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权臣:此生岂服输无弹窗 第一百九十章,新出淘气包伍婉芬和爱京成亲
岳繁京听完第一句话道:“爱京可以成亲了?”李威的手指为她拢好伏在床上弄乱的发丝:“嗯,这些日子苦了你。”“哪有苦?人家玩的很高兴。”
最早收到有人居心叵测的消息是夫妻们回京的当天,前刑部尚书对于公事永远神经敏感,历年里悬而未决的案子常年在脑海里转动,永远都有顺藤摸瓜的心。
再加上他是位殿下要心系百姓,做事以澄清为主,而不是强行的加罪。
没有证据的话,李威并不愿意大肆的捉拿及审讯。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风格,李威稳重自持是他的风格,太子殿下一向采纳他的建议,在过年的日子又是京城重地,确实也不适合张扬,太子妃和岳繁京及高贵妃就掺和一记。
她们三个人纵然真有矛盾,对于太子和李威来说,也属于关起门里自家的不和,何况三个人都是假装,太子和李威的可控性最高,就由岳繁京三个人出一回场。
事情是否会从女眷们的身上发作,这就不一定,栾氏虽是女人,却在书房里被拿,而且证据有关新近出来的常青诸国,一位殿下与其它国家的国师暗许通商,哪怕栾氏摆放的并没有李威受贿的证据,如果真的发作出来,也可以想到李威将面临什么样的调查。
至少,他将暂时的失去权力,而哪怕查的清楚还他清白,整个过程也将是一场不小的磨难。
李威又十分的爱岳繁京,他的话里不偏心也带着偏心,就问候成这样,“你辛苦了”。
岳繁京倚到他的胸膛上,有些不快意:“就这样?我还没有十分的玩呢。”
那坚实的胸膛震动几声,发出几声笑声,李威并没有说岳繁京孩子气,以他一惯的温存道:“你还要怎么玩?”
“我以为是我最早拿下人,本来我一直在想,我可不能输给太子妃,倒不是我想赢她,太子妃地位不同,赢她的心可不对,可是我就是想出个风头吧。”
岳繁京带着出幽怨:“我甚至让朝环和吉环两位妹妹帮我听着,如果太子府中有什么新的风向,马上就让我知道,可是我千防万防的,却没有想到防殿下。”
她争辩道:“栾氏难道不是我招进府的吗?”
监视太子妃或者太子府中也同样不是可以明说的话,不过李威佯装没有听到这话中的不合适,夫妻夜话若是什么也不能说,那还有什么趣味呢?
他离开的时候洗漱过,这就慢慢的解着衣服睡下来,夫妻相拥着,李威想着:“以后再有这样的人和事情,全归你出面好不好?”
岳繁京心满意足,这个时候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凑到李威的耳边悄笑:“呀,这件事情过去我就不会让朝环和吉环再给我消息。”
“你想多了。”李威笑着开导她:“你以为别人不想打听太子府里的事情吗?你以为太子府中的下人们,他们不曾收钱收到手软吗?打听这事儿,每个人都有过。”
岳繁京决定原谅殿下,他总是能为自己言辞凿凿的解脱,两个人嬉笑会儿,天色很晚相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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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爱京成亲的日子早就定好,不过因为这点儿事情没有头绪,太子妃和岳繁京都挂着心事,收到栾氏入狱的信儿,太子妃放下些心,有藤就有瓜,总比正月里闷在处处防备要轻松。
她大张旗鼓的宣扬亲事,做为岳爱京的姐姐,英王妃过府和太子妃商谈,两人之间的不和眼看消失。
那好心劝岳繁京的郭夫人松口气,对女儿道:“可是我说的,横竖不理也就过得去,现在她们又添一层亲戚情意,不好也得好起来。”
郭姑娘笑道:“母亲说的是,不过既然说的是,何不再上门拜见英王妃,也为表哥的官职做个打算。”
郭夫人惊问:“你几时心里这般的有表哥?”面上变了颜色。
郭姑娘愕然:“难道英王那里不需要人吗?”说完气哭:“表哥是母亲的亲戚,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一甩袖子走了。
郭夫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有些缓和:“哦,原来不是有私情。”想想女儿的话很对:“娘家侄子也大了,到今天还没有亲事,偏偏家里这个孩子也不肯定亲事,这就是我怀疑他们的理由,也罢,把侄子打发去英王那里,只要出京就断了联系。”
她真的坐上轿子准备去英王府,出门的时候与伍婉芬遇上,郭夫人寒暄几句,让她去女儿房里说话。
郭姑娘和小王夫人坐下来,郭姑娘悄声道:“我按你说的告诉母亲,母亲说出怀疑我们有私情。”
伍婉芬眼睛发亮:“只要她开始这样想,日子一久就会接受你们成亲事。”
郭姑娘愁眉道:“挺难的,母亲曾说过舅舅家是我的娘家,家里是我的娘家,许给别的人家就是两家娘家,她从没有想过接受表哥做女婿。”
伍婉芬打迭着话安慰她。
郭姑娘展颜:“谢谢你婉芬,我感激那块撞我家马车的大石头,如果不是石头撞来,你怎么会来看我?而你眼明心亮的就发现我的心事,帮我出了不少主意。”
“这是应该的,你和郭夫人是吃表妹喜酒出门后,被石头撞到,冲着表妹我应该来看看的。”
伍婉芬嘴巴里这样说,心里回的牛头不对马嘴,她暗暗的这句话是,表妹走了,亲戚们都说京里少了淘气包,淘气包有什么不好?说不好的人不会欣赏,如今京里还有淘气包在,我又没有离开。
如果表妹在的话,也一定万千个主意帮忙促成亲事,就像当年她促成英王夫妻和自己夫妻一样。
伍婉芬告辞回家,还是很高兴的,到父母房里回话,说自己回来了,见到一家子另外三个人全在这里。
伍夫人见到她欢欢喜喜,招手道:“快来坐我旁边,”等不及女儿坐下就道:“我们在说回京定居再也不走,就差你一个,婉芬,你有什么要说的。”
伍婉芬瞄瞄王小古:“小古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伍夫人笑道:“那就更好了,女婿当然是依着我,老爷也不会不依我。”
喊一声伍都督,再喊一声王小古,笑容里洋溢着春风:“实话说,礼物我都备下来,明天我就回娘家和哥哥说,让他在京里上下打点,咱们以后啊就住在京里,你们两个人就在京里当官。”
王小古堆笑:“岳母,好是好了,可是我竟然喜欢上凉州的风景,”
伍都督鄙夷的眼神,凉凉的道:“英王迟早要回京,等到打点完毕,说不定刚好和英王殿下一起回京。”
王小古笑容加深:“那有劳岳母,这主意好极了。”
伍都督不应该和女婿生气,他心里有哪些弯弯绕儿,难道他不知道,还是全京里的人不知道,可是见到王小古转的快,还是气噎在胸口,直盯盯的瞪着王小古。
伍婉芬不喜欢,娇女儿拉上王小古就走:“我累了,我们回房。”
小夫妻走到离开视线,伍夫人也没好脸色:“我说老爷您没老怎么就忘性大,”
“他都成亲多久了!还敢在我面前围着英王妃的名头打转。”伍都督怒道:“夫人再啰嗦我,我就揍他。”
“揍吧,你每天教他功夫,难道不是借机揍他?”伍夫人起身继续看她准备的礼物,不想和伍都督多说。
礼物并不是都送给哥哥永清侯,而是给永清侯打点用的,伍夫人看上一回,想想她可以再次回京居住,和娘家离的很近,心情转好。
伍婉芬和王小古回房,心情也转好。
伍都督一个人闷气,在家里转上一大圈子,想想近来亲戚中的笑话事情,谁家的儿子有外室,家里鸡犬不宁;又是谁家夫妻不和,把妻子的嫁妆诓走好些,从老到小都气的看医生,王小古这女婿不嫖不赌,俸禄除去给父母的,全交给伍夫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心里放不下英王妃。
“好吧,有英王在,他也只能是个爱好。”伍都督再次认栽,在他无数次试图让女婿认栽却最后自己还是认下里,又添上一回。
第二天王小古和伍婉芬打点送岳爱京成亲的礼物,伍都督还帮忙拿个主意。
.....
岳家最后一个姑娘出嫁轰动京城,早几天岳朝环和岳吉环回过太子和太子妃,住在英王府陪伴岳爱京,各式礼物源源不断的送进英王府,李威本就是回京休息,这让他有理由一连几天不去见太子,也不进宫,专心在家里指点岳繁京收东西。
最基本的一条,总要看得上送东西的人,或者是人品或者是能力,这东西才能收。
岳繁京不用问了,夫妻形影不离,足够当事人成天笑盈盈的,另一个跟他全然没有关系的辛小龙也高兴坏了。
有新衣裳,成亲时摆出的吃食也和平时不同,还有最后一条,岳良菊的旧知己七娘也认得岳爱京,她一定会来贺喜,辛小龙又可以打她家的孩子。
七娘和岳良菊坐上片刻,就去观赏岳爱京的嫁妆,经过的路上听到两个孩子一个哭一个吵。
“呜呜,你为什么又打我?”
“跟不跟你娘好?”
“跟,呜呜。”
岳良菊把七娘拉走:“你只要对他好,余下的事情交给我。”说完,自己心里格登一下,幽塞一霸叫嚣不在话下,可是这般有底气的感觉却难得。
话由口出时,心里也自然的有了,腰杆自然的笔直,全身上下笼罩在我说了算的感觉里,像披着一件润泽霞蔚的盔甲衣裳。
接下来丫头回话,说另一个旧知己英娘带着礼物等候在角门上,岳良菊嘴角淡笑问道:“她带的谁?”
“她的那个姑娘,只得一个。”
岳良菊冷笑:“告诉她我不见,也不许收她的礼物,我羞于认识这样的人。”
七娘听岳良菊说过英娘的事情,人心若是坏一点儿,欺负个孩子不在话下,七娘反被孩子欺负,因为她做不出来,七娘就没有说话,和岳良菊说说笑笑的看过嫁妆,羡慕一回又夸奖一回,到岳爱京的房里坐着说话。
岳朝环、岳吉环再加上她们,房里也并不显热闹,不过伍婉芬拉来好些亲戚家的姑娘,郭姑娘也在,欢声笑语顶满门窗。
祁氏慌慌张张的走来,岳家的人如今都拿奶娘当自己家人看,从岳良菊开始起身送上笑容:“忙坏了吧,坐下喝碗好茶。”
“顾不上喝,爱京姑娘赶紧的出去,贵妃娘娘来了。”
纪氏推着岳爱京出去,二位太子侧妃也要出去请安,岳良菊和七娘慢悠悠的走回去,岳良菊本来在帮忙招待客人,陪七娘也是客人,不过也不用一直陪她一个,这就还回去陪陪其它的客人。
七娘笑道:“你果然熬出来了,居然能和贵妃娘娘当亲戚。”
“唉,我们家老太太......”岳良菊觉得一言难尽。
她不认为母亲的执念值得夸奖,因为繁京并非“还京”才遇到英王,她是因为不想“还京”,才跟着王小古进京,而老太太的执念虽然好,也要看遇到谁。
她遇到的乌云轩,上哪里能和英王相比?不比地位只比做事,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可是侄女儿的亲事皆由母亲的执念而来,这是事实无法反驳。
岳良菊换个话题,和七娘继续说说笑笑。
英王府的正殿里,高贵妃赏过岳爱京东西,就和岳繁京说话,她也是来帮忙的,热心的帮着岳繁京理顺客人的名单,笑道:“这些你们收了礼的,倘若你们不在的时候他家里有喜事,我代你们张罗着还。”
岳繁京听听,这不是亲婆婆,却也是满意的婆婆,也肯一五一十的告诉她,正月初一和十五都往高氏王妃的灵位前上香。
“只是没有影像,殿下说不必再画,我问过画师,也说没有底稿,无法再画出来,但上香祭祀这事情不会少了她的。”
高贵妃听着这一番礼尚往来的话,还是没忍住的唏嘘了,眼眶微湿:“当年办成这样,我是真的事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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