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相不为后之凰坐天下无弹窗 第九十章 吃醋!男人心,海底针!
“没事,他们快找来了。”玉千殇轻轻摇着头。玉千殇刚说完,便听到那边传来了声音。
“找到凤王殿下和丞相大人了。”有眼尖的宫侍大叫道。
沐雨汐起身,看到玉千殇还坐在地上,“走了。”
玉千殇清冷如水的凤眸难得闪过一丝赧然。
沐雨汐看着玉千殇,想起自己整晚躺在他腿上,他的腿应是麻了。
她弯腰将玉千殇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使力将他架了起来。
玉千殇踉跄了一下,将另一只手也搭在沐雨汐的肩膀上稳住身体,远远看过去就像两个情人在耳鬓私语。
“皇叔。”这一幕被从船里出来的玉亦然看见,他心中酸意翻涌。
沐雨汐转头,才发现玉亦然竟然亲自来了,自然不是来接她的,那就是接玉千殇。
看来玉千殇在西泠地位不一般。
“亦然。”玉千殇清冷如水的声线在黎明显得那般磁性引人,惹人心痒痒。
沐雨汐看着船上羞红了脸的宫娥,不住感叹蓝颜祸水。
“皇叔,母后很担心你。”玉亦然也不知为何自己不顾御书房堆积如山的奏折,要亲自走这一遭,难道就是为了看眼前这令他全身都不舒服的一幕?
沐雨汐看着被众人簇拥走进船只的玉千殇的背影,袖中的手静静摩挲着食指。
“怎么?经过昨晚,沐卿喜欢上皇叔,舍不得皇叔了?”玉亦然看着沐雨汐呆呆的望向玉千殇的眼神,不禁出声讽刺。
“你永远也没有机会,且不说你是男子,单凭你的家世你就不要妄想了。”玉亦然看着沐雨汐不理他,一晚上对他的担心全部转化为怒气。
沐雨汐收回目光,惊奇的这个时不时抽风的玉亦然,“皇上今日出门又忘了带脑子?还是断袖分桃的话本看多了?”
“你......”玉亦然气结,这个该死的小狐狸总有把他气死的本事,“没有最好,以后也不能生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来。”
“癞蛤蟆说谁?”沐雨汐不怒反笑。
“癞蛤蟆说你。”玉亦然已经失了平日的冷静,不,应说他只要碰到沐雨汐的事情就变得不像他自己。
“嗯。”沐雨汐点点头,绕过玉亦然上了船。
等玉亦然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么时,他的脸已经全黑,“沐、雨、汐!”玉亦然从牙齿中挤出三个字。
沐雨汐顿了一下,唇边漾起一抹笑意。
这个该死的小狐狸!玉亦然暗恨,他想剥了他的狐狸皮做成披风,可他舍不得,但终有一日他会舍得剥了他的狐狸皮!
玉亦然一甩袖子,大步走进船里头。
“母后,沐公子怎么了?”早上,玉悠儿急急忙忙的跑进李容琬的寝宫。
“悠儿,一大早衣裳不整成何体统?”李容琬看着玉悠儿身上随便披着的衣袍。
“公主未着装完,你们就这样任公主出来?”李容琬扫过玉悠儿身后的宫女。
小绿慌张的跪了下来,急急磕头:“太后娘娘,是奴婢的错。”
身后的宫女忙跟着跪下,“求太后娘娘开恩。”
“小刘子,将这群宫女送去浣衣房。”
“母后,不要。”玉悠儿空灵的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
“罢了。”李容琬朝着刘公公罢了罢手,她看着憔悴不已的玉悠儿,心中的愤怒转为心疼,“悠儿,哀家明日就为你和沐雨汐赐婚。”虽然他救了她,但不管沐雨汐同不同意,她一定要下懿旨赐婚!她皇家的女儿,是金枝玉叶,肯嫁给他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母后,儿臣想知道沐公子怎么样了。”玉悠儿想起早晨听到的消息,心都揪在一起,疼的喘不过气。
“已经找到了,亦然去接了。”李容琬叹了口气。
玉悠儿的心安定下来,她紧绷的神经蓦然松了下来,随即她扑到李容琬的怀里哭了起来。
小刘子有眼色的屏退左右,将门关上。
“母后,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好痛苦。”玉悠儿想起自被沐雨汐拒绝后,她便将自己关在寝殿,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悠儿,母后帮你。”李容琬抚着玉悠儿的头。
“不,母后,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成全他。他不喜欢我,我如果强行嫁给他,他痛苦,我也不会幸福。”玉悠儿摇着头。
正因为看的透彻,她才更痛苦,如若她自私一些,她就可以不管不顾的嫁给他。可她偏偏什么都知道。
李容琬看着痛苦的玉悠儿,暗叹一声,虽然悠儿平时看上去活泼开朗,天真不知事,但在情爱中,她看的却是透彻。
强求的爱怎么会幸福?
“母后,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如此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非他不可的地步。”玉悠儿颓然,或许是在大街的第一次见面,她的心便已沦陷。
“母后,我还想尝试一次,如果这次他仍然这般拒绝我,我便死心。”玉悠儿眼中亮的能点亮整片天空,这亮又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般的短暂。
“好,依你。”李容琬终是点头,外面的人无论怎么看待她的悠儿,悠儿开心才是最开心的。
“谢谢母后。”玉悠儿将头埋入李容琬的怀中。
李容琬心疼的看着消瘦的玉悠儿,她当真为了一个沐雨汐受了很多委屈。
玉悠儿心情好些后便回了自己的宫殿。
随后不久,李容琬便见玉亦辰也焦急的走了进来。
“参见母后。”玉亦辰躬身行了一个礼,“母后,请问找到皇叔与沐哥哥了吗?”
“辰王,他们在哪里,哀家如何知道?”李容琬看着满头大汗的玉亦辰,她对玉亦辰一向无甚好感。
“辰儿知道了。”玉亦辰看到李容琬的冷脸,失落的向回走,母后一向不喜欢他。
“皇儿已经去接了。”想到玉亦然及玉亦寒对他的爱护,李容琬软了软。
玉亦辰惊喜的回过头,“真的吗?”
此时他被喜悦占据,全然不在乎李容琬对他的态度。
他向外走去,他要去宫门口接。
李容琬按着太阳穴,那沐雨汐有什么好,这一个,二个是怎么了?都围着他。
“太后娘娘,可是头疼?”刘嬷嬷走上前,轻车熟路的帮李容琬按着。
“那沐雨汐是有什么好的?他们一个个都跟着了魔一般?”悠儿倒也罢了,然儿,寒儿都这般。
“太后娘娘,沐大人确实十分出众,他为西泠赢得三座城池,打开凤临的通商口岸,民间都传他是西泠的有功之臣。”这些都是她的干儿子刘公公告诉她的。刘公公即是玉亦然旁的大太监。
“我看你啊,也被他收买了,在哀家这里说他的好话。”李容琬想起沐雨汐在才艺大会上粉碎林远谋反阴谋,并且救过她一命,心里怨气消了许多。
“小姐,您可冤枉老奴了,老奴自小跟在您身边,此生就认你了。”刘嬷嬷苦着张脸道。
“行了,你真是越老越没正经。哀家还能不信你?”李容琬笑骂。
“罢了,哀家老了,也管不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了。”李容琬叹了口气。
“您看上去如那二十岁出头,走出去谁会觉得小姐您老?”刘嬷嬷眨了眨眼,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李容琬没出阁,她们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
“油腔滑调。”李容琬唾骂一口。
刘嬷嬷继续按着,陪李容琬闲聊。
“什么?”客栈中,凤天娇震惊的看着暗卫传来的消息。
“沐雨汐竟然没死?你们为什么不杀了她?”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沐雨汐一个人的时机,布置的那么周密,花大的代价就是要把沐雨汐置之死地,现在他竟然没死?!
“公主,沐雨汐的身边有凤王殿下,我等不敢轻举妄动。”玉千殇不是他们能动的人。
“玉千殇在又如何?本公主又不杀他。”凤天娇质问。
“公主,凤王殿下不是我等能动的人。”事实上,在玉千殇的船上动手脚已是极限,谁也不知道此举会不会引来玉千殇的报复,玉千殇高深莫测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动的人。更遑论他还是西泠的亲王。
只有面前被宠坏的公主任性不顾凤临,只想着报复。
“本公主会怕吗?现在本公主命令你们去杀了沐雨汐。”凤天娇不管不顾。她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个小小的沐雨汐的命算的了什么。
“公主殿下,皇上临走前交代属下不可由着您胡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欲炸死玉千殇已是极其不妥的行为,若是被皇上听到这个消息,他们所有人都不必回都城。
“那你们就杀了沐雨汐为我解恨。”
“是。”暗卫只得服从,不能动玉千殇,但沐雨汐逼迫凤临被迫开通通商口岸的事情他们略有耳闻,所以为了报仇沐雨汐一定得除掉。
此时的凤天娇双眼中只有快意,沐雨汐,好好珍惜你最后的日子!
“大公主,二公主动用暗卫杀沐雨汐。”
凤天舞静静思索,最后冷笑:“不必管她。”最后不管她杀没杀死沐雨汐,只要西泠这边知道是凤天娇动的手,母皇那里必定要给西泠交代。凤天娇因为这件事便彻底与皇太女之位绝缘!那她为何还要制止?
凤天娇,我看这次母皇还护不护得住你。
沐雨汐走进船舫换完衣服后,发现玉千殇早已换下昨晚的衣服坐在桌前品着茶。
她径自走到玉千殇的对面坐下,拿起面前的茶杯便开始喝着。
“这次的事情是谁干的?”
“凤天娇。”玉千殇清冷如水的凤眸不起任何波澜。
“原来是她。”沐雨汐觉得意外,又觉情理之中。
她意外凤烟音竟然没有将她带回凤临,放任她来挑衅她,联想到凤天娇刁蛮没脑子的性子,又觉像她那种智商能做出的事情。
且不说能不能杀死她,船上还有西泠的亲王,如果玉千殇被牵连,西泠会放过凤临?
现在既然这是凤天娇自己来找死,那就不要怪她了。
沐雨汐眼中闪过一丝嗜血。
“下次你出去时,将侍卫带上。莫要出现昨日的情况。”沐雨汐想起昨日他们遇难之时,并没有玉千殇的人来营救。
经过昨日,她才明白,玉千殇是高智商的文弱书生,身上气场强大,摄人心魄,但若跟人真刀实剑的打,就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书生,稍稍有些拳脚功夫的人都能将他打趴。简直白费她想远离他的心!
沐雨汐用手撑着下巴,像有透视眼一般扫过玉千殇的身体,嗯嗯,身材不错,就是弱鸡了些。
“弱鸡”玉千殇看着沐雨汐打量他的魅惑丹凤眸,颇为怪异,嗯,应该可以说猥琐?!
“雨汐,我可有什么不妥?”玉千殇清冷如水的凤眸有点困惑,又有些觉得诡异。
“以后我保护你吧。”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看在这人没有情商,离了人容易被卖的份上,她勉强在仍在西泠的时候护他好了。
玉千殇看着沐雨汐魅然的丹凤眸中写满了嫌弃,顿时了然。
他清冷如水的凤眸变得如古潭般幽深,一个于他而言渺小的一只手就能解决的人竟说要保护他!
他想笑,然而这句话流过全身汇至心脏处,让他觉得暖暖的,痒痒的,又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他陌生,亦令他恐慌。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令一向心如死寂的他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他下意识的排斥。
沐雨汐看着玉千殇的变得幽深,诡异的凤眸,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吸入一般。
“沐卿,你是朕的臣子,不应该先保护朕吗?”门口走进来的玉亦然刚好听到沐雨汐的那句话,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又开始起伏。
沐雨汐回过神来,她再看玉千殇的眸子时,却发现如平常一般清冷如水,但眼低却像结了冰,比之前更加的冷了。这又是怎么了?
“沐卿还要看皇叔多久?”玉亦然看着仍“恋恋不舍”的沐雨汐,怒从心起。
“你又怎么了?”沐雨汐终于转头看向玉亦然,皱了皱眉头。玉亦然现在是怎么了?以前是间歇发病,现在是时常发病。
男人心,海底针!沐雨汐复杂的看着玉亦然和玉千殇,莫非西泠皇室有什么精神上的家族遗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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