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绝宠之丑妃倾城无弹窗 537 两眼放光的齐阿花:天下间都能让我横着走了?
“祁火令出,莫敢不从,说的就是师叔祖手下的这支队伍。”花谢轻嗤了一声,旨在嘲笑苏倾城的孤陋寡闻。“花谢,其实你也说错了,这祁火令,原本就不是老夫的,只不过是老夫代一位故人所保管的,只因为掌令使那些人,都是认令不认人,再加上老夫小有些名气,所以这传来传去的,倒将祁火令真正的主人给忘记了。”祁柏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他看了一眼满脸好奇的苏倾城,然后沉声说道:“丫头,这祁火令是你娘当年交给老夫暂时保管的,老夫一直将它封存在祁山当中,前些日子被我那不孝徒儿蝶衣给不小心弄丢了,幸好被花谢的人捡到……”
祁柏将东西朝着苏倾城递了过来,“祁火令我已经以特殊的方法传了出去,接到命令的掌令使必会一传十十传百,两日的时间聚集过来,足够了。”
苏倾城疑惑地接过了祁柏手上的那样东西,沉甸甸黑乎乎的,方形,比巴掌大一些,上面刻着些看不懂的花纹,正反两面各有一个小小的凹槽。
“这就是祁火令?”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眼,也没研究出来究竟神奇在哪里,“老爷子,您说的那八个掌令使,究竟是些什么人啊?”
“孤陋寡闻!”花谢眼中是赤裸裸的鄙视,“你可知师叔祖为何会令天下人敬重?除了他武功高强是个奇才之外,还因为他的出身,和掌管的这支连朝廷都不敢轻易招惹的队伍。”
“出身?队伍?那又是什么?”苏倾城不耻下问。
“师叔祖,是圣巫族的第一百代圣子,当年因为一些事,而选择离开了圣域,至于本座说的那支队伍,则是普天之下的江湖势力。”花谢说道。
“圣子啊!——”苏倾城眼底冒着崇拜的金光看着祁柏,“好厉害!”
“行了,别恭维老夫了!”祁柏抽了抽眼角,“老夫早就不是什么圣子了,至于祁火令的势力,真正算起来,还是你娘先聚集起来的,老夫不过是代她发扬光大罢了。”
“那掌管祁火令的人,岂不就是……武林盟主了?”苏倾城看着手里的这枚祁火令,终于想起来是在素锦口中听到过的神乎其神的消息了,她顿时激动得两眼冒光:“那我拿着这祁火令,岂不是天下间都能让我横着走了?”
“你想得美!看到祁火令上面的那两个凹槽了吗?你若想服众,必须找到凹槽上缺少的那两枚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苏倾城不解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祁火令,果然如花谢所说,木质令牌的两面那两个凹槽,看起来确实像是被认为取走的,不过……
盯着手里的凹槽仔细看了看,她忽然觉得那两个凹槽的形状看起来如此的熟悉,不仅如此,就连这祁火令上面雕刻着的花纹,她也看起来很是亲切。
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她忽然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眼底泛着不敢相信的光芒,就像是中了大奖一般的喜悦。
“怎么了?”苏倾城脸上的神情过于激动,引来了祁柏的好奇。
“没……没怎么,呵呵!”苏倾城咧着嘴笑道,脸上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撒谎,她想了想,又问祁柏:“对了老爷子,你说这次瘟疫是暗巫所为,那么这种毒和夜幽宸身上所中‘噬心’之毒可有什么联系吗?”
祁柏眼神一闪,犹豫了片刻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倾城看了花谢一眼,然后轻轻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将右手手腕上那个伤疤露了出来。
看到那个伤疤,祁柏微微闪了闪眼神,而花谢却惊讶地看了祁柏一眼。
“这个疤,是夜幽宸给我留下的,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别人一接触到夜幽宸都会被弹开,或多或少都会受伤,而我却可以毫发无伤?”苏倾城看着祁柏问道。
“蝶衣说过,这么些年你们一直在找极阴之人炼药,好为他解毒,所以我的血能够解夜幽宸的毒,是真的吗?”
“呵!冥王真是好手段!为了解毒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还不等祁柏说话,花谢倒是冷笑了一声,话语中也满是嘲讽,他看了苏倾城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偏生被取血的那人,却还跟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为他奔波着想,真是枉费了师父这么些年的尽心栽培了!”
“他取走我血的时候,还不知道我是苏倾城……”苏倾城有点心虚,说出口的话便也不那么理直气壮。
这件事,她也郁闷了很久,明明对夜幽宸是有恨意的,可是这恨意却莫名其妙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咬了咬嘴唇,声音又大了几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跟你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老爷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祁柏叹了一口气:“丫头啊!你也别怪阿宸,要怪,就怪老夫吧,取血的那种兵器叫三棱刺,是我给他的,至于饮血的传闻,其实也是真的,不过阿宸一直在抗拒,后来我便改了方子,用了动物血液,不过丫头你放心,阿宸手上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沾过半滴鲜血,那些被取血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我们从来没有害过无辜的人。”
“师叔祖,您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她如何能担得起您的道歉!”花谢不解地看了祁柏一眼,然后又看着苏倾城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本座来告诉你!”
看到花谢眼底的郑重,苏倾城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自觉地往后后退了一步。
“苏倾城,你听着,你在枫树林里不是已经听到本座和师叔祖的那一番话了吗?没错,你娘亲,也就是本座的师叔梨落,是圣巫族的圣女,是天神之子,自然是百毒不侵的,而你,身为梨落师叔的女儿,自然也是可以遗传于她的。”
“哦?就只有这样吗?”苏倾城微微皱了皱眉头。
“当然不是!”花谢上上下下打量了苏倾城一眼,微微扯了扯嘴角,眼底划过一抹深光,“若真是这么简单,圣女或圣子岂不是太多了?他们的身份又岂能如此尊贵?你可还记得你将本座带到郯城济世堂一事吗?”
苏倾城白了花谢一眼:“怎么不记得?我那时候就是典型的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