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总让我作死无弹窗 015 长安作
听到机械的问题,魏织觉得如果自己是永夜,那肯定不会放弃当神仙了!但是综上个答案,如果自己答不会放弃,那肯定是错,或者说错的可能太大了,但是如果自己答放弃,心里却没愿意真的放弃,而自己心里的想法好像这个渣机械也能知道,虽然不知道它怎么知道的,但是它就是好像真的知道,所以最重要的是自己不但要说放弃,心里还要认真的愿意放弃?这个真的需要好好酝酿一下情绪。
酝酿好了,魏织就认真道:“如果我是永夜,我会放弃当神仙。”
魏织觉得自己可以过关了,然而只听机械道:错了。
闻言,魏织心里奔过一万头什么马,然后又没了意识。
魏织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吵吵闹闹的,大地还在抖,地震?可是不太对劲啊,魏织低头看向地面,然后就看到一只锦靴踩着一个人,那是一个跪在地上的男子。
魏织愣了一下,发现那只锦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她默默的收回靴,怎么回事?
第几个小任务失败了?好像是这样的,然后这是?这里不是清风客栈,清风客栈没这么富丽堂皇,没错,眼前的一切都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这儿不是清风客栈,也就是说这里又是小任务?第六个小任务了?
再完不成,还会一直这样的下去?
魏织头疼,眼睛也疼。
那跪着的是什么人?
又是不明所以的情境。
魏织左右看了看,看到两个人,一个青衣,一个黑衣,二人佩剑,站在自己身边,这两个人是谁?来抓自己的?不过看着不像,倒像是自己的手下?
于是魏织试探道:“你们俩过来。”
那两人就看向魏织,然后站到了魏织面前,果然是自己的手下,魏织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两人面无表情的看着魏织。
魏织道:“说。”
那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世子爷在说什么?算了,世子爷从来没正经,可能是又有什么茬要找,于是二人道:“属下墨寈。”
“属下墨茗。”
闻言,魏织道:“我叫什么名字?”
墨寈和墨茗嘴角抽了一下,道:“世子爷姓魏名织。”
呵,竟然跟自己同名,这是哪儿?也是一个世界?
世子爷?自己的身份魏织知道了,名字也知道了,接下来就是完成小任务,但是这个小任务是什么?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魏织很快的镇定了,看着跪着的人问道:“墨茗啊,这人怎么了?”
墨茗和墨寈不明所以的看着魏织,然后道:“这人打了万春楼的姑娘。”
万春楼?
这里?
这里是万春楼?
怪不得这般花哨,看着那人,魏织道:“打了万春楼的姑娘?”
墨茗和墨寈点头。
魏织道:“把他打半死扔出去。”
“世子爷饶命!”那人嗷嗷叫。
魏织道:“再敢踏进万春楼一步,直接打死。”
那人被墨茗和墨寈抓走了,魏织正在思考眼下的情况,这时,万春楼的人过来对魏织告谢,然后笑着道:“爷,您看您是不是该回王府了。”
听到这话,魏织点点头,“是该回府了。”
说完,起身离开了。
万春楼的人见此,像是见鬼了一样,
满春楼的姑娘看着魏织,移不开眼,万春楼的人看到那几个姑娘的眼神,就道:“别看了,眼珠子看出来,这位爷你们也近不得,想好好活着,就别多想,不然,魏王爷和魏王妃,哪个都饶不得你们。”
那些姑娘不甘应声,收回了视线。
魏织离开万春楼,看到墨茗和墨寈在打人,自己也不知道王府在哪儿,于是魏织道:“别打了,回府。”
墨寈墨茗:“是!”
长安王府,魏织一回去,洛王爷就皱着眉等他一般的问道:“刚从皇塾回来?”
魏织瞧着这人年纪,还有衣着什么的,加之这人看着自己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猜想此人可能是自己爹,于是就道:“回父王,是啊。”
魏织以为这就过关了,然而却见长安王抄过一旁的棍子就要打魏织:“逆子!”
一个女子及时赶了过来,拦下了长安王道:“王爷!”
魏织见状,大抵也猜到了女子的身份,只听女子道:“王爷,你怎么又要打他。”
又?
看来自己挨过不少打?
长安王怒道:“他说他刚从皇塾回来,可分明下人报说他刚从万春楼回来!”
长安王妃道:“他不是没在那地方留下吗,有何要气。”
长安王道:“吃喝玩乐打人有哪个正经?他剪了将军家的公子的发,才禁足完多少天?你说本王有何要气!”
长安王妃道:“王爷,将军府的公子的发是他和织儿赌输了自己剪的。”
长安王气道:“他还有脸说!你说说他赌的什么不正经!”
魏织道:“是他非和孩儿比谁更讨姑娘喜欢,父王若说不正经,将军家的公子才是首当其冲。”
话落,魏织呆住了,自己怎么就说出这话了?是自己说的吗?好像是自己说的?又好像不是自己说的,魏织看到长安王又要发怒,长安王妃赶紧拦住冲魏织使眼色。
魏织见此,赶紧带着墨茗和墨寈走了。
长安王不高兴道:“你不该拦着。”
长安王妃无奈笑道:“你也舍不得打,吓也无用,何必呢。”
长安王道:“这次你不拦着本王一定打。”
长安王妃道:“王爷莫气了,他虽然这样,可正事也没让你失望过不是吗,文武双全,过目不忘,少年天才,说的不都是他,不能因为他是你儿子就只看他不好。”
长安王爷冷哼一声。
“魏织!”
那边,魏织正走着,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魏织转头看向身后,只见一个锦服少年跑了过来,他朝魏织道:“魏织!城外钓鱼去不去!”
魏织抬头看了看天道:“这都日薄西山了,你挑月钓鱼?”
少年道:“你没听说过夜钓?”
魏织道:“不去。”
少年道:“你不会怕是被王爷打吧?”
魏织看这少年,这人谁啊?不像是长安王府的,也不像是自己的兄弟。
魏织道:“你看看我打不打你?”
闻言,少年退后了一步,道:“行吧,不去就不去。”
说完,少年就跑了。
魏织带着墨寈和墨茗继续走,走了会儿,魏织止步,然后道:“头疼。”
墨寈、墨茗:“世子爷?”
魏织让二人带自己回自己院子,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院子在哪儿。
到了院子,魏织记住了路,然后就让两人不用跟着自己了,回到房间,魏织来回踱步:“这回的小任务是什么?”
那个机械的声音没有回应魏织,魏织真的头疼了。
这接下来要干啥?也没个准信儿。
魏织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半天,机械的声音忽然响了:长安王府日后会被诬蔑造反,不管你怎么做都不能改变,请宿主魏织作答,如果你不能改变诬蔑,那你会造反吗?
魏织道:“不会!我可以现在就带着府中人跑路。”
本以为答对了,却听机械道:“错了。”
说完就没声了,没声也就罢了,这回竟然没有离开这个小任务世界。
怎么回事?
魏织有点不安。
“喂?”
机械再也没有响,魏织皱眉,不是吧,自己被扔在这个小任务世界了?系统6知道吗?还是这机械声就是系统6假装的?
还是说这回的小世界任务继续?
正想着,就听那个装死的机械响了:小任务继续。
说完又死了。
魏织等了很久,也没有离开这个小任务世界,便十有八九的确定了继续的还是这个小任务世界。
那现在怎么办?
长安王府会被谁诬蔑造反?
皇帝相信吗?
长安王府会有事吗?
带着府中人跑路是不对的,那怎样才算是对的?
找到那个诬蔑长安王府造反的人?
好像可以。
魏织把墨茗和墨寈叫来,问道:“父王在朝中有没有得罪人?”
闻言,墨茗和墨寈奇怪的看着魏织:“世子爷,你怎么了?”
世子怎么忽然有些奇怪?
魏织道:“什么怎么了,我就是问一下。”
墨寈和墨茗道:“王爷在朝中有没有得罪谁啊。”
魏织道:“确定?”
看长安王那皱着眉头的样子,不像是没得罪人的。
墨寈和墨茗点头:“确定。”
魏织觉得他们肯定不知道。
“或者说父王在朝中和谁不对付?”魏织问。
墨寈和墨茗道:“世子,要不要请大夫?”
魏织想打死他们两个:“请什么大夫!”
墨寈道:“您平时一点也不关心这些啊。”
墨茗也点头道:“没错。”
魏织道:“就说有没有?”
墨寈道:“似乎和丞相不对付。”
墨茗道:“王爷在朝中没什么实权,陛下,好像也不太喜欢王爷。”
墨寈给墨茗使了个颜色,墨茗沉默了。
魏织看出来了,然后道:“怎么了?说,陛下为什么好像不喜欢父王?”
墨寈不语,墨茗也不说话了。
魏织道:“行,先不说这个,那父王和丞相为何不对付?”
墨寈道:“朝政上面的事情,属下也不清楚。”
魏织道:“那皇帝为什么好像不喜欢父王?”
墨茗道:“世子,这。”
墨寈:“墨茗!”
魏织道:“墨寈!你想说什么?”
墨寈道:“属下不敢!”
魏织道:“不敢?不敢你还拦着墨茗?”
墨寈沉默,魏织看向墨茗道:“说。”
墨茗道:“早年王爷和陛下都是皇子的时候,似乎就不和,至于为什么不和,属下也不知道了。”
闻言,魏织道:“只有这些?”
墨茗点头。
魏织皱眉:“去把管家叫过来。”
墨茗道:“是。”
魏织算是发现了,墨茗比墨寈听话,墨寈在旁边站着,道:“世子,您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些了?”
“我不是说了吗,问一下。”魏织道。
墨寈不语,若有所思。
等管家的时候,魏织忽然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墨寈,这墨寈,不会跟那个诬蔑长安王府造反的人有关吧?想着,魏织道:“墨寈,你为什么不想让墨茗告诉我父王的事?”
墨寈道:“世子,属下和墨茗对那些事情并不清楚,怕世子听了,在王爷面前说些什么,又惹王爷不高兴。”
魏织道:“墨寈,你在王府多久了?”
墨寈道:“十二年了。”
魏织点头,墨寈值得怀疑,墨茗也值得怀疑,这眼下除了长安王和长安王妃,都有可能是帮着别人出卖王府的人。
墨茗和管家来了,魏织看着管家,管家已经年过花甲,看起来很是慈祥,看到魏织行了礼,道:“世子有什么事吗?”
魏织道:“管家,你跟随父王多久了?”
管家想了想,笑道:“三十年了。”
魏织道:“三十年?”
管家点头。
魏织想到长安王似乎也才三十几岁,这管家,莫非是太监?算了,不重要,魏织问道:“三十年了,那管家一定知道父王和陛下为什么不和吧?”
听到魏织的话,管家愣了一下,看了看没有其他人在,便道:“世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魏织道:“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您知道吗?”
管家道:“这,老奴不知。”
魏织看管家明显知道但是不想说的样子,便道:“管家,我真的就是随便问问,您说我不会让父王知道的。”
管家看着魏织,沉默了会儿,最终道:“好,世子不要告诉王爷,其实王爷和陛下也不算是不和,真正不和的是太妃和太后。”
“太妃和太后?”魏织开口。
管家道:“是,太妃和太后闹翻过,后来太后薨了,太妃也被陛下赐死了。”
这两句话信息很大,魏织道:“闹翻?因为什么?”
管家道:“不知道,但是太后和太妃是亲姊妹。”
魏织听了,皱眉:“太后怎么薨的?”
管家小声道:“有人说是太妃杀了太后,但是不知真假,但是陛下登基后,就赐死了太妃,但是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和王爷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不常说话。”
魏织听了问:“赐死的理由呢?”
管家声音更小了道:“理由是太妃不忠,至于怎么不忠,并未明言。”
听到这儿,魏织疑问更重了:“不忠?并未明言?”
管家点头,魏织又问:“这是京城吧?”
魏织的语气不像是不知道的问,所以管家没觉出什么不对,他道:“是,世子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