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追妻休想逃无弹窗 第二百二十章 探望师娘
隔天清早。起床睁眼就看到还在熟睡当中的南宫凛,闲来无事就研究起了他,说起来,这三十好几的人了,零细纹零毛孔,皮肤简直吹弹可破,一个男人的皮肤好到让女人亚历山大,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南宫凛调整了姿势,就醒了,睁开眼看到近在迟尺的雪城:“怎么了?”
呃?雪城立马怂了,要逃开,被南宫凛一把又抓回了被窝里,这一米八几的人一双大长腿就把雪城给控制住了。
“呵呵呵,你快放开我。”
那种‘你已经来不及了’的口吻道:“不放。”
雪城看到他胸前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一下子就心疼起来。
大清早就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
早上起床,他精神奕奕,仿佛根本就不像一个刚生过病的人。
他吃过早饭就去上班了,出门前还嘱咐雪城,今天让她去师娘那边走一趟,他不放心。
雪城点头答应了,也知道现在集团内部可谓是七零八落的,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于是,雪城一大早喝了杯酸奶,吃了几片面包。
李妈一脸八卦地过来,喊了句:“少奶奶?”
雪城差点没被这句少奶奶噎死。
“李妈,你吓我一跳。”
李妈竖起大拇指,道:“你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雪城羞愧地拎着包,逃了出去。
乘上20路公交车,雪城按照地址来到了师娘的家。
家门前很凄冷,门前挂着两个白灯笼。
她上前敲门,不一会师娘就来开门了,看到雪城,略显吃惊。
师娘请她进了屋,客厅很大,却一个人都没有。
“师娘,那些保姆呢?”
师娘亲自泡好了茶端来,笑着说:“我让她们都走了。”
“走了?那平常就你一个人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以前在乡下,都是我一个人,那会还得帮忙干家务下地种田什么的,还不都是我一个人干啊。”
看着师娘这样,雪城也明白南宫凛的担心了。
“是凛儿叫你来的吧,我跟他说过了,别担心我,他就是不放心。”
雪城莞尔一笑:“师娘,凛,哦,凌总他也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而已。”
师娘将茶杯推到雪城面前,说:“凛儿身体怎么样了?好了吗?”
雪城点头。
“那就好,这孩子身体一向健壮,突然生病,一定是累到了,雪城啊,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雪城点头。
看着客厅桌上一堆东西,便多问了句:“你在整理东西?”
师娘顺着雪城的方向看去,说:“不过都是南叔的遗物,想收拾下而已。”
说罢,雪城和师娘一起过去,帮她一起整理。
雪城看了看那堆东西里,大多都是文件夹什么的,一些卡还有私人物件什么的。
“我一个不识字的妇人,也不懂的那些写的都是什么,你帮我看看有没有重要的东西,没用的就销毁了吧。”
雪城无意看到一袋厚重的文件袋,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产权证,土地证什么的,细数一下,有八本,哇,上面的名字都是师娘的名字。
雪城默默抬头看向埋头整理南叔遗物的师娘,才知道其实在南叔心里,师娘的分量一直都是无可撼动的,想着就把东西收了回去,交给师娘。
“这些都是南叔这些年购置的房产,师娘,你可得收好了。”
“房产?”师娘有些疑惑。
“嗯,上面都是你的名字,还有这些都是保单。”
师娘看着这些,不禁泪如雨下。
雪城默默低着脑袋,知道这对师娘来说着实是个很大的打击,可是又能怎样呢?生前没有好好把握,死后了只能默默后悔了。
师娘哭了大概有半小时,才勉强收住泪水。
雪城继续翻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重要的遗物,无意间找到一份文件,股权转让书,上面写着将集团30%股权以赠予的方式给林梅,道:“师娘,南叔把集团30%的股权赠予了给你,也就是说今后你在集团里,也算是个股东呢,这份协议你可得和这些产权证好好放一起才可以。”
“我我这能放哪里去啊?”
“不然……我陪你去银行一趟,开个保险柜,将这些重要的东西存银行算了。”
师娘看着这些东西,轻声说道:“其实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我这几乎都要进棺材的人了,存着这些真的不知道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再说集团的事,我也从没有管过,这股权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拿给我不都是废纸嘛!”
“可这些都是南叔留给你的,我再看看其他的。”
师娘叹了口气。
雪城翻找了其他文件,却找到一本锁住的厚重的日记本,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为什么一本日记本还锁着呢?令人匪夷所思,便问了问师娘。
师娘看了看眼日记本,略微有点印象。
南叔有个习惯,就是写日记,估计这本日记就是他每天都写的那本,钥匙好像放在书房的柜子里的小格子里。
师娘忙去拿钥匙来,雪城拿着钥匙一开,果真开了。
翻开第一页,日期可是好几十年的了,纸皮都已经发黄了,墨水都已经散开了。
雪城看了几页下来,眉头越来越拧在一起了。
不知不觉看了接近三分一,雪城的脑袋整个懵了。
这里面是记录了南叔这一辈子的所有事迹,里面的细节,详细到令人发指,雪城合上笔记本,神情略微苍白,她又翻到后面……
“当年就不应该救了他,如今却成了我的绊脚石,我应该在那会就应该把他父子都铲草除根了。”
雪城皱眉,关于南宫凛的过去,细细想来其实自己并不了解多少,只是只是这本日记本上的记录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叔是……
“雪城?”师娘叫了一声,雪城吓得手中的笔记本掉落在地上,“你怎么了?”
雪城故作镇静地捡起笔记本,然后放了起来,说没事。
“雪城,我想过了,把这股权给凛儿吧,这些房产能卖就卖了也好,把得来的钱捐给更需要的人,你看如何?”
“师娘,你确定吗?”
师娘点点头:“其实我知道,南叔这些年所赚的钱没有多少是干净的,所以……还是捐出去更合适。”
雪城:“……”
南叔是害死南宫凛家破人亡的凶手,不知道师娘知不知道,南宫凛又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了,难以想象他会怎么办?这日记本上所记录的事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师娘,南叔原来不姓南的?”
师娘眼皮微动,时间久了,她还真的差点忘记了,南叔原本不姓南,姓何。
“何?”雪城愣在了原地半会。
“怎么了,雪城,你的脸色有点难看,是这日记本上写着什么吗?”
雪城忙摇头,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
“那我刚才说你觉得怎么样?”
“啊,哦,我觉得可以啊,这是南叔留给你的,你有任何权利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过那个股份的事,我觉得你应该跟南宫凛谈谈。”
师娘或许说的对,把房产卖了,将那些钱捐给更需要的人才更合适。
师娘点点头。
而此刻在集团会议室里。
南叔一死,所有人就股份一事都吵成一团。
这时,南叔生前的御用律师来了。
“南叔生前其实已经拟好了一份遗嘱了。”说罢,律师拿出一份协议出来,复印成几十份,每人手上各一份。
秦总看罢,瞳孔顿时放大,指着协议道:“这叫什么,我们也都是集团肱骨之臣,这股份怎么分配的?还有30%的股权呢?”
律师道:“还有30%是南叔个人所有,以赠予的形式赠予了南太太。”
此话一出,所有人纷纷表示不服。
甚至有人宣称南叔的死那么突然,哪里有空做什么遗嘱,对这份遗嘱的可信度提出可疑,哪怕上面有南叔的签字和印鉴。
南宫凛站了起来,说:“如果大家不相信,我们可以做公证。”
“公证?合适吗?”
秦总面露不悦,大家低声交耳,各有打算,30%的股权可不是一点点。
雪城从师娘家里出来后就一直心情烦闷,约了小薇出来见面。
“你怎么了,把我叫出来就看你愁眉苦脸的?”小薇边喝奶茶边说道。
雪城抿了抿嘴,脑子里都是南叔那本日记本的事。
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下子有点消化不良了。”
“啊?我们午饭还没吃呢,你就消化不良了?”
雪城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是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
“喂?”
“是雪城吗?”
雪城听到声音,很诧异。
“怎么了?”
“杜擎宇。”
小薇啊了一声。
雪城来到约定的咖啡店,走进一看,角落靠窗处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
杜擎宇听到久违的声音,缓缓转身,看到许久不见的雪城,露出感性一面:“好久不见。”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擎宇苦笑:“快4年了吧,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你还是没怎么变。”
雪城低垂着眉,是啊,快4年了,真的不知道时间怎么一咕噜就过去了:“还没恭喜你当爸爸,小孩子很可爱吧。”
…………
擎宇点点头,说:“他叫泓奕,爸爸给取的名字。”
杜泓奕,雪城微微一笑,好名字。
“喝什么?还是咖啡?”
“果茶。”
擎宇看着雪城,淡然一笑:“我还记得你以前爱喝咖啡的。”
雪城淡然一笑。
“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
“……我今天来,想找你谈谈。”
“谈什么?”
擎宇微微迟疑:“你现在打算一辈子在这里不回去了吗?”
雪城面不改色地看着擎宇,回去?以前奢望过,但是现在时间久了,当年那种奢望已经几乎荡然无存了。
“奶奶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前几天陪泓奕玩的时候突然晕倒。”
雪城双手一紧,几秒紧张之后立即装出很冷静地问:“没事吧?”
擎宇看得出雪城眼里的担心,道:“医生说都是老毛病,只是奶奶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一直想见你一面,你也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雪城垂眸。
“那你这次来,爸妈是不是都知道了?”
擎宇摇头。
“他们还不知道你的下落。”
雪城紧张的情绪微微放松。
“其实本来我应该早早就来找你的,可是恰逢于欣生产,耽误到了现在。”擎宇顿了顿,“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伤害和委屈,4年了,该过去的事都让它过去吧,和我一起回家,回来原来那个开心的家里。”
“回去?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回去吗?回去面对于欣?不可能了。”
“雪城,于欣已经知道错了,南宫凛也派人警告过她了。”
雪城皱眉,反问道:“南宫凛他……去警告过于欣了?”
擎宇点头:“于欣这些年所犯下的错事和我都脱不了关系,她都是因为我才一时犯浑犯下这些不可饶恕的事,我真诚地替她向你道歉。”
雪城冷笑:“那倒不必,她于欣所做的事为什么要你来道歉?如果你今天来是给她当说客的,我觉得没有任何必要,我与她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楚解决的,她恨到想要我的命,这种女人让我可怕,这几年来,她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
雪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知道。”擎宇再次说道,“所以我也很自责,很愧疚,没能及时发现,更没能阻止,我作为她的丈夫,却让她一错再错,是我失责,可是,雪城,我更不希望你们之间的仇恨恩怨更加恶化下去,我相信爸妈奶奶他们都不希望见到那样的场面。”
雪城:“……”
“自从你离开后,杜家就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欢声笑语了,奶奶思念成疾,如今得了老年痴呆,时常认错人,老是把于欣认成是你,妈妈成天以泪洗面,爸爸更是悔不当初,一年又一年都没有你的任何消息,虽然大家嘴上不说,可是我知道他们都很想你;直到泓奕出生,大家眼里才重新恢复那么一丝喜悦,我曾经认识的雪城是那么永远替人着想,永远以真诚的心待人,现在呢,为什么一直流连在外面,不肯回去?”