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驸马:公主殿下,宠娇妻无弹窗 009.要嫁父皇您去嫁
流月和清风见到这样的巩汾钰,纷纷在心底苦笑两声。他们哪里是不敢说出去,分明是公主您在威胁他们好不好?
巩汾钰对于自己的行为没有感觉到半分不妥。
见巩汾钰拿着手中的鞭子走了出去,流月和清风两个人连忙跟在巩汾钰的身后。
她们两个人有心想要拦一拦巩汾钰,可是看到如此发怒的巩汾钰,谁也不敢拦。
只是,见到巩汾钰的方向是朝着御书房而去,两个人还是拦在了巩汾钰面前。
“公主,咱们回去吧。”
“公主,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巩汾钰淡淡的瞥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冷声道:“滚开!”
“公主,您还在禁足,趁着没有人发现,我们回去好不好?”清风颤抖着说道。
流月更是以自己的身子,挡在了巩汾钰面前,“公主,您昨日才惹了皇上不悦。”
面对流月和清风两个人,巩汾钰不以为意,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她笑道:“你们两个若是不离开,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跟着,可以,别碍事。”
流月和清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冲着巩汾钰摇了摇头。
笑话,要是让公主跑到了御书房,她们两个人一样免不了责任好不好?
拦着公主,起码还有一丝的活路。
“你们两个真的不退开?”巩汾钰冷声又问了一遍。
也不等流月和清风两个人回答,巩汾钰一个翻身避开了她们。
巩汾钰的动作做的极为随意,可是却令流月和清风两个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避开了流月和清风两个人后,巩汾钰脚步不再停留,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御书房掠去。
后面,流月和清风两个人见阻拦不了巩汾钰,只得苦哈哈的跟在巩汾钰身后。
守在御书房外的立月看到巩汾钰便是一阵头疼。
这个小祖宗怎么又来了。
为了防止巩汾钰在御书房门口闹起来,立月一见到巩汾钰就连忙迎了上去。
“二公主,您怎么来了?”
巩汾钰冷冷的看着立月,反问道:“怎么了,本公主不能来?”
“这……杂家没有这个意思,二公主您就别戏弄杂家了。”
立月抹了一把冷汗,连忙接招。
“本公主要见父皇。”
自从听到于箬辛回来的消息后,巩汾钰的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又被他们分别拦了下来,巩汾钰早就没有了那个耐性。
“皇上此时有事,不如公主您等等再来?”立月低头哈腰的对着巩汾钰说道。
可惜,面对立月的“好意”,巩汾钰完全不领情。
“本公主说了,本公主要见父皇!”
面对一直打哈哈的立月,巩汾钰早就忍无可忍了。
想了想,她又道:“立月公公,本公主不想听你的那些废话,本公主就给你两个选择如何?一,你现在进去禀告,二,本公主闯进去。”
立月脸上有一瞬间的难堪,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杂家这就去禀告,公主稍等片刻。”
对于巩汾钰说出的话,立月丝毫不怀疑,她是真的能够闯进去。
为此,立月最终还是决定自己进去禀告。
否则一旦被巩汾钰闯了进去,立月只怕是会更倒霉。
巩汾钰的目的只是为了见皇上,在立月答应了通禀以后,立月也安下了心。
在立月进去禀告的空档,流月和清风两个人也从后面追了上来。
见到御书房的外面巩汾钰老实的站在那里,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苦笑。
没有让立月在御书房外面等太久,立月很快就从御书房内出来了。
“皇上请公主进去。”立月对着巩汾钰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巩汾钰冷冷的看了一眼立月,轻笑道:“这不就得了嘛,为何每次公公都非得逼的本公主不开心才行呢?”
“你们两个人留在外面。”巩汾钰转过头,朝着好不容易的跟上的两人说道。
巩汾钰将手中的鞭子重新放回了腰间,这才朝着御书房走进去。
御书房内,晋安帝正独自一个人在批阅着奏折,听到声音,晋安帝连头也没有抬。
巩汾钰对于这一幕似乎习以为常,一点也不在意。
她随意的在御书房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朝着晋安帝问道:“父皇,听说儿臣的未婚夫被你给召回来了?”
处变不惊的晋安帝,因为巩汾钰的这一句话似乎有点慌乱。
晋安帝放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手,看着巩汾钰问道:“你来见朕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
巩汾钰猛然站起身来,站到了晋安帝的对面,“当然了父皇,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把他给召回来?依儿臣看,他最好死在外面才好。”
巩汾钰无所谓的话不知道哪一句惹恼了晋安帝,晋安帝刚才还带笑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话?!”
巩汾钰瞪着晋安帝,有几分不甘,“儿臣不想嫁人!更何况儿臣又不喜欢他。”
看着生怒的巩汾钰,晋安帝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想起了什么人。
晋安帝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的看着巩汾钰,“卿悠,君无戏言。”
“他死了不就行了,想要婚事消失还不容易?”巩汾钰无奈的摊摊手。
“你……这是你母……反正这桩婚事没得谈,哪怕是他出事了,也不能改变,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晋安帝没好气的看着巩汾钰,话说到最后又突然改变了内容。
巩汾钰的眼里闪过一抹暗芒,面上却是一副娇蛮的模样。
“反正儿臣不会嫁的,要嫁父皇您去嫁!”
晋安帝被巩汾钰气的快要说不出来话了,连连指着巩汾钰,一脸的怒意。
“你……你……朕是看自己太过宠你了,宠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反正儿臣没答应过这桩婚事。”
“你给朕禁足,就禁两个月,好了,你回去吧。”
晋安帝说着就要赶巩汾钰回去。
巩汾钰从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又哪里会害怕晋安帝。
更何况晋安帝的心里对巩汾钰有愧疚,自然不会真的罚巩汾钰。
听到晋安帝又是禁足,巩汾钰非常无奈的说道:“父皇,您除了禁足就没有别的招数吗?难道您忘了,儿臣的禁足,已经排到了明年了。”
“反正儿臣不会嫁的,父皇您答应的婚事,自己去解决。”
似乎知道自己这句话会引来怎么样的后果,说完这句话,巩汾钰就立刻走了。
临走前,巩汾钰还留下一句话,更是让晋安帝气的不行。
刚走出御书房,巩汾钰就听到了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
面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巩汾钰一无所知。
气过了晋安帝之后,巩汾钰发现自己心里的怒意淡了许多。
不得不说,每日一气晋安帝,是一个发泄怒意的好办法。
可怜的晋安帝,要是他知道自己在巩汾钰的心里只有这一个作用,不知道会哭晕到哪里。
巩汾钰一走,早就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立月连忙朝着御书房内走去。
见到奏折被扔到地下,立月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他淡定的拾起地上的奏折,放到了晋安帝的面前。
晋安帝看着立月,轻声的问道:“你说她是不是被朕给宠的无法无天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晋安帝揉揉自己的额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云卿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生的女儿怎么这么娇蛮。
立月默默的站在晋安帝身边,没有出声。
其实心中早有想法:这一切还不是皇上您宠出来的。
晋安帝大概也没有想过立月能说出来什么,他摆了摆手,示意立月退下。
过了没多久,一道密旨从宫内悄无声息的送了出去。
不过再怎么悄无声息,该知道这道密旨内容的人全部都知道了。
于府,明月阁。
于箬辛自从回府后,就一直没有把音柳放在近身的地方伺候。
他把外面的事情全部交给了音柳,近身的事情全部交给了铃铛。
用他的话来说,用着铃铛顺手。
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人,音柳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她连忙上前两步,行礼道:“见过老爷。”
于正淳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公子呢?”
“公子在小书房。”
于正淳向前的脚步顿了一下,脚下拐弯,准备朝着小书房走去。
于箬辛看书的时候向来喜欢一个人呆着,就连铃铛也不得靠近。
守在小书房外的铃铛看到于正淳,同样很是诧异,不过她的心里由衷的为于箬辛高兴。
铃铛自幼便和于箬辛一样在外长大,铃铛原本还以为是家中不待见于箬辛,这才把他一个人放到了寺庙。
如今于箬辛不过是刚回府,就能够得到于正淳的几次相见。
由此可见,一切与铃铛想象的根本不相同,所以她为于箬辛高兴。
“见过老爷。”铃铛对着于正淳屈膝行了一礼。
于正淳点点头,吩咐道:“去通传你家少爷,就说我有事相商。”
“是。”铃铛领了命令,转身进去。
屋内的于箬辛有些错愕的看着铃铛问道:“你刚刚说是谁在外面?”
“是老爷,老爷说有要事同公子商议。”铃铛不紧不缓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