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策,邪尊本纪无弹窗 第二百五十一章是他赢了
“我知道。”元彻揽住她的腰立刻消失在殿中央。碧晶宫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李成手上掌握着都城禁军,两方一拼输的未必是他们这边的人,
只要纳兰邪羽出现在李成面前一定可以争得生机。
碧晶宫门口,所有禁军聚集在此地看着李成,李成则一手持着刀等在碧晶宫门口。
纳兰邪羽出现的时候,李成脸上出现巨大的喜悦但看起来脸上根本没有意外,他立刻率所有人跪下:“卑职奉王夫之命恭候王尊多时。”
“怎么回事儿?”纳兰邪羽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更重要的是看到他身后已经集结起来的乌压压的禁军之后。
元彻也有些意外,他想到他之前故意在他里面露出灵仙高阶的修为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
“既然已经召集了所有禁军为何现在还等在这里!”纳兰邪羽看到他眼底的沉稳怒了,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他不知道?
独孤朔既然早就给他传信他还敢在这里拖延。
“因为,王夫下令看到左护法或者王尊才可以进宫,他说王尊和左护法会给卑职和所有禁军一个解释。”李成双手托着号令禁军的兵符举到纳兰邪羽面前。
解释?
元彻听到这话前前后后一想,叹了口气:“所谓未雨绸缪还真的不是虚传啊!”
纳兰邪羽拧眉。
“王尊只怕也蒙在鼓里,我来给你们一个解释吧!”
纳兰邪羽看向元彻,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
“独孤朔这些日子杀得那些百姓和大臣其实早就借助白翎的力量送去了灵都,你上次召集了无痕和轻语,第二天轻语就被独孤朔派去了灵都,我亲自送去的。他除了那些魔族的暗探之后其实没有杀任何一个忠良之人,只是帝溟天来的太快他没有准备,还有叶晨的身法防不胜防,右护法和白羽以及那些被冒名顶替的暗探根本保不住。这些日子你与他之间的将计就计却实是引帝溟天出现的最好的一点,只是,帝溟天要来灵族他一定会做万全的准备……”
“别说了。”纳兰邪羽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
最后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李成,带着所有的禁军立刻去议政殿。”
李成也被这一串真相惊呆了,听到王尊这句话,他立刻带着禁军冲向议政殿。
“他在哪里?”纳兰邪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元彻道:“以你的能力你应该清楚的。”
虽然神是百姓封出来的,但是灵神的修为对灵力本身一定极为敏锐,他一定清楚独孤朔在哪里?
元彻说出的地名令纳兰邪羽脸色一变,轻功一纵连忙向着那处地方去了。
高手对弈,独孤朔赢了这第一场,即使是他再如何未雨绸缪智计无双又当如何?
纳兰邪羽眼眸之中全然被怒火充斥着,她的灵力本来就受了散功散的影响根本就没有多少灵力,现在虽然解了但是那些灵力毕竟是回不来了。现在刚刚用了轻功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丹田提不上劲儿来。
不由得放弃了轻功飞奔向那处。她蓦然想起了,她之前说过要他放过那些大臣想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他就真的没有动那些大臣。
她知道他们每次在外人面前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的眼底全担心,他在担心他是否会真的信他!
她确实因为外面传来的一次又一次的杀戮怀疑过他,尤其是在右护法那件事情上,可是在他在女儿和她之间选她之后,在看到他无比疲惫的躺在他和女儿旁边之后她的一切恐慌与不安都烟消云散。
她设了局,故意让元彻监国一是先前许过他左护法的位子,而是希望他能够从她选的这个人口中得到真相。
之后,她便一心一意地同他一道想要引出帝溟天来。
只是,她怎么能想到,在那些她本以为已经完全的准备之后,他还会为了今天做了这么多。
算准了她会引叶晨过来,让天璇四个保护她,反而要与帝溟天做什么公平的对决。
还故意让元彻说那些话来拖住她,甚至一早就安排了李成解了她的困局。
独孤朔,你为什么非得一心拖住我,又凭什么非得拖住我。
一道幽蓝色的影子飘过去,元彻看到纳兰邪羽立刻折返回来停下来一向温润的语气带着无奈与怒意:“人在千里之外你怎么追?”他再度揽着她消失在此处。
纳兰邪羽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看着周围的景物迅速的飞逝,甚至直接逼成了一条直线:所谓缩地成寸也不过如此。
即使是阮君和叶晨的移形换位也没有这般的速度,灵神的力量当真是深不可测。
“元彻,你上次说过解了散功散的药性是有可能恢复灵力的。”
元彻灵力一滞,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剑锋划过半空,极致的速度、极致的快使得剑身都划出一阵阵嗡鸣之声。
阮君捂着手臂怒视着叶晨,她身上的血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汗水与血水搅在一起湿透了她青烟色的衣裳,看上去原本生机盎然的颜色瞬间枯草丛生生机全无。阮君一把抹掉脸上的汗珠,右手有些颤抖地拿起剑来。
“叶晨,这是生死之战!”她手中的短刃滴下一滴粘稠的血来,生死之战,不死你死就是我亡!
这些伤口看似吓人其实根本没有伤到要害,她根本就不相信叶晨杀人无数连这点准头都没有,所以:“你是在敷衍我吗?”
比起阮君来说,叶晨的伤势显然要严重得多,他之前多次受伤,阮君则不然。这样一来拉平了两人之间的实力,但是阮君心中清楚叶晨的本事不仅仅止于此。
作为阮家绝学最出色的继承人,叶晨的移形换位只怕已经到了那个至高的地步。
果然,叶晨一剑点在地上身形暴退,向后掠去数尺之远:“如是生死之战你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阮君握紧了手中的剑,心知: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