是知道他们成了家还真的以为那方面的取向有问题呢。
不过,钟大郎却没有领他这份好意,而是一把“狠心”的推开了他,“别碰我。”
那宫长瑜委委屈屈的如同一个受了伤的小娘们儿似的真不碰了,只用那极度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夜安宁想起来这浑身的鸡皮又立时起了一大片,呃,受不了。
“不过大舅,你这口气真的出了?”
这事儿只怕还没完,那宫长瑜能将钟凌残死十年之事瞒得如此厉害,他又怎能轻易的放过?
钟大郎手指紧握,“这事儿没完,算老子我瞎了眼认了他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兄弟,别再让我见着他,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夜安宁目光看了看这精美的屋子,再看看手中这热鸡蛋,他们人都在宫府哪里还能说不见的?不过,他嘴上虽然埋怨着宫长瑜,但那份兄弟的情宜应该还是在的吧,否则宫长瑜就不止是打成猪头那样简单了。
“大郎兄,大郎兄,你在吗?我是长瑜啊,我,我给你端来吃的了,我进去了哦。”
卟。
夜安宁这存了三十来年的老血啊,真的要一下子吐个干净了,这个宫长瑜再这样一副基情的模样出现,不用回夜府的人动手她就在这里吐血而亡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宫长瑜换了身衣服脸上顶着些消肿的膏药就这样进来了,宫长瑜原本长得不难看,可是这脸上的膏药再加上狗腿的表情却让人有种忍俊不禁。
钟大郎冷着脸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理。
宫长瑜也不恼忍着脸上的疼痛嘻笑着将东西放下再从袖袋里一股脑儿的取出了十来瓶小药瓶,又道,“大郎啊,这个给你用,全都是我府里最好的药,治你的伤很管用,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钟大郎依旧不理,宫长瑜也没在意只用异样的目光看了眼一边拿着鸡蛋的夜安宁。
夜安宁知晓他的意思,他们俩“基佬”只怕是有话要说,她这个“透明人”可以适时的消失了,但是……她如同没有看见似装模作样的给钟大郎弄伤口。
他有气,她难道就没有吗?知情不报等同共犯。
宫长瑜不自然的咳了咳,“外甥女儿啊,这里有我,你且出去休息会吧。”
夜安宁从来不是乖宝宝,她也不客气的道,“你想对我大舅干嘛?我大舅可是极为纯情的一个人,莫要被你这样的坏人给带歪了。”
“你?”
宫长瑜嘴抽,没想到钟凌是个温柔温顺的,生个女儿竟如此的刺儿头,好歹他也是她的长辈啊。
夜安宁的表情开始认真了起来,她再道,“宫大人,你们二人要说的事是关于我母亲之事,身为她的唯一血脉,我想我是有这个资格在这里听的吧。”
这话一出,两个男人就算是再用长辈的身份压下来也是无济于是的,毕竟,她是凌儿的唯一骨血,关于她的一切她该有知情权。
钟大郎沉声道,“你留下来听听也好,省得日后见到钟府中人不晓得什么情况。”
宫长瑜惊住,“大郎?……好吧,其实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