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谁人倾无弹窗 黄金棺椁的秘密二
天黑了,小男孩背着小女孩艰难的走在雪地里,走了好久好久才看到有灯火,敲开房门,小男孩才把小女孩放下,他便直直的倒下了。寒冷的天气,长时间的行走,让他生了一场大病,还因山间不能及时就医差点葬送了他的性命。转眼,眼前景象又换了一个地方。那是一座高耸华丽的宫殿,宫中总是歌舞升平,常年不断。小女孩看着摆弄药材的女子,期盼的问道:“母妃,韩颂哥哥不是来信说要来魏都么?怎么还没来?”
那女子抬起眼眸,温柔的看了那小女孩一眼,轻柔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轻笑说道:“想你韩颂哥哥了?”
那小女孩雪白如珍珠的小脸刹时变得羞红:“哪有?”
女子看着小女孩的神情轻笑摇摇头:“这几日他便会来了!”
眼前景象再次一变。
自己身处一片混乱之中,满地的血,偌大的宫殿满是仓皇奔逃的婢女和奴仆,身着铠甲的士兵挥舞着如镜般明亮的长刀,那刀尖上冷气森森,映出一个个仓皇奔逃的惊白了的脸,刃口上凝结的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向一个又一个的人砍去,刀下血溅。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喷溅满宫殿的每一寸地板,每个倒下的尸体都满脸充满了不安与恐惧,双眼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远方,不再有闭上的一刻。
地上血流如注,汇集成了一汪又一汪似湖的血洼。高坐上,有那么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中年男子,看不清容貌,浑身无力的瘫坐在那精美绝伦的座椅上,双眸满是恐惧的看着面前一具具倒向血泊的人,而后恐惧变为无奈变为愤恨。
一旁同样身着鲜艳华服的女子,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吓得昏厥了过去。
转身朝殿外看去,杀声四起,烽火连天。
整个宫殿的房屋都被熊熊大火所包围了,火焰肆无忌惮地张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有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哭声,叫声,杀喊声,一切嘈杂的声响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人们的恐怖感,紧张感被无限放大,黑暗中燃起的红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信号。
魏若安捂住心口,那里传来阵阵疼痛。
这...这是她经常梦见的那幕场景,跟随她有近十年的梦魇。没想到此时又出现了。
那么,她此刻是否是又陷入了那梦境之中呢?
不对!魏若安猛的摇头,她闭上眼,她仔细梳理着事情的始末。
她此刻应该是与楚褚己、温偌三人正在大韩皇宫之中,发现一副黄金棺椁,那棺椁之中有一副白玉棺椁,那白玉棺椁之中正沉睡着一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猛地真开眼,耳边没有了杀喊之声,眼前没有了熊熊大火,有的只是满室的寂静。
三人被那白玉棺椁都迷惑住了,一道剑风突兀的从门外传来,剑风快到面门时,楚褚己与温偌才从环境之中回过神来,急忙转身抵挡住迎面而来的剑风。
只听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从魏若安口中喷出,洒在那白玉棺椁之上,鲜艳刺眼至极。
“魏若安!”
“若安!”
楚褚己与温偌脸色同时巨变,惊呼出声。
门口挥剑之人也是同时一惊,一个闪身已跃至魏若安面前,将之扶助,焦急的问道:“若安,你可还好?”
“无妨!”
魏若安将嘴角遗留的血迹擦拭干净,看向一身紫衣的韩颂,眼中泛起复杂的眼神。
难道在她那遗失的记忆之中,曾经有过他的存在?
方才出现在她眼前的景象究竟是幻象还是那记忆深处的遗失?
“你怎么也在此?”
韩颂见魏若安伤势不重,微微松了口气,缓慢说道:“近日,各国江湖人士与各国奸细,几番闯入我韩皇宫,父皇命我坚守宫外,宫内一有异动便进宫帮忙。”
“哦!”想必今日闯入宫内的高手众多,他也就进入了宫内查看情况。
“我没料到是你们,所以才出手的...”韩颂急忙解释道。
魏若安轻声说道:“没事,这也是你的职责!”
楚褚己一把将魏若安自韩颂身边拉回自己身旁,沉着脸看向韩颂,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韩颂脸色一变,语气冰冷的问道:“是你们想干嘛!而不是我想干嘛!”
楚褚己嘴角略微想上扬起,轻声笑道:“我们就来瞧瞧你们大韩宫内藏匿如此之好的宝贝到底是什么!”
韩颂语气渐冷:“你们将我皇宫地图泄露就是为了闯进我皇宫探测此物?”
楚褚己但笑不语,神秘莫测的看着韩颂。
韩颂眼眸微眯,脸上冰冷一片,指了指一旁的白玉棺椁。
“你们知晓了这东西?”
楚褚己、温偌和魏若安三人相视不语,眼眸之中皆是兴奋之色,看来韩颂定是知晓这东西的来历。
韩颂冷声道:“这东西不是你们能动的,动了是会导致天下大乱的!”
三人又是相视一眼,满是惊愣,动了这棺椁就会天下大乱?这说起来也过于让人惊骇了吧!
魏若安轻声问道:“为何?”
韩颂看了魏若安一眼,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这是一具充满邪气的棺椁,当初不知申解与纪动筠从何处得来了此棺,却因此差点入魔而亡,最后只得自行做了阉人,封了此棺在黄金棺椁上刻满了梵文以此镇压,才保住性命!”
魏若安闻言,心中大惊,原来这就是为何申解与纪动筠为何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大韩宫之中的原因?因为这具可怖的棺椁?
楚褚己疑惑的问道:“这是何人的棺椁?”
韩颂顿了许久,围绕着这棺椁巡视了一圈才缓慢的说道:“这是何人的棺椁我们也不知晓,只是,这具棺椁邪气至极!想当初申解与纪动筠如此顶尖的高手也被之迷惑而差点入了魔!”
闻言,魏若安转身看向那具白玉棺椁,再次细细瞧了起来。
可是无论她左瞧右看也没看出有何邪气的地方,只是总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来,一时间竟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