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谁人倾无弹窗 终极山二
“没什么!没什么!走,咱们先进屋吧!”那女子连忙将众人领进了屋。屋内还有两名年纪约十六、七岁的婢女,见着温偌都十分的惊喜,齐齐对他行礼道:“小公子!”
“阿空!阿娅!”温偌蹦蹦跳跳的跑到那两名婢女身边,兴奋异常的拉起两人的手:“我想死你们了!”
师娘见状连忙咳嗽一声,那两名婢女连忙将自己的手从温偌手中抽回,阿空恭敬的对温偌说道:“小公子,您先带客人前去休息,我与阿娅去给你们准备茶水!”“来来来,进屋坐坐!”
师娘拉着魏若安的手,热络的走在前面。
在桌边坐下没过多久,阿空端上泡制好的茶,阿娅端上一盘新鲜的水果放置于桌上,这才躬身退下。
“来来来!吃点水果!”师娘将水果朝魏若安面前推了推。
“师娘,您也吃!”魏若安乖巧的将盘子端至师娘面前。
“好好好!”师娘笑得合不拢嘴,拿起一块水果,“你们也吃!”
魏若安将盘子放在桌子中间,自己拿了一块放置嘴中。
师娘看着魏若安吃得津津有味,试探性的问道:“若安啊!”
魏若安抬眸看向师娘微微笑道:“师娘!怎么了?”
师娘越是看眼前的女子,心中越是的满意。
“你家在哪里呢?”
魏若安想了想才回答道:“我家在韩国与楚国的交接处!”
“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呢?”
魏若安眼眸瞬间黯淡了稍许:“家中还剩弟弟与我!”
师娘闻言也是一愣,连忙转移话题:“偌儿一路定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魏若安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温偌还帮助了我们不少!”
再闲聊了几句,阿空与阿娅就端上了午膳,同时,那被命去杀鸡的和尚也走了回来,将手中的鸡递给阿娅,洗了洗手,这才进屋,坐在了师娘身旁。
他看了温偌几眼,甚是嫌弃的说道:“臭小子,你才下山几日?这就跑回来了,小童呢?怎没与你一同回来?”
温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声的说道:“小童与我走散了!”
和尚一副我就知晓的模样,冷哼一声:“你怎没把自己也弄丢呢?”
“嗯?”师娘一记冷眼甩了过去。
和尚连忙笑嘻嘻的看向师娘:“娘子,我与臭小子说笑来着,别生气,吃饭!吃饭!”
饭间,师娘不停的为若安夹菜,看得温偌都开始抱怨起来:“师娘,为什么您只给若安夹菜,都不给我夹了呢?”
师娘瞥了他一眼,夹了一根青菜道:“你看若安这么瘦,得多吃点,长点肉才更好看!”
魏若安皱眉看着眼前被堆成了小山的饭碗,强颜欢笑道:“师娘,够了够了!您都快将桌上的菜都夹给我了!”
师娘看了看桌面,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楚褚己与九霄笑了笑道:“姑娘家嘛,就该多吃点!对吧!”
楚褚己与九霄连忙点点头,也不说话。
唯有那和尚不满的嘟囔道:“娘子,我呢?你都不给我夹点菜么?”
师娘瞪他一眼:“自己没长手吗,不会自己夹?”
那和尚只得委屈的瞪了温偌一眼,想他好不容易才将这臭小子弄下山去,这才享受独宠几日啊,现在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来一个姑娘分享他娘子的宠爱!这天理难容啊!不行,他得想办法将这臭小子再弄下山去不可!
用完午膳,温偌带领魏若安与楚褚己去到客房。
温偌推开一间房间对楚褚己说道:“这间房间就是褚己兄的了!”
房间不大,但是整洁。
魏若安走到隔壁房间对魏若安说道:“若安,你就住这里!”
温偌指了指最边上一间对九霄道:“九霄,你的房间在那里!”
九霄站立于魏若安身后回到道:“谢谢!”
一路颠簸使得魏若安微微有些乏了,她让九霄自己去休息,关上房门正准备小憩一番,楚褚己却闪身进入了她房间。
“怎么了?”魏若安好奇的问道。
“关门!我有事要跟你说!”
魏若安莫名其妙的将门关上,走到楚褚己身边问道:“什么事?”
楚褚己沉默半响才道:“你可猜出温偌师父与师娘的身份了?”
魏若安看了楚褚己几眼,笑道:“我怎会猜得出?”
楚褚己扯动嘴角,眯眼看着魏若安:“你真不知?”
魏若安摊摊手耸耸肩,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真是猜不出来!”
楚褚己看了魏若安半响,见她神色没有丝毫的撒谎,这才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师父应该是二十年前响誉江湖的花和尚--温如!”
魏若安眼眸自己全是惊诧之意:“温如?”
楚褚己点点头:“应该是他无疑了!”
魏若安拂了拂额前的碎发:“传言二十年前,温如可是中原江湖第一高手,只是不知为何,十八年前他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褚己点点头,附和道:“不错!”
“可是,你怎么就确定他就是温如?”魏若安疑惑的问道。
“方才屋子那把刀!”
魏若安惊讶的问道:“方才大堂内供奉的那把刀?”
楚褚己点点:“那叫九环刀,形状与一般刀相同,惟其刀身厚,刀背上穿有九个铁环,刀尖部平,不朝前突,刀柄略细弯度较大,柄后有刀环,那正是温如的兵器。”
魏若安更是好奇:“他是温如又怎么了?”
楚褚己只是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很好奇,温偌年纪轻轻武功造诣却能如此之高,除去有过人的天赋外,教授他武功之人定也不是一般的凡人!”
魏若安笑道:“你是嫉妒温偌功夫比你好?”
楚褚己斜眼看了她一眼:“无聊!”
说完,拂袖离开了房间,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魏若安。
无聊?说她无聊?这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提及温偌师父的,关她何事呢!
算了,魏若安摇摇头,不打算去想其他事情,向那柔软的床一跃,蹬下脚上的靴子,蜷缩进被窝之中,开始睡起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